此时,祁勋才真正的明白黎冰到底是怎么了,心下一惊,连忙伸出手想阻止她撕扯衣服。
黎冰不满的哼唧着,奋力挣扎未果。她突然低下头,开始用舌头舔着抓住她双手的那只手背。
手背上传来粘腻的柔软,让祁勋心头一颤,迅速的收回手。一晃神,他差点撞到铁栅栏上了。
幸亏,他及时的转了下方向盘,才避开了。
而深受重力控制,混乱中扯掉安全带后的黎冰,头自然撞到车窗上了,不过此时的她好像完全没痛的感觉,手开始不老实的摸向祁勋那边。
“黎冰,别闹!”
祁勋再次抓住她的手,把她的安全带扣上,不料她却顺势扑到他身上,眼神的迷离俯视着他,眼角眉梢间风情万种。
在滚烫而柔软的身体投入他的怀里,女人的体香味不停的窜进鼻尖,祁勋气息一滞,清凉的身体僵硬住了,不知怎的就松开了她的小手。
手被松脱后,黎冰越发的肆无忌惮,贴着祁勋冰凉的身体,寻找可以解决她的燥热的东西。
被黎冰的不娴熟的动作撩拨的起了反应,祁勋简直哭笑不得,暗自庆幸,自己及时停住了车,否则真的要出车祸了。
捧着黎冰的小脸,见她还是一脸渴求迷恋的望着自己,祁勋苦笑,颇有些遗憾的说,“可惜啊,我干不了趁人之危人这样的缺德事,不能帮你。你乖乖的不闹,我们去看医生,好不好?”
哎!祁勋扶额长叹,心中涌出个念头:她要是清醒后还能对他这么热情,他保证毫不犹豫的要了她的。
不能再耗下去了,她的身体会受不住的。
拨通了自己私人医生的电话,简洁明了的解释了黎冰的病情,让他速速来这里接他。然后他心性沉稳的把车开到一处路道边的停车位上,停下。
车上的黎冰又贴了过来,乱摸乱动,祁勋正襟危坐,禁闭嘴巴,有种坐怀不乱的寡欲感,可额头上细细的汗水出卖了他。
得不到缓解的黎冰,再次准备扯自己的衣服,祁勋制止了她,然后心下一横,解开她的安全带,把她拉到怀里坐下。
很意外的是,黎冰只挣扎了几下,竟双手抱着祁勋的脖子,乖巧地趴在他的肩头上,但身体轻轻地扭动着,眼神依旧涣散,表情也变得有些难以描述。
而祁勋的抽气声变成了压抑地粗重呼吸,忍受着:“你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。”
终于,黎冰似乎不满足这种隔靴搔痒的,手开始摸索。祁勋可不能由这她继续胡来,只得强制的用力按住她,听着她不舒服的哼唧声,他心底一软又放开了她。
快到了,随她吧!
只要他能克制住,他们是发生不了什么实质性关系的。
可当黎冰的手往下摸索,本就憋的满脸通红的祁勋差点失控了,一个想就地正法了黎冰的念头在他脑海中闪现,随后又被他压下去的。
把她的手抽出来,狠下心再次用力的按住她,由不得她动弹。
“米医生,你还要多久到?”抱着如粘在自己身上的黎冰,忍受着她如一匹饿狼般的胡乱啃咬着,祁勋迫切的给米医生打电话催促着。
熬着,熬着。
米医生终于赶过来了。一针打下去,黎冰身体立即疲软无力了,意识全无。
回到,豪华别墅里。
祁勋把黎冰平放在床上后,就立马钻进了浴室,冲了个澡。等他出来时,黎冰已经打着点滴,面上的潮色也褪去不少。
眼看着她的情况好转,面色正在恢复,可祁勋还是不放心的。
他边用蘸有药酒的棉签,点涂着被黎冰咬伤的嘴角以及红肿的嘴唇,边认真观察着她的面色,再次问道,“米医生,她没事吧?”
“没事,中毒又不深,醒来就会没事的。”这位四十来岁,带着金丝边眼镜的米医生,慢慢地收拾着自己的吃饭家伙,从中倒腾出一些药丸,交付给祁勋,“先生,这是她醒后要吃的药,药盒上都有清楚标记剂量和服用方法。”
这也叫中毒不深?相比于是什么药,祁勋更好奇黎冰到底是怎样中毒的。
他擦着身上的水珠,悠悠开口问道,“你知道,她是怎么中毒的?”
“啊?先生,你不知道?”米医生觉得很是讶异。
“我知道,我还问你?”祁勋嘴角一抽。
“我怎么知道,这女孩可是你带来的。”米医生小声的嘀咕了句,可又怯于祁勋的身份,知道他不喜欢他们说不知道。
他只得从用药的角度分析,“药可以内服也可以外敷。内服,就是吞咽药物,直接进入体内;外敷,就是抹擦药物,通过皮肤毛孔渗入体内……”
“说通俗点。”祁勋不耐烦的打断他,这个医生什么都好,就是话多。
“她今天有没有吃或是喝了掺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?”米医生看着祁勋的脸色,小心翼翼的问。
“没有!”祁勋张口确定的否定,想了想,转过头看了眼黎冰,添了句,“那东西有泼到她衣服上,算吗?”
“这就对了!”米医生犹如发现新大陆般,激动的拍了下巴掌,继续问,“那她有没有喝酒?”
“有!”
“酒精对这类药有着催化剂的作用。”米医生又卖弄,“所以这双……”
祁勋没有闲工夫听他唠叨,拉开门走到过道上,冲楼下喊道,“刘姨,到楼上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