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是到了这一天,夏绾晚第一反应就是跑,这个男人战斗力太强,她不想下不来床啊!
但奇怪的是,这天,男人却表现得很平静,就好像这不过是再普通不过的一天。
他照样早起,给了她一个早安吻,起身去看一眼两个崽崽,然后亲自给老婆做爱心早饭。
陪着老婆吃完早饭后,也没有多说什么,就像往常一样去了拳馆。
夏绾晚内心诧异,心想,他这是记错日子了?还是说,终于良心发现,打算放他一马了?
大小姐如此天真地想着,殊不知,她仅仅只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眼神,祁渊就会心里一颤,然后微微支棱,以示礼貌。
他等这口肉,可等得太久太久了,所以当这天真正到来的时候,他第一反应就是,冷静!沉住气!不能把老婆给吓跑了!
于是装模作样了一天的祁渊,终于回到了他心心念念的家。
为了表示自己伪装出来的沉稳,他甚至还像往常一样,来到了崽崽的房间,陪着两个崽崽玩了一会儿。
夏绾晚见他并无异样,放下心来,就上前轻轻地抱了他一下:“老公,今天工作辛苦了。”
祁渊很是矜持地吻了一下老婆的嘴角,点到为止:“老婆,不辛苦。”
心里却默默补充了一句:待会麻烦老婆辛苦一下啦!
两人洗手吃饭,夏绾晚还特地给祁渊煲了一个汤。
祁渊受宠若惊:“老婆亲自下厨!谢谢老婆!”
殊不知,夏绾晚煲的这个汤,实则是降火的汤,喝了能让人静心不浮躁,说直白点,就是降低那啥欲的汤。
夏绾晚笑得一脸甜美:“快尝尝看,好不好喝?”
祁渊喝了一口,连连称赞:“好喝,老婆的手艺自然是没得说!”
“嗯嗯,好喝你就多喝一些,不够的话,锅里还有呢,我去给你盛!”
笑死,她今天可是煮了满满一大锅,她就不信了,这一锅喝下去,祁渊还能那么疯?
不可能,绝对不可能!
老婆亲自煮的汤,祁渊自然是爱得不行,于是把汤喝得一滴不剩。
看着他把汤全部喝完,夏绾晚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大,轻舒一口气,今晚稳了,即便他要,那也应该不至于到下不来床的程度。
而与此同时,祁渊也在偷偷地打量自己的亲亲老婆。
老婆今天看着好乖好软好温柔啊!看来,今天自己过分一些,老婆应该也会原谅他的吧?
那今晚他可就不客气了!
这么一想,小渊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!
夫妻俩各怀心事,甚至还一起在后院散了会儿步消消食,这才回了房。
回到房间,夏绾晚毫无防备地拿着睡衣去了浴室,而祁渊则是给保姆发了一条消息,让她把两个崽崽先抱去另外一栋别墅,这几天都不要回来。
保姆老脸一红,光是想想都知道两人是要干什么了。
这边,夏绾晚正在洗澡,突然听见浴室门咔哒一声,祁渊直接推门而入!
“祁渊!我还在洗澡呢!”
此时男人的眼神已经完全不加掩饰,那可怕程度,简直就像是一头饿惨了的狼。
夏绾晚本能地往后退,有些紧张地扯了一块浴巾裹在身上:“阿渊,我,我还在洗澡,你先出去好不好?”
“不好。”祁渊的视线紧紧地攫着她,不放过她身上的任何一处。
她视线下落,就看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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已经是这个样子了!
夏绾晚大惊,往后退:“你,阿渊,你要干什么?”
祁渊红着眼,一把将人抱起,掷地有声地回了她一个字。
“你!”
天旋地转间,夏绾晚满脑子都是,他不是喝了那个汤吗!怎么还,还这么这个呢!
夏绾晚不知道的是,祁渊现在这已经是喝了汤的状态了,没喝汤,只会更可怕。
女孩被抱着,来到落地镜前。
祁渊痴迷地吻着女孩,哄她看镜子。
“老婆,你看你这样多漂亮,好美,你好美!我好喜欢!”
夏绾晚捂着哭得通红的眼睛,因为害羞,脸也变得绯红。
她拼命摇头:“不要,我不要看!祁渊你快放我下来!”
祁渊却是不依不饶,甚至还让她靠着镜子。
然后他一边欣赏,一边,
……
最后回到床上,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。
夏绾晚只隐约记得,外面的天黑了又亮,她的手,累得抬都抬不起。
这几天,祁渊把过去没吃上的饭饭都补了回来。
一会儿是镜子,掐着女孩的下颌让她看自己漂亮的脸。
通红的脸,氤氲着水汽的眼,漂亮得勾魂摄魄。
一会儿是搂着女孩去阳台,欣赏天空的美景,哄着她数星星。
“老婆,你看到了几颗星星?数给我听,好不好?”
“一颗,两颗……二十一颗,唔!”
经这么一捣乱,女孩又忘了自己数到第几颗了。
于是只得重来,数错了,可是要受到惩罚的哦。
最后,女孩已经看不清满天的星星了,那些漂亮的星星,好像都化作了脑海里的漂亮烟火。
见他累了,男人也很是贴心。
便说要让她在沙发上歇息一下。
只是,奇怪的是,茶几上的玩具毛绒小熊,怎么一会儿是坐着,一会儿又是倒立,再一会儿,又是侧着呢?
女孩看不明白,直到她看见自己映在窗户上的影子,才明白,哦,动的不是小熊,是她啊。
她伸手,想要去够茶几上的玻璃杯,好渴,想喝水。
男人夺过杯子,将水慢慢地渡给她。
同她说情话时,嗓音沙哑又迷人。
他望着她的眼神,是那样痴迷又深情。
“老婆,我爱你,爱不爱老公,嗯?”
“爱。”
“老婆爱谁?”
“祁渊。”
“谁爱祁渊?”
“我爱你,祁渊。”
他终于满意。
再之后,好像又带着她去花园里赏花,说什么,晚饭的时候花没有赏够,想要带她再来看看。
花瓣落在她身上,花儿的香气将女孩包裹,令人沉醉。
祁渊坐在青草地上,而她,则是坐在他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