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继续玩弄我的感情,还是我,都可以。”
——
女孩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:“祁渊,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!”
什么玩弄什么的,天哪!
他在说些什么啊!
“我知道,大小姐,我很清醒。”
“大小姐,看我,看着我。”
祁渊攫住女孩的下颌,迫使她偏转过脸,和他对视。
“祁……”
男人掐住她的脸,吻了下去。
“唔!”
近乎发狠地索吻,啃咬,呼吸交缠。
掠夺。
女孩根本喘不上气,轻推他,却被误以为是拒绝。
反将女孩抵在墙面上,狠狠地掐住她柔软腰肢,带着恨不得将人揉进骨髓的力道。
野蛮,强势。
像是要将这几年来的委屈,不甘,痛苦,欢喜,不舍,都倾注在这一久违的亲吻当中。
女孩被吻得脸都红了,终于是使了浑身的力气,把他推开一些。
然后大口大口地喘气。
祁渊待她缓了会儿,又急切地凑过来,一下又一下地啄吻她的唇。
“大小姐。”
“啾~”
“大小姐。”
“啾~”
亲一下,就喊一声,没完没了。
白天那个桀骜不驯的拳击手,眼下却变成了一个亲亲怪。
“别亲了,痛!”
她嘴都麻了,这个疯子!
祁渊却搂着人不肯放手,啄吻她的脸侧,脖颈。
“再亲会儿。”
幽深的巷子,紧紧拥吻的两人,暧昧的气息冲散了夜晚的凉。
女孩被亲得腿软,祁渊索性便将女孩打横抱起,继续索吻,没完没了。
夏绾晚迷迷糊糊的想,今晚她喝的酒,恐怕都跑到祁渊肚子里去了吧。
否则,他看着,怎么醉得这么厉害?
——
祁渊把人抱着送回了家。
女孩气他亲个没完,说什么也不肯搂他的脖子。
祁渊便带着威胁地,用指腹摩挲她的唇:“大小姐,搂着我,否则,我就找个亮堂的地儿,吻你。”
“你……无赖!”女孩瞪他一眼,却是无奈,心不甘情不愿地用手勾住他的脖子。
她的力气那样小,他却好似受不住似的,被她双手轻轻一带,两人的距离无限拉近。
他只要稍稍一低头,就能吻上她绯红的唇。
祁渊盯着女孩漂亮的唇,瞳眸渐沉。
头一挨,就要亲上来。
却被女孩用手挡住:“不准亲!”
祁渊愣了一下,转而,轻柔的吻,落在女孩的掌心。
亲一下,又一下。
眼神涩情而又直白。
靠。
夏绾晚把脸别向一侧。
被逼疯了的男人,果然野得不一般。
回去的路并不远,祁渊却刻意放慢了脚步,搂着女孩,占尽了便宜。
等把人送到家门口,又把小姑娘摁在门上,亲了好一会儿。
末了,他的呼吸落在她耳畔:“大小姐,你说什么我都听。之前的事,你讲给我听,好不好?”
夏绾晚挑眉:“先前是谁说,没有兴趣,也没有心情,跟我回忆什么从前的?”
“是我。”
祁渊应得很快,之前那个别扭,不长耳朵也不长嘴的男人,一去不复返了。
“知道错了,大小姐。”他讨好地吻她的唇角,“以后大小姐说什么,我都好好听。”
夏绾晚让他去厨房给自己泡一杯解酒的蜂蜜水,自己则是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坐好,陷入了回忆之中。
一个是保镖,一个是千金大小姐。
还是生活在,极为严厉的家族。
这样的两人,又如何能够在一起?
只是感情来得突然,汹涌,谁也抑制不住。
两人控制不住地向彼此靠近。
被发现的那一天,本以为会受到父亲的指责,甚至是拆散。
可父亲没有。
他心平气和地把她喊到书房,对她说,喜欢就可以去争取,他不会阻拦。
她欢天喜地地跑去和他分享这个好消息。
于是,她继续做她的千金大小姐,好好练琴,完成学业。
他则是开始打拳,目标是世界冠军。
一场又一场比赛,他赢得张扬,她会在场下为他欢呼,大声地喊着他的名字。
职业拳击手祁渊,当年,谁能没听过他的名号?
只是,一场极为关键的比赛,他却被查出服用了兴奋剂药物。
可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吃,唯一喝的,是大小姐亲手递给他的水。
比赛取消,谩骂,指责,铺天盖地袭来。
他自然信她的大小姐,他回去找她。
却接到大小姐的电话:“祁渊,滚出夏家,我不想再看见你。”
祁渊红着眼挽回:“大小姐,我做错了什么,我都可以改,不要和我说这样的话,好不好?”
“改?怎么改?你太穷了,祁渊,现在连比赛也丢了,你还有什么?你配不上我。”
“我会想办法挣钱的大小姐。”
“就凭你?那我要一个亿,你慢慢挣吧,等你挣够了,再来找我!”
——
“大小姐,蜂蜜水。”
祁渊将玻璃杯递过来,温度刚刚好。
夏绾晚接过,喝了两口而后放下:“祁渊,当初的那瓶水,被我父亲动了手脚,而所谓的那通电话,也不是我打给你的。”
“什、什么?”
祁渊瞪大眼睛,不可置信。
夏绾晚:“我父亲找了一个人,模仿我的声音,口吻,语调,和你打了这通电话。就这么简单。”
对,就这么简单。
可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个局,将他们拆散了,分开了。
她还记得事后,父亲依旧顶着那张平静而威严的脸,带着说教的口吻说道。
“晚晚,记住,这是教训。”
“我给了你们机会,是你们没有把握住,你们的爱情太脆弱太幼稚,根本经不起考验。”
“像他这样头脑简单,四肢发达的穷人,到底是配不上我们夏家之女。”
“你若还敢去找他,我就找几人,断了他的手脚。”
——
再之后,夏绾晚假千金的身份被爆出来,她被赶出夏家,这才来到了拳馆,找到了祁渊。
只是屡受打击的祁渊,却不认她了。
不过好在,现在知道真相,不算太晚。
祁渊紧紧地将人搂进怀里,脸蹭着她颈窝,声音闷闷的:“大小姐,对不起,是我不对,我不会再让你受一丝委屈。”
夏绾晚搂住男人的腰:“以后可不能再装聋作哑,有事说事,知道吗?”
一米九的大高个蹲在那,乖巧点头。
然后,抬眸,很直白地询问:“大小姐,那我现在想上你,可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