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正川一想这两个孩子还不知道在他眼皮子底下谈了多久,就有种威严被无视挑衅的怒火。
他们是不是根本不把他这个父亲当回事?这么大的事竟然敢瞒着他!
再看那监控上最后一幕穆欢竖的中指,分明就是给他看的,这个女儿真是养的无法无天了!跟个男的跑了像什么话?
穆正川强压着怒火,拿出手机就给穆欢拨电话,然而根本打不通,被拉黑了。
原韵柔有些忐忑不安,震怒中的男人脸色可怕,一转头就将她心虚的柔弱样子尽收眼底,他罕见地对她用吼:“这事你也知道?!”
“我……”原韵柔不会撒谎,却被男人这么凶的模样对待而委屈的红了眼。
“好啊,一个个都知道,这个家就瞒着我!你们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!”怒气越烧越旺的男人哪里还怜惜她,“看你养的好儿子,我把他当亲儿子他倒祸害了我女儿去!”
原韵柔听着却很刺耳,也生气了。“小羽是乖孩子,长这么大从没干过半点叛逆事,如果不是被人撺掇,他根本不会做出这事。”
穆正川眼都瞪大了。
她这意思不就是他坏女儿诱她好儿子入歧途?!
自己的女儿是好是坏自己怎么打骂训斥都行,但被别人一说那意味可就不同了。
况且这种事宣扬出去也是女孩子遭非议的多。
他唯一的血亲女儿当然是个宝贝,他有钱给女儿架势,那原羽呢?人再优秀没个家世背景算个屁,他还压根看不上!
分明就是她儿子个癞蛤蟆不知用什么手段攀上了他女儿这只白天鹅!
他这么聪明漂亮闹脾气也可爱的女儿被那小子拐跑,她还敢在这暗着埋怨是他女儿勾了他儿子……穆正川当真是怒上加怒,要怒炸了。
两人结婚后向来恩爱,终于爆发第一次吵架。
假期旅游刚开始就这么在争吵中结束,原羽和穆欢也不知道跑哪了,两人电话都打不通,真像私奔去了。
——
其实两人哪也没去,就原路返回飞回了本市。
原羽去年曾先斩后奏租了个房子让穆欢从宿舍搬出来和他同居,当时穆欢拒绝了还闹了点不愉快,现在原羽告诉她说那房子他去年就买了下来。
穆欢很惊讶,那房子地理位置不错,是近几年的新建筑,价格可以划分到高档小区里了,根本不是普通人能负担的。
她狐疑问:“你才出来工作多久,哪里来得那么多钱买房子?”
或许是有过身体更深入一步的交流了,某些关系变得更亲密,原羽如今越发会黏人,说话时都会放下手上的事趁机靠过来和她贴贴。
“只是先付了部分首付而已。”
他手不老实地摸她,捏捏耳垂,揉揉细腰,有皮肤渴望症似的:“姐姐,和我一起去那住好不好?”
穆欢原本就准备出去住,不然待在家里等穆正川回来免不了大吵一架,原羽既然有房子她也没必要再多花钱了,所以这次欣然答应。
原羽见她点头,激动地双眼放光。
用堪比加了倍速的速度飞快替她收拾好了行李,生怕晚一秒她就会反悔似的,打包好连人带行李抱进车里油门一踩就拐回了家……
*
房子不大不小,一百七十多平,当然没有穆家小别墅豪华,但两三个人住刚刚好的舒适。
特别是房内的装修是穆欢喜欢的风格,还有她最在意的阳台和衣帽间,无一不让她满意。
穆欢不是房子主人该住侧卧,原羽让她去主卧,穆欢礼貌性的客气一下也就心安理得地住进去了,她带来的行李什么的也是原羽给收拾的。
他把她衣服内衣鞋袜分类整理好,又把化妆品口红一类罗列整齐。
穆欢窝在沙发,看原羽忙前忙后的身影。
他那么大一只,捏着她小短裙挂进衣柜里的时候有些好笑的反差,做起家务这么认真利索,完全可以颁发个‘最佳贤惠人夫’奖项了。
可他比她小了三岁呢。
穆欢看着小狗忙碌的背影,好奇问:“原羽,你不觉得累吗?”
原羽懵然回头,还捏着她一条内内,那小东西在他‘巨爪’中更显小巧巧的。
“嗯?”他没听清。
小狗光顾着收拾了。
“我说,你做这么多不会觉得累吗?”穆欢支着下巴看他,“想不想让我也照顾你?”
原羽叠好内内收进柜子里,起身朝她走过来,双眼水汪汪的清澈泛波光:“姐姐是在心疼我啊。”
“NO。”心疼男人会变得不幸,她才不要。
他不听不听,她就是心疼了。
“怎么会觉得累。”
对原羽来说,穆欢占据他人生的百分之百,他对她比普通人养孩子还更具哺育精神,不管为她做什么都满满的幸福。
相反,她不让他插手,他反而会沮丧苦恼没有安全感。
当然,小狗也会有索求报酬的小私心。
原羽紧抿唇,不知想到什么,耳朵慢慢红了。
他低下身,欲言又止地看穆欢一眼,蹲在沙发边抓着她白嫩纤小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:“我不需要照顾,只想你开心。”
“嗯?这么好的吗?”穆欢懒洋洋地靠着沙发,他柔软唇瓣沾染她手背,指尖。
她没有抽回手,手指动了动反而抚摸上他的脸颊,漂亮无害的五官。
他皮肤光滑,没一点瑕疵,嘴唇薄薄粉粉的,穆欢陡然生了恶劣的心,用指尖用力摩挲那软软的下唇畔,像是碾碎花瓣一样毫无怜惜。
“嗯……姐姐……”原羽没有反抗或避开的动作,乖乖的由她摆弄,只喉咙溢出不知是痛是痒的低吟。
眼看那粉色的唇被蹂躏的像是娇艳玫瑰一样的红。
穆欢终于停手,同时原羽凑过去吻住了她,先用力地啃了几口,再深入,热烈又迫切毫无章法的纠缠,安静的卧室不时响起细微水声。
直到喘不过气,某只在她身上乱捏的魔爪越来越过分。
舌尖被咬的生疼,穆欢忍无可忍一把推开他:“什么烂吻技,难受死了。”
她擦了擦嘴角水渍,没好气地瞪着始作俑者。
原羽红着脸低眸,舌尖舔过嘴角,似乎在偷偷回味。
再抽了张湿巾帮她擦拭手和嘴巴,小声咕哝:“是我还不够熟练,需要姐姐多多指导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