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火门!
一夜激战,整个烈火门几乎是死伤殆尽,从上到下,损失九层以上的强者,整个宗门元气大伤,再也不复,往日天澜城,强势宗门的威势。
宗门内,无数从刘家,逃回来的烈火门弟子,浑身也是面色发白,想到刘家那位前院黑衣杀神,至今仍然是在打颤。
然而,还不等,这些烈火门弟子,松一口气,这时候天空之上,“噗通……”一声,一个巨大的巨物从天而落,落在地面之上,硬生生砸出来一个巨坑!
不少烈火门弟子,好奇的前去围观,只见到夜色之中,在那巨大的土坑之中,一双阴冷的眸子血红,宛若是狰狞的野兽一般,泛着凶戾的光芒,死死的盯着他们。
“吼!”
一声低沉的嘶吼之声,从那宛若是野兽一般从那土坑之中,一双凶戾的眸子喉咙之中,发了出来低沉沙哑的嘶鸣。
下一刻只见到漫天烟雾之中,一道极为敏捷的身影,宛若是匍匐的猎豹一般,朝着临近的人扑了上来。
那人,宛若是锋利的野兽,直接将最近的烈火门女弟子,撕成了两半。
“快跑!是刘家那位杀神!他来烈火门了!”
烟雾过后,不少烈火门弟子,认识狗蛋儿,当认出来狗蛋儿身份之后,一个个吓的面色雪白,谁人不记得那在刘家前院之中!令人颤栗的恶魔,然而谁又知道,刚刚远离那恶魔,这恶魔转身又来到了烈火门!
“天地牢笼!”
然而,就在无数烈火门弟子,要逃出去的时候。
天际之上,一道伟岸的身影,发出一声的不屑,这时只见他,手掌微动,天地之间无数的,土堆全部腾升了起来,化作一个巨大的土墙壁垒,封锁了这边天地!
高空之上!
刘康漠然的看着这一切,双目之中,没有一丝的波动,淡然的看了一眼狗蛋儿,冷冷的道:”接下来,好好享受你的盛宴吧!”
“吼!”
迷失中的狗蛋儿,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,似乎是听到了刘康的话,不再压制体内的兽性,彻底的狂暴!
一时之间,哀鸿遍野,整个烈火门宛若是烈火地狱,无尽的杀戮,在那土墙之中蔓延!
上空。
刘康点燃,一盏青灯,衣袖一挥搬来烈火门一张方桌,盘坐在蒲团之上,拿出来刘家在记名册,为明日消化,林家产业做准备,这一幕,他等待了三年!
黑夜!
天澜城。
林家阁楼内,林慕白看了一眼手中破掉的魂玉,那魂玉是林五爷的,她目光雪白,精致的玉容闪过一抹的愕然之色,她感受到了一缕林五爷的气息正在消失,面露担忧,身影化作一抹青虹,在那魂玉的牵引下飞了出去。
在林慕白林家十三长老离开之后,夜色之中,杨娟与同福伯,来到了林家,杨娟眯着眼睛,看着林家的牌匾,眼眸微微的眯了起来,眼中泛起来一丝的冷意。
“林家!我记得三年前在乾城,就是林家,带人上门屠戮我刘家,今天这段恩怨也该收回来,一些利息了吧!”
杨娟冷笑,衣袖之中一把软剑,一剑斩出!整个林家,巨大的牌匾咔吱一声,应声碎裂化作了两半!整座,林家的大门,也是在那强悍的剑威下直接破裂,顿时间沙土飞扬,整个沉寂的林家也是被惊到。
三道身影,簌簌破空而来。
“杨娟你有些欺人太甚!我们都已经退走了,你怎么还能杀上门来?”林家三长老夜魅身影隐匿在虚空之中。
五长老老妪手握着暮蝉禅杖,语气有些冰冷,双目之中,带着一丝的怒容,在她的身边,还有一名面色苍白浑身散发着尸气的男子。
“哦,你林家杀上我刘家就可以,我刘家杀上你林家就不可以,这哪门子的道理?夜魅,从今天起,整个天澜城,你林家都得给我当条狗一眼匍匐,我杨娟说的!”
杨娟冷喝一声,浑身强大的气息,萦绕,强悍的气息,笼罩在整个林家上空!
无数林家子弟,被那股可怕的气息,威压之下,面色雪白,谁也没想到,如今天澜城第一世家的林家,竟然会有一天被人提剑上门!还是被他们,多年来处处欺凌,看不上的刘家。
黑夜之中,无数围观的势力,也被刘家这霸气的一幕给震惊到了,蛰伏三年的刘家,终于是露出来自己的獠牙,这獠牙经过三年的打磨,是如此的锋利。
“杨娟你本一青楼女子,一朝得势,真以为自己是谁了,我老婆子我看谁敢动我林家!”
林家五长老,手中的暮蝉禅杖,“咚……”的一声,一敲地面,整个地面,喀嚓喀嚓……密密麻麻的破碎,犹如是蛛网。她一双眸子,冷冷的注视着杨娟。
杨娟眉宇微冷,正准备出手,却是被一旁嘻嘻哈哈的福伯,扯住了手臂拦了下来,福伯脸上的笑容,逐渐消失,带着一丝的温和道。
“丫头,老头子还等着我老了,你给我养老送终呢,活着的时候怎么也要给个机会,保护你吧?不能什么事都自己来,要知道你背后也是有老头罩着的。”
杨娟白了一眼,福伯,红唇微动,道:“明明是很正经感人的话,有时候从这老头子嘴里说出来,总有那么几分不正经。”
“嘿嘿……”
福伯嘿嘿傻笑了一声,杨娟仔细的为他整理了一下,凌乱的衣襟,福伯手中转着酒葫芦,一双略带浑浊的眸子,放在了林家五长老身上。
“唔……”
“你这老婆子,我记得,三年前乾城,入我刘家抢夺我刘家的时候,数你杀人杀的欢腾,今日你又敢辱我女儿,今日林家,老夫拿你开刀,收些利息!”
福伯露出来有些泛黄的牙花子,一双混沌的眸子略带一丝阴冷的,放在了林家五长老那老妪的身上,一股可怕的气息,陡然释放而出!宛若是一把把锋利的宝剑,一般汹涌无比。
“刘福你想杀我就杀我,真当是你是当年的刘天南?”
老妪面色阴沉,一双眸子阴冷的盯着福伯,手中的暮蝉禅杖,发出一声声蝉鸣之声,那禅杖之上,一道道禅漂浮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