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知道那么多?”
颜舒忍不住,对着对着孟虎言问道。
这么一点时间,打听出来这么多事,而且还是蜀国的事情,颜舒怎么觉得那么不靠谱呢?孟虎言,没这种能力啊,还是说自己小觑他了。
孟虎言尴尬的笑了笑,挠了挠头,说道。
“啊,这个梁桂花是蜀国杰出的女性代表,退出山林之后,写了不少书籍,在蜀国很少畅销几乎是每个蜀国的女生都有一本,被称作,“蜀国女性必读之物。”
“如此有名的大作,那在我大乾,我为何没有听说过?”颜舒摸了摸头上的貂帽,有些狐疑,他虽然看的书不多,但是一些东西还是听过的。
孟虎言似乎是,看出了颜舒眼中的疑惑,笑了笑解释道。
“这书只在蜀国发行,到了大乾,因为没有学者协会的刊号,没有正式发表,都是属于野书流露在书摊之上,恰好我手下有个小弟看过几本,里面记载了梁桂花的一些故事。”
“这书叫什么?”
颜舒忍不住问道,满是好奇。
“《梁桂花的一千零一夜》,此书主要记载了,梁桂花与同一千零一个男人的初次,还有一本《梁桂花令人唏嘘的一生》。此篇主要记载了,梁桂花的一些成长故事,还有一个是蜀国知名女诗人撰写的《如何成为下一个梁桂花》。”
孟虎言挥了挥手,不远处的小弟,颤颤巍巍的拿着三本书,递了过来,颜舒看了看,递给了杨娟。
杨娟玉指微动,翻开了《梁桂花令人唏嘘的一生》第一页,书中是那样写的,“倘若那一天我没有见到夫君与同妹妹的苟且,或许我的人生会在,家中洗衣做饭,农田之中挥锄做活,世间再也没有一个叫做梁桂花的传奇女人。”
“但,谁让我是梁桂花呢,一个生下来,叫做梁桂花的女人,我梁桂花注定一生不弱于人,这是我的一生,也是你的一生,我行,你也行!”
“我叫梁桂花,我为蜀国女性代言。”
杨娟笑了笑,有些莞尔,觉得有些好笑,倒是有些期待,见见这位传说中,,出生于蜀国,浪迹于林国、祸乱于大乾女人了。
桃花眼,泛起来一丝的秋水,杨娟笑了笑,精致的玉容带着一丝,慵懒的风情,“小少爷呢,还在成长,有些阴暗的东西,他做不了,但是我可以啊!”
“我本来就是蛇血美人么,吃人不吐骨头,心狠手辣正常吧?”
“这梁桂花倒是有趣,既然如此溺爱自己的孩子,只怕要不了多久收到儿子被杀的消息就会传入她的耳中,以她的性格该过来报仇了吧?那就碰碰?看看谁的娘厉害?”杨娟笑了笑抿了抿红唇,手指尖微扬,略带一丝的慵懒。
“当初我瑶儿死了之后,我只能眼睁睁看着,所以之后我就告诉自己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强大起来,保护自己第二个孩子,不让悲剧再发生。”
“我杨娟呢是个女人,心眼很小的女人、瑶儿死后,我的心小到只能装下两个人,一个只喜欢我把尿从小养大的孩子,一个就是老头子了。”
“谁要是伤他们,我要她的命!我一个蛇血美人,这么做合理吧?”
杨娟细长的眸子,闪过一抹的冷色,语气淡然,带着一丝的莞尔,娇笑一声。
她的声音有一种魅惑,一种源自于骨子里的魅惑,单单是说话之间,那种深入骨髓的诱惑黏黏糯糯的声音,宛如是大珠小珠落玉盘,一般的清脆悦耳。
但是身后的颜舒和孟虎言,却是清晰的听出了,那话语之中,蕴含的森然杀机,知晓眼前这个风情万种女人,手段的两人,情不自禁的弯了腰,胆战心惊。
杨娟将书籍丢给了颜舒,慵懒的伸展了一个懒腰,顿时间曼妙的身躯,宛若是摇曳婀娜的红玫瑰一般。
“黑市令牌给我,这里你看着,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,读书人的话,有时候,还是有些道理的。”
“记住颜舒,我要的是,不是杀死,而是生不如死再死,可懂?”
杨娟淡漠一声,桃花眸子瞥了一眼颜舒,颜舒被那双,宛若是狐狸一般勾人心魂的眸子,风情的扫了一眼,只觉得头皮发麻,连忙点头称是。
一旁的孟虎言,从腰间拿出来黑色的令牌,颜舒来到孟虎言身边,接过了孟虎言的黑市令牌,双手托着,满是恭敬的递给了杨娟。
杨娟接过令牌,身影一闪,消失不见,
等到杨娟消失之后,孟虎言与同颜舒,才是深深的出了口气,感觉身上的压抑少了一些。
孟虎言,似乎是想到了什么,有些惴惴不安,稍许欲言又止道:“颜副帮主,我这次的解药?”
颜舒冷冷的看了他一眼,斥声道:“怕什么,只要你不做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不乱杀无辜,恪守本分,解药等到了时间,自然会给你的。”
“是!”
孟虎言感受到颜舒阴冷的目光,吓了一跳,赶忙是躬身告退,稍许想起来了什么,又走了回来,解释道。
“颜副帮主,这段时间,我跟黑市的伙计有过一段交易,做过一些掠夺资源的事情,不过针对的人都是一些,犯了事的亡命徒,这个您一定要审查仔细。”
“放心好了,我会比你看看得更为清晰。”颜舒淡漠一声。
孟虎言闻言低着头,来到了黑暗处。
屋内的合欢猿,仍旧在折腾,看着模样前戏刚开始,那屋里的女人声音嘶哑着,像是就有些受不了了,发出凄厉的求救声。
那声音点燃了夜色中的鬼魅,颜舒神魂释放,直接是遮掩了屋内声音,周围一片的寂静。
闲来无事,颜舒好奇的,打开了蜀国知名女诗人的诗篇,新派诗篇,《雪夜》。
“宝儿,那天下着雪。
我看着你,你看着我。
我们做了一个雪人,后来你憋不住,在雪人面前撒了泡尿。
那洒脱的样子,和尿出的坑,带着一丝的不羁,像是传说中,无与伦比的神。
在那一刻,我知道,你是我的男人。”
颜舒只感觉鸡皮疙瘩掉一地,像是读懂了,又像是读不懂,新派果然很新派。
“果然我不适合读书,读书人的东西太怪了。”
呢喃一声,颜舒将手中的书,丢给了一旁的孟虎言小弟,坐在院内的树墩上,等待着屋内,结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