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辇内。
风吹动,两边的窗帘,随风飘散,隐隐的显示出,外面街道两旁的建筑。
“娟姐,这似乎不是回祖宅的路上,咱们这是去哪啊?”
刘洵伸出手,挡开了帘子,有些好奇的看了一眼,两旁的建筑,眨了眨眼睛,眼眸微垂对着,双腿上的看书的女子问道。
杨娟伸展了一个懒腰,从少年腿上坐了起来,曼妙的身姿,带着成熟的风情一阵摇曳,完美的曲线,凹凸有致,风情万种,尤其是身前的丰满,十分的富有,富有到似乎是随时都要溢出来一般,颤颤巍巍很是馋人。
“自然是去刘家二药房啊,帮娟姐拿东西啊。”
杨娟手肘靠在茶几上,手掌握成了拳头,顶在了脑袋上,桃花眼淡淡的扫了刘洵一眼,声音软糯。
“早上的时候,我看娟姐的东西,不是都搬了回去吗?”刘洵愣了一下,眨了眨眼睛,有些好奇的问道。
杨娟伸出手两根葱白的玉指,在刘洵身前晃了晃,“东西分为两种,一种是别人可以搬的,一种是别人不可以搬的.可以搬的呢,已经是搬回了家,不能搬的,现在呢自己去搬,懂?”杨娟眨了眨桃花眼。
这时候,车子突然似乎是遇到了沟壑一阵摇晃,车辇内刘洵的身躯随着一动,另一边杨娟丰腴臀部伴随着,车辇的晃动摇了摇,带起来两瓣蠕动的丰腴光芒,荡起来一丝的弧线,堪称完美。
“老头子,驾车的时候慢点,车内坐的还有人呢。”
杨娟对着,车厢外的福伯,叮嘱一声。车厢外的福伯,轻咳了几声,面色略显古怪,却是没敢吭声。
就差把“怂……”字挂在脸上了,谁能想到当年“双手插兜,不知道什么叫做对手”,自称天下无双的刘福,到了晚年,也是个怂货。
没一会儿车辇也是到了刘家二药房,杨娟拿出来梅花伞,递给了刘洵,刘洵先行下了车辇,识趣的打了伞,遮掩着还带一丝温热的日光,牵着娟姐的柔嫩无骨的小手,下了车辇。
“对于娟姐口中,那不能搬的。”
刘洵有些好奇,也十分理解,他也有很多东西不能搬的,比如那些《废灵根之法的感悟》,还有一些推衍的法决。
他暗暗猜测道:“难道是,娟姐有隐藏的修炼秘籍,或者是某本大家的孤本书籍?”
刘洵想了想,带着一丝的期待,作为书痴的他对于娟姐的秘籍,越发的感兴趣了起来,心头激动之余,伞打了歪了一些,被娟姐踹了一脚,才讪讪回过神来。
在杨娟的带领下,刘洵跟随着杨娟走入进了刘家二药房,二药房的位置相比着一药房来说,距离刘家祖宅要远一些,但是最近的生意也是十分的红火,当初刘家药房遭受到了林家疯狂的打压。
刘家二药房,甚至是几次夜里燃起来了火焰,差点烧毁。杨娟为了稳定刘家二药房,直接搬出了刘家祖宅,坐镇刘家二药房。
如今刘家二药房,也算是在刘洵配制的药剂下,逐渐恢复了正常,许多的事情也可以交接下去。杨娟也不需要,那么的麻烦,再住在二药房之中了。
杨娟的住所,是在后院二楼的一间房间,由于是前厅买药的人过多,因此杨娟带着刘洵走了后门。
后门院中,比较空荡,只有三三两两捡药材的人在,看到刘洵与同杨娟打了一声招呼,杨娟回应了一声,身姿优雅的,扭着宛如是水蛇一般轻柔的柳腰,带着刘洵来到了楼下。
本来杨娟是让刘洵在楼下等她,但是刘洵对于娟姐收藏的修炼秘籍、大家孤本书籍十分的感兴趣。
搓了搓手,拍着小胸膛自告奋勇的,要上去帮娟姐收拾,于是在杨娟古怪的目光下,少年一脸激动的跟着杨娟上了楼。
身为书痴的刘洵,对于娟姐的秘籍,充满了好奇。
杨娟的房间不大,屋里有一扇屏风,一个伏案,伏案上面有着一摞摞堪比人高的书籍,刘洵感兴趣的看了一下,都是一些账本。刘洵有些了然,孤本秘籍吗?自然不可能放在如此明显的地方。
刘洵跟在杨娟在屋内转了起来,发现娟姐屋内,除了账本多,最多的尤其是柜子比较多,三边墙上墙边除了一张床,其他都是柜子,最让刘洵喜欢的是,这房间外有一个小阳台,
阳台上面有几盆盆栽,翠绿晶莹,刘洵在娟姐的叮嘱声中,走到了阳台,拿起来一旁的水漂浇了浇水。
这时,屋内传来了杨娟的声音,要他可以过来帮忙了,刘洵带着一丝的好奇,去看了一下,娟姐神秘的绝学孤本。
在刘洵满是激动的目光下,他放下了水瓢,走进了屋内。
然而,进到屋子,只看了一眼,喜欢沉浸在知识海洋之中的他呆了,整个人如在雷击一般,被雷的外焦里嫩。
好一个修炼绝学!
好一个孤本秘籍!
娟姐的修炼绝学,孤本秘籍比较特殊,特殊到刘洵的小脸,有些尴尬,还有些红。
入眼看去,眼前这哪是,什么孤本秘籍,修炼绝学?
这明明就是,女子的衣物,更多还是贴身的。更可怕的是,这样的衣物,娟姐还分类不同足足有几柜子,举目看去,只见屋内琳琅满目柜子中几乎全是衣物。
“咯吱……”
一声,娟姐又打开了一个柜子,这一柜子琳琅满目的都是胭脂水粉,口脂
更让刘洵惊讶的是,单是胭脂的颜色,看起来红红的,娟姐都有上百种,而且娟姐兴致勃勃的,给刘洵介绍她最喜欢的,一种颜色。
刘洵一看红色,然后娟姐又给他介绍了一个,她最不喜欢的颜色,刘洵一看呆了,巧不巧还是红色。
但是娟姐说不一样,指着喜欢的说这个是小小小红,另一个不喜欢指着这个呢,说是小小小小小小小小粉红,有些丑。
于是刘洵凌乱了,觉得还不如标号呢,那么复杂“小小小小小小”这些谁记得住,更多的时候刘洵发现,自己还是一个色盲。
杨娟觉得,刘洵的话十分有道理,每个颜色,就这样太复杂拗口了一些,于是她就一脸雀跃的给这些胭脂水粉分号,每一个颜色,对应不同的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