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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32章 每遇大事(1 / 1)


天地纱衣涌动,飘然浮动。

这一次的刘洵飘然到了,一家小院上空,风静静流动,宛如是溪水一般的轻柔。

小院内。

屋外,一名灰色衣衫大约三十多岁左右的男子,跪在木盆上,颤颤巍巍的对着紧闭房门,熄着灯的屋内,说道:“夫人,我错了我发誓,我跟小伊只是意外,她勾引了我七次,我就跟她苟合了六次,相比于其他男人,我已经很坚定了,至少我拒绝了一次啊,夫人!”

“夫人你要信我的忠贞。你知道,为什么少了一次吗夫人?”

男子低垂着眉头,稍许声音沙哑的,满是忧郁,深情款款的看着木门,悠悠的说道:“那是因为你啊夫人,我爱你,所以那一刻小伊要第三次的时候,我毅然决然的推开了她,跑了回来。”

“我告诉自己赵栓柱啊!赵栓柱,当你自己身体不行的时候,不要硬撑,你要想想你家里还有夫人啊,夫人开门吧,你的栓柱想你了。”

“栓柱想念你的笑,想念你的衣帽、想念你白色的貂,和你身上的味道。”

久久屋内无言。

灰色衣衫的男子,带着些许的酒气,似乎是也不气馁,继续道:“夫人我知道你没睡,我赵栓柱也不想辜负夫人你一次又一次的信任,再给你的小栓柱一次机会吧,从今天起我赵栓柱发四与同小伊恩断义绝。”

“不要试探了夫人,我赵栓柱一口唾沫一个钉,大老爷们顶天立地。”

“爱要试探几个回合才明白夫人,我想你也不需要我声嘶力竭的证明清白,酒后我还算清醒,也不算太负心,你也不能麻木到根本懒得听。”

……

屋内,寂静。

稍许一个男人的声音,从被窝中钻出,好奇了起来,“这栓柱平时看起来五大三粗的,怎么会这么文雅话,你教他的?”

女子的声音,带着几分的慵懒,娇嗔一声,白了男子一眼,道:“就他还用我教?还不是为了他那个老相好小伊,为了勾搭人家,他是自学成才,每天去茶楼听书,一来二去也学了一些骚话。”

想了想女子,指了指不远处的房门,“从后门赶紧出去,估计一会儿他自己喊累了,就爬窗户进来了,他的骚话就会背这些,马上就背完了。对了,走的时候记得把这次的铜币放桌子上。”女子拢了拢耳鬓旁的秀发,眸子微跳,叮嘱一声。

“阿花我以为我们之间是爱情,没想到却是交易,你太让我失望了。”男子悉悉索索的穿起了衣服,满是愤怒。

名叫阿花的女人,白了他一眼,道:“你爽了我又没爽拿钱应该的,对了明天还来吗?”

男子气归气,但还是掏了铜币,有些不甘心道:“算了,谁让你比青楼和勾栏便宜呢,钱放这了阿花,明天的铜币我也交了,算预定了,你要记住啊阿花明天我准时过来,我要当你明天的第一个男人。”

“好,我尽量。”

女子慵懒的白了一眼男子,懒洋洋的答道。

男子穿上衣衫,绕到后门,推开门跑了出去,在那男子离开之后,一道人影从床下爬了出来,“死鬼。”

女子宛如是水蛇一般的缠了上去,看见男子娇滴滴的扑了上去,男子顺势在女子翘臀上拍打了一下,道:“最近越来越骚了,难怪那些男人都离不开你,我先走了,铜币我先拿走,每月底按照老规矩分。”

话落,男子拿走了桌上的铜币,悄然离开。

阿花看着男人潇洒离去的背影,痴痴的呢喃,“好帅。”

“嘭……”

的一声,屋内的门突然被破开,一名灰色衣衫大约三十多岁左右的男子,似乎是听到了什么,提着木盆杀气腾腾的闯了进来,看到不远处的身影,大怒一声,“草,敢偷人偷到老子头上找死。”

只可惜前方人影速度极快,赵栓柱不知道被什么绊了一下,差点摔倒,像是想起来了什么,杀气腾腾的,往回走去,“臭娘们敢玩我,看我不打死你。”

屋内。

阿花点亮了一盏灯,坐在虎头椅上,面色淡然,冲着茶,吃着糕点,每遇大事必先静气。

“臭娘们,你背着我乱搞,还在着吃,我打死你!”赵栓柱提起来,木盆就要朝着阿花砸去。

阿花“嘭……”的一声,率先发飙,一拍桌子,柳眉倒竖,怒气冲冲的直视着赵栓柱,道:“赵栓柱!你发什么疯?”

“当初我为什么嫁给你?成婚前我们可是在月老庙前,起过誓的,一生一世一双人,彼此忠贞不已,曾经的海誓山盟你忘了?”

“你跟小伊是怎么回事赵栓柱,你对得起我吗?你摸摸你的良心赵栓柱,你赵栓柱对得起我田阿花吗?你有良心吗赵栓柱?”

赵栓柱愣了一下,想着应该生气的是自己啊,自己捉奸在床,怎么突然变成了夫人生气了,面对田阿花的质问,赵栓柱脸色涨红,指着后门外,反驳道:“田阿花,你好意思说我,我不过是有个小伊,你竟然跟两个男人在家里,你要脸吗?”

“我呸……”

田阿花一口痰吐在了赵栓柱脸上,道:“赵栓柱,我田阿花以前什么人,天澜城几道街有名忠贞不二、刚正不阿的烈女子,要不是当初我足够的冰清玉洁,你能娶我?你就算怀疑我,你也不能怀疑自己挑女人的眼光啊!”

“到也是,我眼光向来是极好的。”

赵栓柱挠了挠头,稍许像是想起了什么,目光古怪的看着田阿花,支支吾吾的说道:“可是阿花当初,咱们洞房的时候……你也不是第一次啊,没见落红啊。”

田阿花闻言,手中的杯子,“啪……”的一声,摔在了地上,气的脸色通红,指着赵栓柱,捂着心脏,痛心疾首,道:“赵栓柱你什么意思?你是不相信自己的夫人,还是怀疑咱们之间的感情?”

“想我田阿花年轻的时候冰清玉洁,谁人不知,谁人不晓?可怜我遇人不淑,却是瞎了眼嫁给了你赵栓柱。”

田阿花摸着眼泪,“我田阿花这辈子算是被你毁了赵栓柱,如果不是你不争气、不是我对你失望,不是我对我们的未来失望?我冰清玉洁的田阿花会如此自甘堕落了吗?赵栓柱啊你害了我一辈子,害的我好苦啊!”

田阿花面色苍白的坐在地上,嚎啕大哭了起来,差点哭晕过去,一旁的赵栓柱慌了,摆了摆手,赶忙是劝慰,道,“夫人你别生气,我错了。”

“错哪了?”田阿花语气带着一丝的哭腔,满是梨花带雨的看着赵栓柱。

赵栓柱挠了挠头,试探着问道:“错在,毁了你冰清玉洁的田阿花?”

田阿花擦拭了一眼眼泪,指了指门外,大淡淡的说,道:“好既然知道自己错了赵栓柱,老规矩门外跪着去吧。”

“好嘞。”

赵栓柱挠了挠头,提着木盆又重新跪在了门外。

屋内关上了门,田阿花再次恢复了平静,坐在虎头椅上,面色淡然,冲着茶,吃着糕点,每遇大事必先静气。

稍许,打了个哈欠,田阿花有些困倦,走向床榻,忽然想起了屋外还在跪着的赵栓柱,“哦,对了,赵栓柱是谁来着?哦,我忘了是我那不争气总是气我的夫君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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