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福伯,似乎是想起来了什么有趣的一幕,咧了咧嘴露出来满嘴的黄牙,哈哈大笑了起来,“小孩子,饿点好事。”
“但是他这奶娘,却是没选错,当初小少爷,身体虚弱眼看着就要死了,若不是你为他到处找寻偏方,甚至最后把自己养成了一个药炉子,喂血给他喝,只怕他早就死了,都说你是最不称职的奶娘,但是在我眼中,你便是三十六个奶娘之中的第一,最好的选择。”
“你是最好的奶娘,没你他早死了。”
福伯语气沙哑,看着杨娟想起来当初杨娟的疯狂,目光之中带着一抹的怜惜。
“当初我儿子死的时候,我弱小没有办法,所以我苦恼后悔。后来我成为了小少爷的奶娘,也是娘,我把他当做了自己的孩子养,我不能看到自己第二个孩子再死了,自然是要想办法救他的。”
“这是一个奶娘,该做的不是吗?”
杨娟沉思了许久,面露出来一丝的淡然,有些唏嘘有些缅怀,当初好几次试药,差点死了好在活了下来,救活了那个孩子。
“对了,当初小少爷为什么,会如此?”
杨娟,想了想比划道:“就像是被人拿去了身体中最重要的东西一般,我问你你也不愿意说,我很好奇,自家的小少爷,被人拿去了珍贵的东西,整个刘家都选择隐藏,究竟是什么原因?”
杨娟目光灼灼,满是疑惑的看向福伯。、
福伯手中的酒葫芦一顿,面色隐隐的有些发白,似乎是不愿意回忆曾经,有些艰难的躲过了杨娟灼灼的目光,握着手中的酒葫芦,呢喃一声,声音沙哑,道:“这件事情事关刘家清誉,我答应过老爷不能说。”
杨娟仔细的看了一眼,福伯稍许笑了,沉思了良久,呢喃一声道:“其实小少爷,并不是天生的废材是吧,当初他之所以,那么小还那么虚弱,是因为体内的灵根,被人挖了对吧老头?”
“先天开灵根,想必是传说中的九品灵根吧?”杨娟眸中闪过一丝的异彩,很轻很淡。
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福伯见状,面色一变,脸上的醉意悄然消失,一双眼睛灼灼的盯着杨娟,拧着眉头道:“丫头,你告诉我,你还知道什么?”
见到,福伯如此大的反应,似乎是也不奇怪,毕竟自己的孩子被人在刚生下的时候,挖掉了灵根,身为大乾帝国的基石的刘天南都能忍下来,可见这件事情之中,隐藏的巨大。
杨娟白了一眼,打消了福伯心头的想法,“我还能知道什么,我每次问你,你都不敢说。”
杨娟目光有些悠然,呢喃道:“你别忘了,我可是药炉啊,小少爷是我养大的,我自然是知道他身体内的情况,当初我观察过小少爷,他体内似乎是少了什么东西,就像是器脏被人挖走了一样,那时候我还不懂。”
“后来,我才知道那是被人挖了灵根,九品灵根的移植在婴儿越小的时候成功率越高,被人硬挖灵根,这种痛苦犹如是刀海割下,铁刀剜肉,这种痛苦大人尚且都受不了,一个刚出生的婴儿,又怎么能受得了?”
“你只关心我,知道多少。但我只关心,小少爷当时有多痛。”杨娟面色惨白,眼眸之中流露出来一抹的心疼。
“他,是我凭本事养大的孩子啊,凭什么刚出生就受这种痛苦?”杨娟不甘语气之中,带着一抹的愤怒。
良久。悠悠。
福伯有些目光复杂的,看了一眼满是哀伤的杨娟道。
“你不懂的,这件事情,太大了。”
“太大,我便不问,反正小少爷也被我养活了下来,现在也能够修行了。”
杨娟释然一笑,只是眉宇之间的那抹心疼之色,却是久久的没有消散。
杨娟托着香腮,喃喃道:“他在天澜学院那些日子,只怕没少受欺凌,前段时间我听说学识堂内,小少爷说林碾还逼他喝毒药老头子,你知道吗?他要被羞辱他什么样,才会到了被人喝毒药的地步,我不敢想象,我怕自己会发疯。”
福伯久久的沉默,动了动手中的葫芦,道:“那座学院你知道的,我们进不去这是规矩,我们不能破,破了他们也就破了,只会死得更快。”
“我知道啊,所以我难受,凭什么啊!他们说牢笼就牢笼。”杨娟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水,面色隐隐有些发白。
福伯浊酒一口,晃荡了一下身下的秋千。
良久。
福伯沉吟了一声,才是目光灼灼的看着杨娟道。
“其实丫头你可以走的,当初你弱小进了刘家需要刘家庇佑,如今你已经足够强大,刘家已经没落,你养大小少爷,单凭这一点就还了刘家所有恩情,你还小没必要陪着我们这些老家伙死,这几年该还的都还了,你苦了半辈子了,也该过过自己的日子。”
福伯叹了口气,语重心长的劝慰道。
“我也知道有很多世家子弟,对你很是钦慕,你完全有本事跳脱出来现在的牢笼,没必要留在这里,你可选择更好的生活。”
“你不跟我和刘康一样,我们是离不开的,因为这里就是我们的家啊!”福伯呢喃一声,饮了一口葫芦中的酒。
“这里也是我家啊!”
“想什么那老东西,这辈子太累了,接下来守着你和少爷就好了,一个是我想养老送终的,一个是我凭本事长大的孩子,老娘离开了你们,过个好个屁!”
杨娟笑吟吟的站了起来,打了打宛如水蜜桃一般的翘臀上面沾染的灰尘,臀部泛起来一圈圈的涟漪,荡漾开来。
伸张了一个身子,身前的汹涌一阵波涛翻浪,“该走了小少爷等下该出来了,今天似乎是吓到他了,改日再试试,男人么,要一点点突破他的底线。”
“我凭本事养大的孩子,我还不能抱了?”
杨娟轻叱一声眯了眯眼睛,杨娟狐媚的脸上,绽放出一丝的笑意,像个狐狸一般的皱了皱琼鼻,想起来二药房中还有一大堆事情要处理,也不在停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