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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3章 构陷(1 / 1)


虚怀咳了咳,阻止了乔清婉无意中的,继续中伤道:“清婉!那是我绑的!”

“什么??”

乔清婉愣住了,拉扯布条的手一松,人也重重的跌了下去。

她呆愣的又坐了起来,一脸茫然的道:“虚怀师父你为什么,要把我们两个给绑起来呢!”

虚怀沉默了,他有些不知道应该怎么和乔清婉说这些事,但一想到他们的处境已然是这样了,在糟糕又还能糟糕到哪里去呢?

如今虚志已经是摆明了要对付他了,后续还不知道有什么手段在等着他呢?

有些事情,还是尽早弄清楚得为好。

虚怀看着乔清婉,还是开口道:“清婉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?”

乔清婉没想到虚怀会这样问,有些愣住了,随后她有些难堪地垂下了头,死死的咬住了嘴唇,并未作答。

虚怀见此,他无奈的叹了口气道:“这里发生的事情我可以告诉你,只是希望你能承受得住,并且在之后将你身上发生的,你所瞒着我的事情,也与我和盘托出。”

乔清婉:“……………”

虚怀也不想去逼她,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,缓缓地将虚志为了对付他,所做的一切,娓娓道来了。

虚怀没有隐瞒分毫,事情该是怎样,就是怎样的告知了乔清婉。

乔清婉从虚怀嘴里听到这些,震惊不已,她满脸的不可思议,她实在是没想到,虚志为了对付虚怀可以丧心病狂,做到此等地步。

虚志就是一个实打实的疯子!!

只是后来她脸上的不可置信的表情,又逐渐被羞愧的情绪给替代了,她无法想象自己竟然以那么一副,,难堪的面目出现在了虚怀的面前。

乔清婉双手捂住脸,低低了哭了起来,她一边哭一边不停的对虚怀道歉。

“虚怀师父对不起,我对不起你!我有愧您的教诲,是我自甘堕落,落得如今的下场!”

虚怀摇了摇头,平静道:“清婉你是我养大的!”他伸出手在虚空,比了一个半人高的高度 “是我从那么大点,亲眼看着你长到这么大了。所以我了解你!”

“你是什么样的秉性我一清二楚,若是没有重大事情的干预和打击,我绝不相信,你会自然而然的堕落!”

“所以,告诉我吧!告诉我在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!你又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,走上这条不归路的!”

虚怀想到了什么,自嘲的笑了笑,又补充道:“如今整个净空寺可以说是在虚志的掌控中了,他盯上了方丈的位置,我又知晓了些他的罪证,他如今想要对付我,只怕我是逃不掉了!”

“接下来要面对的将会是,虚志的疯狂反扑,有些事情还是现在说开得好!”

乔清婉哭泣声一直没有停止,但她还是一边抽抽搭搭的将,一切罪恶的开始说了出来。

她不知花了多大的勇气,才将她这些年所受的委屈,和折磨一一说了出来,说完后自认为,已经无颜再见虚怀,就一直低头捂着脸哭泣,而不敢抬头去看虚怀。

虚怀听完乔清婉的遭遇,眼中尽是心疼之色,他的心脏几乎都好像是搅在一起了一般,疼痛无比。

虚怀脸上失了血色,脸颊和嘴唇变得苍白无比,可他还是强撑着扯出一抹笑意,艰难地安慰着乔清婉。

“清婉事情的起末我已然了解了,这不是你的错,你不要自责,我也不会怪你的。”

乔清婉带着浓浓地哭腔道:“真的吗?我没……没有做错吗?”

虚怀:“当然!错的是虚怀,是他们,是那些所有侮辱你的人。这件事情上谁都有错,就连我也有错,可唯独你没有错!”

乔清婉抬起了头来,那双哭得又红又肿的眼睛看着虚怀道:“不!师父什么都不知道,又有什么错!”

虚怀有些颓废地道:“是啊!我只是什么都不知道而已!但不知道就是我犯的最大的错误了!”

“师兄的真正死因我不知道,虚志这些年在背后的所作所为,将好好的一个净空寺弄得堕落至此我不知道,就连你在虚志手底下受了这些年的苦,我还是不知道!”

“可是,我又怎能不知道!那是我的师兄,是对我最好的师兄了,我就连他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,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囫囵将其下葬了;我更是净空寺的方丈,净空寺传承了几代人,自我从师父的手里接过方丈的位置时,就本应承担起让净空寺繁荣昌盛的责任,可我却没能做到,还让虚志将净空寺蚕食到此等地步,依旧被蒙在鼓里;而你是我亲自带上来的,又是我自作主张要把你留在寺里面,你一个女孩这在寺里生活本就艰难,随着年年龄的增加,问题耶接踵而至,我却对你缺乏了关注,让你小小年纪就经历了这样非人的折磨 。”

“这些事情我若是早就知道了,事情是不是就不会发展成这样了,师兄是不是也不会死,净空寺是不是也不会堕落成这样,而你是不是也能安心的长大,时候到了就随慧缅一起下山,然后嫁给他,后半生过得幸福又顺遂了,就不会像现在一般受尽苦楚,和慧缅越行越远了!”

“这些……我如果能早些知道就好了,我至少还能来得及去阻止,而不是像现在这样,一切仿佛都已成定局,就算知道了虚志的所作所为又如何,依旧阻止不了,依旧只能任其拿捏住了。”

乔清婉看着陷入自责情绪中的虚怀,嘴唇轻启:“虚怀师父……”

她本想出言劝慰一下虚怀的,可又不知该从何说起,毕竟虚怀身为方丈,净空寺变成如今这番模样,他好像确实有推脱不了的责任。

屋中的陷入一种诡异的安静中了,这时候破旧的木门再次被人从外面推开了,木门发出吱呀的响声,打破了这安静的氛围,也将虚怀从自责的情绪中,拉回了现实世界来了。

只是这个时候,能进来的人可不是乔清婉和虚怀希望见到的人。

果不其然,虚怀和乔清婉抬头朝门的方向看去,来人果真是虚志,和听命于他的僧人们。

虚志在众人的簇拥下,信步走来,乔清婉和虚怀看见他,皆是满目的怒火,咬牙切齿的瞪着来人,手不自觉的握紧了。

虚志走近后,眼神四处乱瞟,打量着现场的环境,见虚怀和乔清婉各自被布条,绑在屋子相隔最远的距离,再看到虚怀那鲜血淋漓,狼狈不堪的模样。

便立马明白过来什么了,虚志眼中带着浓浓的不屑道:“师兄何必呢?你今天做了与没做,结果都不会有丝毫的改变,你还不如做了呢!又何必如此压抑自己的欲望呢,直面不好吗?”

虚怀却道:“人与畜生的区别就是,人可以压抑住自己的欲望,若是连欲望的压抑不住,变成为欲望所支配,那就是连畜生都不如了。”

虚怀受的伤很重,重到说话都有些有气无力的,但他还是四两拨千斤的给怼了回去。

虚志一噎,皮笑肉不笑道:“看样子这个媚药的效力还是不行啊,师兄还有力气来反驳我。希望等到时候,师兄还是能现在这么镇定自若。”

说完虚志就不再去管,虚怀和乔清婉的表情,只是转头冷冷地看向身后的人道:“上!”

身后的人接收到了信息,立马分成两拨,走上前去,一波去了虚怀那边,另一拨人朝着乔清婉走去了。

乔清婉看着向她靠近的人,脸色变得有些苍白,心中泛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,她坐在地上,不停地向后退去,直到背抵到了柱子上时,才退无可退的停了下来。

怒目而视着靠近她的人愤怒道:“你们要干什么?别过来!!滚开啊!!”

那些人却对乔清婉的怒吼,恍若未闻,脚步未曾停留,依旧大步向前的靠近着她。

走在前头的人率先伸出手来,抓住了乔清婉的肩膀,遏制住了她。

乔清婉不甘受到限制,不停地挣扎了起来,一边挣扎一边破口大骂道:“别碰我!恶心又下贱的臭男人们!放开我啊!!”

可惜她的双手还被绑着,杀伤力大大的减弱了不少,她的挣扎起不了任何作用。

又有几个僧人上前,压住了他胡乱蹬着的腿,她被几个身强力壮的僧人,压制得再也动弹不得,只能瞪着眼睛看着,最后的一个僧人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来,一点一点的向他靠近着。

“你们要做……呜!呜!呜!”

乔清婉还想质问起是何目的,就被靠近的僧人,用帕子死死的捂住了她的口鼻。

在未知的恐惧下,乔清婉开始剧烈的挣扎了起来,只是挣扎了没几下,她挣扎的幅度就变小了很多。

过了一会儿,捂住她口鼻的僧人,松开了手,其余压制住她的人也松开了手,起身站在她身前不再动作,似乎是在等在虚怀的下一步指令。

被松开的乔清婉,四肢发软,无力的跌倒在地上,不停的喘息着。

另一边的虚怀情况,也和乔清婉这边所差无几,他手臂上受了重伤,几乎无法进行反抗,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,一个僧人手持帕子,在眼前不断的放大着。

在帕子靠近时,虚怀鼻翼抽动,闻到了上面一股刺鼻的味道,见多识广的他立马就分辨出来这是什么。

“这是迷药?你到底……”

话还没说完,就被放大的帕子捂住了口鼻,给无情的打断了。

虚怀和乔清婉一样吸入了不少迷药,瞬间身体就发软,失去了最后的反抗力。

虚怀艰难的抬起头,看着不远处面无表情的虚志,虚弱的道:“你……究竟要……要做些什么呢?”

虚志扯了扯嘴角道:“我要做什么?你待会就知道了,那会是一件轰动整个净空寺和兰月坡的大事!!”

虚志转身朝门外走去,大声对手底下的人吩咐道:“把他们两人给我带到广场上去,绑在架子上!”

“是!!”

那些僧人们得到吩咐,整齐划一的回应道,随即上前解开了束缚着乔清婉和虚怀的布条,将他们拖拽着走了出去。

乔清婉和虚怀就这么被拖着拽着出去了,他们衣不蔽体,露出了大片大片的肌肤,特别是乔清婉身上暧昧后的痕迹遍布,先前被汗水打湿了的衣服还没有干,就这么紧贴着她的肌肤,勾勒出了诱人的曲线。

那些人几乎没有避着旁人,就这么大摇大摆的一路走到了广场边上。

乔清婉和虚怀又衣不蔽体,这样真的很引人深思,路上的人看到了,开始对窃窃私语,在背后指指点点的。

当初虚怀要留下乔清婉时,在净空寺本就引发了轩然大波,最后还是碍于虚怀方丈的身份,又完成了对先祖和佛祖的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扣,这才不了了之,乔清婉得以能留在净空寺中。

后来随着乔清婉愈来愈大,也出落的愈发的亭亭玉立,有不少好事之人开始在背后传乔清婉和虚怀的闲话了。

后来流言愈演愈烈,甚至传到了正主的耳朵里,虚怀不当回事,他认为流言蜚语最终会止于智者,没做过就是没做过,没必要向他人解释,解释得多了反倒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。

而乔清婉又是虚怀一手教养长大的,她在某些方面上继承了虚怀的处事风格,自然也不愿意解释什么。

在她认为会以讹传讹的几乎就是当世的蠢人,蠢人们不会关心真相是什么,你就算是解释了他们也不会去相信,他们只会相信自己想相信的东西。

既然解释了无用,又何必在对那些人多费口舌呢?

后来她的身上发生了那样的事情,她逐渐沦为虚志手中的傀儡,用身体帮他收拢人心,她觉得自己已经脏得不能再脏了,就更是不肯再和虚怀和慧缅扯上什么关系,连累了他们,遇到了流言蜚语也只能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。

她不敢去解释什么,唯恐他们在牵扯到虚怀和慧缅的身上。

正因为他们的不解释,流言流传的越来越离谱,愈来愈广,不止净空寺,远在十几里地的兰月坡,也有不少人在说着他们的荤段子。

但在此之前,他们也只是传传流言,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。

只是今日闹了这么一出,已经有不少僧人们打心底里相信了,他们看着眼前的这一幕,真正的相信了乔清婉和虚怀有一腿,丝毫不怀疑他们有被冤枉的可能性。

乔清婉被人拖拽着走过众人身边,她感受那些人投来的视线,有果然如此、有不怀好意、有厌恶、有气愤、有沉痛、有得意,总之就是各种各样的情绪夹杂在一起,可她唯独没有感受到怀疑。

乔清婉悲哀的发现,所有人几乎对此事深信不疑着。

在被这些不好的视线包裹着的时候,乔清婉好像明白过来了什么,她好像明白虚志要做什么了。

他要以此前的流言蜚语为基石,以她为利刃,狠狠地刺虚怀一刀,让他从此身败名裂,他们这样明晃晃的带到了众人的面前,只怕虚怀就再也翻不了身了。

乔清婉心中充满了无尽的哀伤,只怕她怎么也想不到,不管她怎么退避三舍和虚怀划清界限,最后她还是变成了刺向他,伤他最重的利刃。

虚怀和乔清婉一路大摇大摆的,被带到了菩提树下方的广场上,此刻的广场的高台上早就立好了两个架子,他们将两人用麻绳一圈一圈的捆在了木头上,然后拉起了木头,将两人高高地架了上去,展示在众人面前。

乔清婉和虚怀都被下了迷药,竟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,只能眼看着台下聚集的人越来越多,他们一开始还只是在下面小声的议论着,后来说得多了,见两人始终是没有反应,便以为乔清婉和虚怀是因为心虚和羞愧,才迟迟不出声解释,他们就议论的越发的大声了,到最后直接变成了义正言辞的讨伐。

不知过了多久,就到太阳升到了正中时,乔清婉和虚怀都有些脱水了,两人的嘴唇有些开裂,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嘈杂的声音。

今日并不是礼佛的日子,乔清婉还有些疑惑嘈杂的声音从何而来时,门外就出现了些人影,一个小僧人,正领着一群人走来。

乔清婉定眼看去,走在前面的几人她都认识,是兰月坡和虚志有利益往来的几位族长,当初虚志就是想让她去伺候那些人,她不同意,才发生了冤枉慧缅,逼她就范的戏码。

她看着远处浩浩荡荡的一群人,心中不由得慌乱了起来,她看不透虚志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,为什么来兰月坡的人都惊动过来了。但不管虚志有何目的,眼前的情况对他们都是极为不利的。

很快走在前头的族长们,就在小僧人的带领下走了过来,他们的视线落在春光乍泄的乔清婉身上,贪婪的打量着,可能是意识到周围的人众多,他们很快就收回了视线,装作周正的模样,用袖子挡住了视线,连连叹气,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。

随后在僧人的带领下,走进了佛堂的偏殿,虚志也在那里,他将偏殿改为了一个临时的议事厅,他由慧才搀扶着,面上露出痛心,憔悴的神色,出来迎接几位族长进了议事厅。

在几位族长进入议事厅不久后,兰月坡的村民们,也陆陆续续的抵达了。

最先抵到的是哪些体力好,又好事的男人们,那些男人们一走进,看到了被高挂起示众的乔清婉和虚怀,不由得爆发了一阵哗然,有人七嘴八舌的讨论着发生了什么,还有人眼睛就没离开过乔清婉的身上。

布满色欲的视线,就像一条条冰冷的毒蛇,游走过少女的每一寸肌肤,她恶心的打了个寒颤。

台下的男人们吹起了口哨,言语粗鲁,下流的调侃起乔清婉和虚怀。

他们讲着昏话,现场编起了黄段子来。

过了一会儿兰月坡的村民们,都陆陆续续的来到了,几乎挤满了整个广场,有男有女,有老有少,现场一时之间变得混乱了起来。

男人们一边骂着虚怀无耻,下流,一边贪婪的将视线流连在乔清婉的身上,眼神迷离,嘴角流诞开始意淫了起来。

至于女人们,则是一边愤怒的辱骂着乔清婉,骂其狐媚子、下贱、长成这个模样惯会勾引人,一边捂住身边孩子的眼睛,恐污了小孩的眼,又或者是狠狠地拧着身边丈夫的耳朵,责令其不准往乔清婉身上瞧。

没一会儿几乎整个兰月坡的村民们,都聚集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中了,比任何时候到的都要齐,他们挤在一起,脚尖对脚后跟的,挤得人都快喘不过来气了,还是死命的想要往前挤。

在虚志和兰月坡的族长们在里面商讨对策时,地下的村民们开始展开了,对乔清婉和虚怀的,一波又一波的口诛笔伐,到了情绪高昂处,不知是谁起了个头,地下的人开始捡起地上的石头,狠狠地向着台上的两人砸去,没一会儿乔清婉和虚怀就被砸得头破血流的了。

尖利的石头不仅砸破了乔清婉的额头,还划伤了她那张足以秒杀,台下所有人的脸。

男人见乔清婉脸受了伤,不由得有些惋惜,女人们更多的确是幸灾乐祸,她们砸得更加的卖力了,几乎是瞄准了往乔清婉的脸上砸去的。

没一会儿乔清婉和虚怀便在满天的石头中,见了血,破了相,身上再没有一块好地,鲜血滴答滴答的落在了地上,汇聚在一起,形成了一大摊的血迹,流下了高台。

郁不悔看着眼前的一幕,几乎和当初在兰月坡时,张三爷说的相差无几。

郁 不悔在一旁观望着下面人头攒动的人群,终于在靠前一点的位置上,看到了隐藏在人群中的张原。

张原在台下一脸不忍地看着台上的两人,脸色苍白,嘴唇在微微颤抖,他似乎几次想要张嘴说些什么,都会被站在他身旁的一个,身材略显臃肿的妇人,用胳膊肘撞击一次,阻止这他即将要说出来的话。

在村民们情绪高昂时,不停地用石头攻击这乔清婉和虚怀是,张原身边那个精明的妇人,为了迎合众人也捡起地上的石头,往高台上砸去,她自己砸还不算,还要将石头硬塞入张原的手中,强迫其砸出去。

张原犹豫再三还是没有砸向虚怀,而是愤怒地将石头往地上一摔,妇人见此恶狠狠的往张原的胳膊上掐了两把,愤怒地瞪着他,随后她捡起地上的石头,更加卖力的往高台上砸去。

看其架势,似乎是要将张原的那一份也给砸出来一般,不仅如此她还叫着自己的孩子,一起往曾经给予过他们帮助的,虚怀身上丢石头。

郁不悔看着这一幕一时不知做何感想,虚怀做了一辈子的好事,他会医术,便时常帮助兰月坡的村民们,免费看病问诊,都是分文不取,所以台下的那些村民们,极大一部分是接受过虚怀帮助的人,虚怀与他们而言是有恩的。

可是现在那些人却可以因为一些,尚未被证实的流言,被别人恶意的陷害,而对自己的恩人大打出手,这一切还真是叫人唏嘘不已啊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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