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清婉到底还是对慧才有所隐瞒,她并没有将事情的全部告诉慧才,殊不知,今日就算她什么都不说,慧才也不会让她见到虚怀的,更何况如今她说了,明确的表明了她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,慧才就更加不可能让她去见虚怀了。
果不其然,在慧才听完这些后,他沉默了,收起了那副用来哄骗乔清婉,而故作关心的表情,露出了一股几近于冷漠地表情来,抬头看见不远处的假山,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笑来,他垂下了头,将所有的情绪隐于黑暗之中。
乔清婉说完这些后,见慧才久久不出声,她还以为是对方不相信自己,急忙抬头情绪激动的道:“师兄为什么不说话?可是认为我在说谎,师兄我向你保证我所说的,没有一句是假的,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带我去找虚怀师父,见到了师父在他老人家面前分说,是真是假也有个定数!”
乔清婉焦急地看着对方,期望对方能给个回应,可是她注定要失望了,慧才依旧低垂着头,让人看不到表情的继续往前走着,大概也就是在这时吧,乔清婉狐疑地望了望四周,发现这不是去虚怀住处的路,他们现在的位置十分的偏僻,再瞧慧才低着头,看不清对方的表情,一时之间诡异的气氛悄然四散。
乔清婉立马就察觉到了不对劲,她不着痕迹的动了动被慧才扶住的手臂,发现他抓得很紧,并且在她动了手臂的下一秒,就骤然收紧了,抓的她生疼。
见此等情景,她立马就明白了什么,脸白了白,额角沁出一些汗珠,但乔清婉也没有声张,而是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四周,想来是在思考着应该怎么摆脱这样的困境。
他们越来越靠近那座假山了,留给乔清婉的时间不多了,她明显有些慌乱了,乔清婉深吸了一口气,悄悄地伸手取下头上的一根簪子,握在手中,打算和对方拼个鱼死网破时,只是还没来得及动手,慧才就抬起头来,露出了和平时一样的和蔼的表情,眯着眼笑道:“清婉妹妹别激动,你说的我自然是不得不信的。”
此刻慧才的表情就和平常一般无二,就好像他还是那个温柔可亲的大哥哥,刚刚的一切只是出于她的臆想罢了,乔清婉有些分不清了,她手中握着的簪子不自觉的松了松,不曾想慧才的后半句话,却让她好似被一桶冷水从头浇到尾。
只见慧才表情依旧道:“只是妹妹今晚注定是见不到虚怀师父了!”
说完就趁乔清婉还呆愣在原地时,突然就暴起发难,扶着她的那只手,猛然发力将她扯了过来,一只手趁机勾住乔清婉的脖子,用力收紧死死的勒住了她,另一只手捂住了乔清婉的口鼻,让她连一丝求救的声音都发不出来,然后就拖着她往假山反向走去,躲进了假山的缝隙中。
而乔清婉也没用料到慧才,会一点情面都不顾,骤然发难,她一时没反应过来,就被对方给制住了,慧才的这番操作下来,瞬间就剥夺了乔清婉的空气,在被对方拖入假山之中时,她还在奋力的反抗着,用手里的簪子胡乱的往慧才的手臂上扎去。
她用了十成十的力,没两下慧才的手臂就见了血,可慧才也是个狠人,即使被扎出了血,倍感疼痛也不曾松手,反而是加倍的使劲,胳膊越收越紧,没一会儿乔清婉就感到无力了,挣扎了几下,手最终还是垂了下去,手里带血的簪子也掉在了地上。
乔清婉终究是没能敌过慧才,被其勒晕过去了!
纵然乔清婉晕了过去,慧才依旧保持着谨慎,没有在第一时间松手,而是过了几秒后,才卸了几分力,但依旧保持着勒住乔清婉脖子的姿势,在确定对方已然晕倒,不省人事后,慧才这才放心的松开了手。
接着他解下了裤腰带,撕成了两节,将乔清婉的手和脚紧紧地捆在了一起。
之后慧才就趁着夜色,四下有无人,带着昏迷中的乔清婉离开了净空寺,上了山。
月上林梢时,乔清婉从迷迷糊糊地昏迷中睁开眼睛时,初醒来时脑袋还是昏昏沉沉地,视线迷糊,分不清东南西北,更不知现在在何处。
过了好一会儿,眩晕感散去时,她才看清现下的状况,此刻她早已不在净空寺内了,慧才又把她带到了林子中,还好巧不巧地把她带到了和慧缅的秘密基地,那棵巨大的榕树下。
慧才就地取材,用榕树的树须将她的手脚给束缚住了,树须足足有人的小拇指那么粗,紧紧地将她捆在了一起,似乎是害怕她逃走,还用树须一圈一圈的将她缠绕在,大榕树分叉开的巨大,足以乔清婉腰那么粗的根系上。
看样子慧才是真的害怕她逃走,回去揭露他和虚志的所作所为,足足给她上了三层的束缚。
可奇怪地是,慧才既然这么害怕乔清婉逃跑,但他此刻却不在乔清婉身边守着,不知去了何处。
关于慧才的去向,乔清婉不清楚,也不想去费力思考,她巴不得慧才不要过来,这样她还能有机会挣脱束缚,逃离这里。
说干就干,乔清婉在醒来后的第一件事,就是想办法挣脱束缚,她费力的扭动着身子,都快扭成麻花了,手腕和脚腕上早已不上了血痕,树须确没有要挣断的意思,发到是越挣越紧。
她弄了半天也没有弄好,也很快明白过来,仅靠人力只怕是难以挣脱束缚,但乔清婉也并没有就此放弃,她的眼睛观察着四周,在寻找合适用工具,来帮助她弄断榕树须。
这个地方她很熟悉,自然记得此处本应该有着很多的石头可供她使用的,可惜的是慧才谨慎至极,他清理了一遍周围,石头什么的被慧才移到了远处,是被绑着的她绝对触碰不到的位置,慧才清理得很干净,一点能供她使用的东西都没有留下,乔清婉就这么陷入了僵局之中。
但好在或许老天还是怜悯她的吧,很快眼尖的她就看到了破局的关键,那是在她脚边的不远处,大概是一尺左右的距离,有着一块覆盖满青苔的扁圆的石头,因为覆盖满了青苔,所以它几乎和周围的草地融为了一体,又因为石头是扁扁的,立体感不强,竟然就这么被慧才给忽略留了下来,成为乔清婉的破局关键之物。
乔清婉看见那块石头,就像是看见了救星一样,顿时激动不已,她动了动身子,把身子尽量往下压去,然后把脚绷得不能再直的,向着那块石头的方向伸去,可惜无论她怎么努力始终还是差了一点距离,这一点距离放在这里就像是,不管怎么努力都无法跨过的鸿沟一般。
但她不甘心就这样放弃了,深吸了一口气,身子再往下压了压,然后一个发力,猛的把自己送上前去,在巨大的压力下,束缚在她上半身的榕树须,几乎要把她给拦腰截断了一般,但好在她刚刚的发力,使得她的脚触碰到了那块石头。
乔清婉的脚压着石头,用力一点一点的把石头往自己这边移动着,她花费了很大的劲,才终于拿到了那块石头,拿到石头时腿上的力骤然放松,她开始抽筋了。
很疼!很疼!是那种用肉眼就看得出来的疼痛。
仅仅一会儿,乔清婉脸上就布满了汗珠,但时间紧迫,她来不及顾及不停抽筋痉挛的腿,她将石块紧紧地握在了手里,开始一下又一下的割着困住她的榕树须。
石块并不是很锋利,使用起来见效很慢,但依旧有效,乔清婉一刻不停的割着树须,她割了很久很久,才割开了一个口子,乔清婉激动不已,更加卖力的割了起来。
很可惜,好像她的好运到此为止了一般,老天偏偏在这时收回了赋予她的好运,不远处渐渐有两个人影正朝这边行来。
乔清婉时刻注意着周围的环境,几乎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引起她的注意,所以在那两个人影刚出现在视线中时,乔清婉就发现了。
刹那间,乔清婉的血液倒流,脸上变成了灰白的一片,她更加奋力的割着树须,但很快她就冷静了下来,明白自己现在再怎么努力,都只是徒劳,树须本就难以割断,更何况她手上所拿的只不过是一块稍微锋利些的石头,她身上一共绑上了三条树须,割一条都费时费力,更何况现在慧才已经回来了,只消须臾他们就能到达,这么点时间里,一条都割断不了,跟何况现在是三条。
与其继续做无用功下去,最后将石块,也就算她的希望收缴上去,还不如先顺着他们的意思,藏好石块,谋求后定。
乔清婉很快就想明白了这些,快速的将石头藏在了身后,然后深呼吸,静静地等着远处人的到来。
没一会儿人影就走近了,近到乔清婉可以看清楚他们的面容。
来人果真是慧才,除去慧才与之一起来到的,还有尽显狼狈之态的虚志。
原来慧才将乔清婉放在这里,是为了去寻找在林中迷路的虚志。
此时的虚志再也没了平时端庄和蔼的模样,他的眼睛依旧是遍布血丝,衣服上全是泥土的痕迹,特别是他的胸前,有一个清晰的脚印印在了那里。
虚志在看见乔清婉瞬间暴怒不已,满目憎恨的冲上前,狠狠地摔了他一个耳光,嘴里全是恶毒至极的诅咒:“贱人!胆敢如此戏弄与我,如今落到了我的手上,我定要让你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!让你明白得罪我是个什么样的下场!”
虚志这一巴掌扇得极为的用力,乔清婉的脑袋都被扇得偏向了一边,她顿时感觉到脸上传来一股火辣辣地疼痛感来,嘴里弥漫出一股铁锈地血腥味,鲜血从嘴角溢了出来,被扇的那半张脸瞬间就失去了知觉,肿得老高了。
乔清婉被打蒙了,耳边响起“嗡嗡”的耳鸣声,她听不见虚志在说些什么,但看起那狰狞无比的表情,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了,她偏着半张脸久久回不过神来,慧才的眼睛中流露出不忍和心疼来,但此时的虚志正处于气头上,即使再不忍乔清婉被打,他都没有这个胆量出言阻止。
过了许久后,耳鸣声消失了,她逐渐能听见外界地一些声音时,乔清婉才缓缓地转过了头,满脸皆是不屑的表情,看着暴怒的虚志,她什么都没有说,仅仅是一个表情,一个眼神,就让虚志再次暴起。
虚志额角的青筋怒张,走上去去左右开弓,又狠狠地扇了乔清婉几个巴掌,一边扇一边怒吼:“放肆!你算什么东西,不过是虚怀一时兴起所圈养的雀儿一般的东西,你怎么敢用这样的眼神看我!!”
若不是慧才看不下去了,阻拦住了虚志挥舞的手,只怕这场酷刑没这么快就结束的。
乔清婉被扇的无力的趴在地上,双颊又红又肿,还火辣辣地直疼,嘴里也满是血腥味。
可她就是不愿意屈服,她趴在地上装死,不管虚志说什么她的不理。
虚志气急了,再加上乔清婉看见他谋害虚尘的全过程,对他所做的事情,和计划也听到了些,原本是不该再留的了,只是他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。
他为了得到权利,藏拙藏了多年,在这些年里,他表现得软弱无能的模样,在寺里任谁都可以来欺负他,谁都可以来朝自己踩上一脚,如今骤然得势,两相互换,他终于可以不用再看别人的脸色行事了,变成了大部分的人要看他的脸色来做事了。
得势的这两年间,他这曾依靠权利,明里暗里的报复那些曾经屈服过自己的人,挤兑走了不少人,虚志着两年享受着别人的膜拜,最不愿回想起的就是早些年自己狼狈,对谁的卑躬屈膝的模样,他本以为在簇拥环绕之下,自己早已忘记那段不堪的往事,只是不曾想到,今日被乔清婉以这样的眼神看着,竟让他回想起这段最不堪的往事。
那是怎么一个眼神呢?
就好像是在看什么脏东西,一种不屑一顾的眼神,这是最刺激到虚志的地方。
虚志冷静了下来,不再发怒了,他看着倒在地上的乔清婉无比恶劣地道:“乔清婉你惹恼我了,但你放心,我不会用对方虚尘的方法来对付你的,因为那样对你来说简直就是一个解脱,杀了你又如何?这根本就无法解我心头之恨!”
“哈哈哈!!我现在无比的庆幸你是个女孩,要想要一个女人痛苦,可比对付男人要简单的多了。”说到这里虚志以极其下流的眼神,从头到脚的打量着乔清婉,眼眸中逐渐染上了欲色。
虚志的眼睛在看向乔清婉的胸部和臀部时,看到那两处极为丰满的部位,眼眸中的欲望又加重了几分,喉结也无意识地上下的动了动,接着用微哑的嗓音道:“乔清婉你应该还是个雏吧!应该还不知道作为一个女人是个什么样的滋味吧,没关系,过了今晚你就会明白了!我就不信拿走了你作为女人最宝贵的贞洁,到那时你还能这样无动于衷吗?那时的你会是一个怎样的表情呢?哈哈!!真是让人好奇呢!!”
乔清婉听不清虚志在说些什么,但看到他那无比下流的目光,在自己身上打量来打量去,没由来的她感到了一丝心慌,身体开始无意识的颤抖着。
她在害怕!!
明明之前被扇巴掌时,她都没有这样害怕的情绪过。
乔清婉的手微微的颤抖着,她悄悄地将藏于身后的石头,翻了出来,紧紧的握在手上,眼睛直盯着虚志,想看他下一步有何动作。
慧才再听到虚志的想法后,脸也瞬间变得煞白,他嘴唇嗫嚅着,似乎想要说些什么,可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来。
倒是一旁的虚志注意到了慧才的表情,脸上露出一副了然的神情,拍了拍慧才的肩膀,带着些高高在上的语气道:“哈哈哈!慧才不必担心,早就知道你对这个小丫头片子右意思了,等我享受完了,就轮到你了,今天就破了那些戒律,好好享受吧!眼前这样的可人,不管放在哪里都是不可多得的珍品!”
听到虚志的话,慧才没有表现出过多的开心,脸色反倒是更加的白了,但他嘴上去只敢奉承的附和道:“师叔说的对!”
虚志又大笑了起来,然后解着裤腰带往前走了几步,突然虚志转过头来,对着慧才道:“你还在这里做什么,莫不是要看着我是怎么上这丫头的吗?”
慧才经这么一提醒这次恍然大悟,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,对着虚志极为狗腿的道:“师叔抱歉,是晚辈没有眼力见,晚辈去前面把风,师叔就在这里安心的享受吧!”
虚志不耐烦的挥了挥手,慧才再临走时,深深地看了一眼倒在地上,蜷缩着的乔清婉,看着气狼狈的模样,眼中尽是不忍,他叹了一口气,最后还是转身往外走去,在慧才转身的瞬间,他的眼神就变了,由原先对乔清婉的怜悯,变成了一副愤愤不平的模样。
虚志转头看着慧才离去的背影,眼中尽是鄙夷的神情,接着就转头下流的看着乔清婉,缓慢地向她靠近。
乔清婉眼睁睁的看着虚志的阴影,朝她笼罩了下来,她心中恐惧不已,不停的想要往后退去,可她被绑在树根上,即使是退后这样简单的事情,她都因为被束缚着而无法完成。
她不停地挣扎着,将一口血水吐到了虚志的脸上,大声的斥责道:“虚志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伪君子,你妄为人,你不忠不义,屡次犯下戒律,你有什么资格留在净空寺当和尚!你这个天杀的混蛋,你别碰我,否则我是不会放过你的,虚怀师父也不会放过你的!”
即使乔清婉这样骂他,虚志照样是不为所动的,他甚至笑道:“小丫头片子,你骂啊?你继续骂啊!你骂的越起劲我就越兴奋,最后都会在你身上找回来!”
乔清婉被虚志的无耻气得心梗不已,她自小是在虚怀的教养下长大的,虚怀对她的要求很是严格,断然不会让她染上市井夫人的脏话,所以她几乎不怎么回骂人,特别是遇到像虚志这样无耻下流至极,又没有羞耻之心的人,她最是无可奈何了。
她嘴里骂来骂去都是那几个词,虚志也趁这个时候,压了上来,乔清婉再也忍不住了,眼角迸发出的眼泪,一直流淌个不停。
虚志双手不停地在乔清婉身上游走中,一边还扒着她的衣服,在奋力的挣扎过程中,她弄断了捆住她手腕的树须,在手腕获得自由的瞬间,她就将手里握着的石头用力往前一松,胡乱的在空中划拉着。
“啊啊啊!你混蛋别碰我!”
“嘶!!!”
虚志感到脸上传来一股撕裂一般的疼痛,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,不可思议地抬起手往左边眉骨上抚摸去,摸到了一股温热,鲜红的液体顺着眉骨流了下来,染红了他的视线。
虚志不可置信的将手取下,放在眼前,入目一片猩红,抬眼看着手里紧紧握着石头指着他,在瑟瑟发抖的乔清婉,虚志再一次暴怒了。
他一脸的狰狞,和乔清婉争夺着石块,乔自然不可,现在石块是她手上唯一一个可以和虚志抗衡的东西,一旦她没了石块,那她就真的要任人宰割了。
可惜地是两人的力量相差太过于悬殊了,乔清婉还是没有敌过虚志,石块被他夺了过去,扔向了远方,但她也不算是完败,在混乱的最后关头中,乔清婉还是用石块在虚志的右手手掌上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。
虚志将石头扔向远处,又转过来狠狠地往乔清婉的脸上扇了一巴掌,乔清婉再次被扇懵了,脑海中天转地转的,她抓着虚志手臂的手卸了力,无力的倒在了地上。
虚志也好不到哪里去,他用来扇乔清婉的那只手,就恰好是在刚才的混乱中,被乔清婉用石块划伤的那个手掌。
所以几乎是扇完的一瞬间,虚志的右手手掌就传来了一股钻心的痛感,他抬眼一看乔清婉的一边脸上留下一个大大地血手印,再低头看着自己那颤抖着,鲜血顺着长长的裂开不断往外冒的手掌,立马就明白了过来。
虚志眼中浮现怒火,他再也忍无可忍了,他胯下乔清婉的身上,不管自己受伤的手掌,死死的掐住了乔清婉的脖子,他一边收紧一边咒骂道:“贱人!你算什么东西,竟然敢让我三番四次的见血!!”
乔清婉被人掐住了脖子,无法呼吸了,她来回地蹬着腿,手上也不闲着,她在虚志的脸上胡乱的抓着,虚志的脸上霎时就出现了好几条抓痕。
虚志吃痛,但他却是不管,并且在看到乔清婉如此痛苦费力挣扎的模样,他显得更加的癫狂了起来:“哈 哈!!挣扎吧!你就只管挣扎吧!不管你怎么挣扎,都不会有人来救你的!哈 哈哈!!”
虚志掐住乔清婉的手还在持续的收紧着,而乔清婉逐渐没了力气,她的手垂了下来,腿也无力再蹬了,瞳孔有些涣散,她现在因为缺氧已经处于那种要晕不晕,全身无力的状态了。
这个时候虚志突然就松了手,新鲜的空气进入乔清婉的鼻腔,她都没有力气大口的呼吸,只能维持着微弱的呼吸量。
“撕拉”,空气中响起布料被撕裂的声音,松手后的虚志趁着乔清婉再无力反抗的时候,直接抓住了乔清婉的衣领,一个用力就撕裂开来,露出了隐藏在下面的春光。
乔清婉想反抗,可她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,涣散的瞳孔中布满了不甘的泪水,泪水滑落,滴在了草地上,就好像她的结局已经注定了一般。
乔清婉的脑子是清醒的,她清楚的感受到虚志在对她做什么,只是身体动不了,只能任由虚志在她身上进一步动作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