耶律答里孛不喜奢华,房间里陈设简单,除了衣柜外,紫檀木桌上摆着梳妆盒,里面些许金银首饰,一把银梳,一面铜镜。一张书桌,书本整整齐齐,插着野花的花瓶摆在窗台前,格外雅致。
关键是窗外就是三五棵老桃树,枝繁叶茂,苍劲葱翠,挂满了圆润的果实,夏风一吹,果香阵阵。靠窗修砌的花坛中各色花儿绽放,彩蝶翩翩起舞。
靠近墙角的一片菜园蔬菜种类繁多,葱绿一片,瓜藤沿墙攀爬。太阳冉冉东升,霞光洒落,桃树,植株,建筑披上霞辉,此情此景,别有一番风味!
怎奈,房间里的靡靡之音破坏了这唯美的一幕。
“我靠,
“死鬼,你小点声,啊,你轻点!”
男人的牛吼声,女人的嗔怪声,床榻的咯吱声交织。
晁盖昨晚断片了不知滋味怎样,又岂能善罢甘休?花姿,耶律答里孛初尝禁果滋味,扭捏几下后不甘示弱。郎有情妾有意,来了场别出心裁的晨练。
时间流逝,转眼日上三竿!
要是往常孑然一身时,晁盖肯定早就是闻鸡起舞。可是自从与李师师在一起后,起床时间推迟了半个时辰。况且他此时尽情驰骋,根本停不下来。
他是那种聚焦性人物,这么长时间不露面,可想而知!
直到李清婉,李师师等女拿着扫把在外面呼喊等待。某个家伙才直骂扫兴,恋恋不舍地草草了事。磨磨蹭蹭的穿好衣服贴着膏药,脸上写着心虚。
他脖子上遍布贝齿咬出的印痕。背上有指甲留下的浅浅血痕,从背部一直蔓延到了胳膊上,数量有点多,说明战况激烈,也是干坏事留下的证据。
这是昨晚留下的,也是他心中的疑惑!
晁盖拉着衣领遮掩,有些尴尬地开门走出。他原本以为李清婉,李师师等女会发脾气,来一个“哟呵喂,这不是晁老爷,一夜未归,去哪快活了”?
却不料,几个女人皆在,李清婉拿扫帚在扫院子,李师师在墙角火炉边煲汤,李清照,扈三娘则在旁边打下手。一股肉香味和中药的味道混杂着。
见到晁盖出来,非但没有发脾气,反而冲上来嘘寒问暖:“夫君,喝多酒难受了吧?快坐下歇息。”
“夫君,再稍等一会,汤马上就好了!”
李清婉,李师师搀扶着晁盖在门口躺椅上坐下。即便看到他身上那醒目的吻痕,抓痕也视而不见。
这个骚操作令晁盖看不懂喽!完全没有想到过会这样,几个女人这么好说话?不应该是一阵数落吗?难道是花姿,耶律答里孛属于自己人的缘故?
一个又一个的疑问如泡泡般冒出!
晁盖有些呆呆看着几个女人,总觉得哪里不对劲。又想起昨晚逼真的春梦,被几个女人连番压榨的一幕幕。觉得这些家伙有参与,不然无法解释身上咬痕,抓痕为何这么多,心中狐疑却有猜测。
昨晚那个噩梦很可能真实发生!
尼玛,不要趁老子意识模糊的时候干吶!是怕羞还是?或是谁主张纠集人来测试老的持久力?
晁盖想得太入神没能注意到,李清婉,李师师等女眼中有慌乱,或是目光闪躲,下意识地揉搓衣角。按照后世某专家的分析就是紧张做了亏心事。
若是他看到就会立马明白,昨晚的梦压根不是梦。换句话说,就是喝多了,做了什么事醒来忘记了。
谁也不说话,气氛,有些沉闷。
李清照笑盈盈地上前,柔声开导:“凌峰,以后别喝那么多酒,也不要想那么多,花小妹和宗雨本就是你的人,酒后做了出格的事,我们能理解。”
“不错,你没必要纠结,迟早会有那一天。”李清婉,李师师,扈三娘连连点头,露出真正的笑容:“你得好好对她俩,我们没有意见,否则翻脸喽!”
“肩头担子又重了几分!”晁盖无奈地苦笑。
这时,李清照一拍额头:“哎呀,凌峰,之前吴,萧,许三位军师来了,听说你在休息便告辞了。”
“军师来找?多半是有事!”晁盖楞了片刻,冲李清照笑了笑,转身就走。也懒得在纠结是不是梦这事,反正他又不吃亏,只是有点惋惜没能体会。
“哎哎,吃完饭再走!”李清婉丢掉扫帚,抓住晁盖。
李师师,扈三娘也问:“这都快中午了,你不饿吗?”
不说还不觉得,这一说晁盖就觉得腹部如翻江倒海,发出咕噜的声音,一种强烈的饥饿感紧随涌出。
长时间剧烈运动消耗挺大。
“不说还忘了!”晁盖摸了摸肚皮,随即看向屋里:“对了,小妹和宗雨也饿着肚子,多弄点吃的。”
“哼,算你还有点良心,我们考虑到啦!”几个女人满脸似笑非笑,李清照,扈三娘冲进房间去看望。
李清婉,李师师则是一左一右拽着晁盖来到隔壁房。
桌上有三个食盒,牛排,肉粥,包子等相继拿出摆了一桌。满满一盘油炸肉丸一碗汤被推到晁盖面前。
“把这个吃了,这汤也是你的。”
“这是啥……”晁盖嘴上问着,却已拿筷子夹了一块肉圆子塞入嘴里,顿时一股熟悉的味道让他嘎然止声。看着像是普通肉丸子,实则混合着牛鞭。
接着又看着大海碗里的汤,除了熟悉的天麻和枸杞子,一块块鸡肉混着甲鱼肉块,分明就是老鳖汤。
牛鞭加上王八汤?晁盖满脸古怪的看着几个女人。昨天才议论各种偏方土法子,转天就来,说干就干,
“你看什么看?赶紧吃。”李清婉见晁盖看来柳眉倒竖,语气不善:“是我们亲手做的,不会害你。”
“那多谢夫人!”晁盖颇有感触,夹起肉圆往嘴里塞,含糊不清的说:“你们难道是怕我身体衰竭?”
李清婉转过身来,认真点头:“可不是,你不是总说肾虚吗?想你这段时间的确够累的。”
李师师捂嘴偷笑,却抛来媚眼:“夫君要干大事,我们一致决定,以后改善饮食,天天让你大补。”
晁盖看到了那种鄙视,有点恼怒,拍着胸膛大声嚷嚷:“你们太小瞧我了,压制多年,火力旺盛。一夜七次郎,对付你们几个,还不是手到擒来。”
这个问题上由不得某人不拔高音量,实在是有些事情不能退缩。私人领地绝对要捍卫并要辛勤耕种。明明知道是个苦差事,也要咬紧牙关去拼搏。
这时,扈三娘和李清照扶着花姿,耶律答里孛走进屋恰好听到铿锵宣言,个个翻着白眼,轻啐流氓。
众人纷纷落座,吃着早餐。
晁盖也没有纠结昨晚的事情,而是说着后世各种小笑话逗得几位夫人乐不可支或捧腹大笑。不时说个脑筋急转弯,在这种热闹的氛围中,边吃边聊。
毫无疑问,某人说出的笑话和脑筋急转弯,让女人们啧啧称奇,眼中的喜爱,自豪等情绪更浓了。
晁盖将牛鞭和老鳖汤吃的干干净净,陪着夫人吃完早餐。嘱咐女人自主训练,换了套衣服离开院子。径直出了晁府,来到晁家庄新修建的城主府。
是的,晁家庄越发红火后,各项事务繁多,办公的人不在少数。进进出出会使得晁府变得混乱。
所以早就圈好地,修建成城主府,一个多月前竣工。是由青砖为主体,混泥土辅助修建成的二层大楼。根据晁盖的设计理念,划分为一处处办公室。分门别类,门牌上有横竖标签,非常好找。
晁盖头一次来,看着指示标牌,轻车熟路地上了二楼来到会议室,吴用,萧嘉穗,闻焕章,许贯忠等待多时,双方见礼,寒暄了几句后,纷纷落座。
“你们看什么看?等着吧,你们终究会有体会到我的无奈。”晁盖觉得四个家伙总是往自己脖子上看,而且眼神略带同情,顿时有点恼怒的瞪眼。
“开会,说主题?”
吴用连连点头,假咳嗽两声:“主公,会议共有三个话题。其一就是李懹,贺吉等几位好汉的安排。”
“我有考虑。”晁盖点点头,食指敲打桌面:“李懹在我身边学习,安排进陷阵军,担任副将协助。”
“这个自然,金剑先生面子要给。”吴用笑着点头。
萧嘉穗,闻焕章,许贯忠对视一眼,纷纷苦笑:“关键是另外几个不好安排,水军,步兵将领跟我们要人。说他们没个副手协助,忙得不可开交。”
“哦?有这种事?”晁盖略感诧异,随即笑了笑:“感觉到压力这是好事!知道努力,也会成长。当然,我们也要考虑情况,先让水军那边等一等。”
“主公的意思是?”吴用有所猜测。
“先让我考虑一下!”晁盖摆摆手,皱眉陷入思索。
桌茂原本轨迹中是杜壆偏将,能与孙安交手被杀。贺吉,郭矸,陈赟三人是隆中山三位勇将。
贺吉能跟孙安大战三十回合,郭矸与唐斌大战,回合不明,陈赟跟秦明激战被偷袭所杀,皆是猛将。
晁盖皱眉思索自己知道的信息,了解的并不详细。想了想换了个形式把综上四人信息说明,接着问几位军师有何高见,就事论事,展开讨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