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妲雨直接被余霏霏笑懵了。
瞪着牛眼,一脸看鬼地瞅着她,“余霏霏,你不会真的去阴间换了个鬼回来吧,怎么我越看,越不像你的呢?”
“呸呸呸!”听到这话的喜儿,母鸡护小鸡的一样,呼的冲了过去。
叉着腰皱着眉,压低声音说:“苏大小姐,你是喝茶醉了心吗?胡说些什么?”
“要是给有心人听去,你是让我家小姐活不下去了吗?”刚刚才觉得她好,这一会又把小姐往死里整去。
苏妲雨的父亲只有一妻一妾,内宅简单干净,她没想到流言能逼死个人这回事上去了。
回过神来,一脸我错了表情。
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一样无辜,吞了一下口水,不说话了。
“好啦,好啦,别吓唬她了,你家小姐我是那么容易被害的吗?”
“众口铄金,积毁销骨啊,小姐。”喜儿苦口婆心。
“吖,我家喜儿还能出口成章呢。”能说出这话,肚里有点墨水啊。
喜儿一羞,“跟着才情横溢的小姐,丫鬟总能学到一两句吧。”
余霏霏拍拍老母鸡喜儿的手,点头。
才转头向呆住的苏妲雨望去,问:“你找我说什么事啊?”
苏妲雨被问,条件反射地直接把心中不快一吐干净道:“不就是那个徐娇娇吗?一直学你,最近与他那个状元夫君不久前才回到京城,就要开一个什么雅菊集会,聚集一群名门闺秀,比赛赏花赋诗。”
“这不就是,欺负你身体弱,去不了吗?她就是心心念念,要做一个名震京城的第一才女,哼!谁不知道她曾经是你的手下败将啊!”
“气死个人了。”
徐娇娇?
余霏霏在原主的记忆里找啊找!
哦!原来是文藏书院的那位千金啊!自喻自己博古通今,琴棋书画,诗词歌赋无一不通,无一不晓,打遍天下无敌手的那位。
说起来,她们还真是不打不相识,相识于一场偶然的擂台。
那时候的原主,是爱情生活两得意啊。
十五岁的花季少女,无忧无虑,闲来呼朋引伴赏花赋诗,与亲友游山玩水看尽风花雪月。
且还刚刚与青梅竹马的卫子君,定了亲。
真是幸福得羡煞旁人,这个时候的女人有什么比嫁给一个相知相识,志趣相同,互相爱慕的夫君更幸福呢。
那时候的原主与卫子君,两人性情相和,经常一起辞赋唱和,互相欣赏互相爱慕,常相约与家中大人一起游玩。
那一天刚刚与各自家母亲相约,郊外游玩而归,刚好路过一书舍,听到书舍在举行一场大家闺秀的诗词歌赋比赛,各出奇招争做第一才女。
那时候的原主意志气满,也有心卖弄卖弄。
想在未来婆家面前,自己的爱郎面前展示自己的才华,就顺便去比个赛。
不得不说啊,原主资质聪慧,家境优越,而父亲也是一代风流才子。
她从小经过艺术的熏陶和洗练,自然萃取出钟灵疏秀的神采,绝对是一个舞文弄墨的行家。
把赢面最大的徐娇娇打败了,一战成名,成为一代才女。
两人的梁子就此结上了。
可惜后来,卫子君的父亲得罪一权贵,被陷害,全家流放,原主原本幸福的一生就改写了。
原主要嫁过去跟着卫子君一起流放,谁知道卫子君写了断情书,她父也为她,另择一门婚事。
原主人生就如坠地狱,就此一蹶不振,死前把她这个现代人拉了过来。
“你知不知道,她那个厚脸皮的说,你曾经能赢她,是因为卫子君。”
“苏小姐!”
那个名字一出,吓得喜儿声音尖锐变音了。
苏妲雨也立刻反应过来,捂住了嘴。
禁忌啊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