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晶晶有些无奈的看了看周围,怕他喝多了会出洋相,惹来客人围观,就只好笑着将耳朵凑到了欧阳志远的嘴边。
感受到欧阳志远嘴里呼出的热气,白晶晶只感觉耳朵痒痒的,心跳不由得加速,一种熟悉而异样的感觉油然而生,脑海中浮现出一些之前的画面,俏脸一下子就透红了。
等白晶晶凑过耳朵来,欧阳志远睁一只眼,眯着一只眼,在白晶晶耳边含糊地说道,“白姐,你知道我最大的愿望是什么吗?是能把南州所有的贪官污吏都一网打尽。”说到这里,他神秘的看了看周围,继续低声说道,“这个秘密,白姐你……可千万不能告诉别人。”
“呵呵,好,我不告诉别人,咱们回去吧。”白晶晶不由得认真地看了一眼欧阳志远,心中油然而生出强烈的钦佩之意,想不到这小子还有这么不切实际的愿望。
认真地凝视着欧阳志远,白晶晶又来了逗弄他的兴致,笑道,“那你就得好好努力了,加把劲儿,等你什么时候成了南州市委书记,这个愿望才有可能实现。”
“也是啊。”欧阳志远脸上露出了苦恼之色,然后想了想,醉眼迷离地说道,“先能收拾一个是一个,南州的坏人太多了。”
“你还收拾别人?你现在已经先被别人给收拾了。”说着话,白晶晶扶着欧阳志远推开了包厢门。
李洪亮正在抽烟,见欧阳志远衣衫不整,蓬头垢面,吓了一跳,连忙站起来,接过白晶晶的手,扶住欧阳志远关心道,“欧阳老弟,你怎么搞成这样了?”
三人里面李洪亮平时的应酬多,酒量最好,这时候看起来还算清醒,孟海鹏虽然没有喝吐,但也喝的差不多了,趴在桌子上鼾声如雷。
欧阳志远被扶着歪倒在沙发上嘴里叽里咕噜,“收拾你,收拾你,收拾你们这些坏人。”之后就没动静了。
李洪亮一头雾水,转头问白晶晶,“白书记,欧阳来丢这是怎么了?搞得这样狼狈啊?”
白晶晶无奈之下,将刚才欧阳志远在卫生间发生的事给李洪亮讲了一遍。
李洪亮听了就替欧阳志远打抱不平起来,“白玲玉那丫头片子太过分了,仗着有个局长父亲还不得了了,她在哪个包间?我过去找她!”
白玲玉的父亲是省城公安局副局长,与李洪亮是老熟人,一听欧阳志远被白玲玉给踹了,李洪亮就要气愤的出门去找白玲玉算账。
考虑到大家的身份,白晶晶赶忙阻止李洪亮,“李主任,还是算了吧,喝了点酒闹了点小误会,这事闹大了对欧阳志远名声不好,再怎么说也是他先闯进女厕所的。”
李洪亮想想也是,欧阳志远明天要去燕京学习,不能影响他,于是说道,“欧阳老弟现在喝的这么醉,估计也回不了省委招待所了,我去找徐经理给他在楼上开个房间,让他今晚就住在这里算了,等会儿我找人开车把你和海鹏送招待所去。”
白晶晶看了欧阳志远一眼,点了点头,无奈道,“也只能这样了,那就麻烦李主任了。”
李洪亮摆了摆手,“客气什么。”随即摸出手机给徐美茹打电话,“徐经理,麻烦你过来一下。”
没一会儿,徐美茹急急忙忙走了进来,见孟海鹏趴在桌子上打呼噜,欧阳志远倒在沙发上睡得跟死猪一样,就笑道,“怎么喝成这样了,要不我去给你们弄点蜂蜜水来醒醒酒?”
李洪亮点点头,随即看了看欧阳志远说道,“徐经理,麻烦你先给欧阳老弟安排一间舒服的房间,他喝的有点多,晚上就让他住在这里算了。”
“那行,那我先去安排房间吧。”徐美茹答应着一声,就扭着小蛮腰走了出去。
几个人将欧阳志远扶进开好的房间后,徐美茹就笑着说道,“这么晚了,要不李主任你们先回去吧,我待会儿给欧阳主任喝点蜂蜜水 ,然后让他睡一觉,明天就好了。”
“那行,徐经理,那就麻烦你了。”李洪亮点点头答应着,随即带着白晶晶和孟海鹏两口子走了出去。
走出房间门,白晶晶那双桃花眼偷偷轻睨了一眼徐美茹,似乎不放心她一般。
徐美茹察觉到白晶晶眼神里的东西,无奈的笑了笑,摇了摇头,自顾自的叹息,“这叫什么事啊!”
送走几人,徐美茹扭着身子在床边坐下,她艰难的将欧阳志远的西裤和脏了的裤子扒了下来,欧阳志远本来是扑倒在床上的,此时徐美茹将他的衣服拔掉之后,他舒服的翻了一个身,以大字型的姿势四平八叉睡在床上。
徐美茹见状,吓了一跳,下意识的捂嘴惊讶的惊呼一声,顿时心里乱慌慌的,如同小鹿乱撞,全身莫名其妙有些发热,身子骨一下子酥软下来。
对于他这个几年没有和男人接触过的单身女人来说,眼前的帅哥诱惑力是该有多大啊。
橘黄色的灯光下,散发出柔和的光线,将整个房间衬托出一股温馨、优雅的格调来。
欧阳志远睡姿不雅的躺在柔软的大床上,浓眉大眼、轮廓分明,宛若雕塑般的脸庞,散发着独特的男人魅力。他吧唧了几下嘴,嘴里不知道叽里咕噜的说了些什么。
徐美茹坐在边上只隐约听清楚了一句,那就是欧阳志远重复着,“我是正人君子,不能乱来,不能乱来!”
欧阳志远这个时候醉醺醺的做着梦,梦见自己和白晶晶在一起,面对白晶晶的主动出击,他在极力的退缩抗拒着。
你还是正人君子呢!
徐美茹娇笑一声,一双杏仁眼好不容易从欧阳志远那磅礴伟岸撅起中摆脱出来,心里不由得臊得慌,暗自数落了自己一句,“要死了,怎么变得这么不知害羞,自己第一次见这欧阳主任,怎么就能有这样的想法呢,羞死人了。”
想到这里,徐美茹心慌不已,连忙捡起扔在地上的脏衣服,落荒似的跑进了洗手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