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诚明白了崔国富的意思,不过还是有些犹豫,“这么做会不会打破现在的平衡?”
崔国富干脆挑明了,“可以先从他妻子入手……当然,这只是我的想法,你想怎么做是你的自由,这些事我和吴市长不发表意见……时候也不早了,老吴,我们走吧。”
“有什么消息,第一时间给我和吴市长汇报。”崔国富为了给唐诚留下自由发挥的空间,给吴勇使了个眼色,两人起身离开。
两人走后,唐诚仔细地琢磨着崔国富的意思,很快,他突然想到了什么,立即拿起手机,给米国那边拨去一个电话,随即又给梦娇打了电话过去,“张市长现在在家吗?”
梦娇透过虚掩的门缝朝外面看了看,只见张秀梅在客厅里看电视,随即小声道,“张市长吃午饭时又和老婆吵架了,说是去加班,出去了。”
张铁军既然不在家,唐诚嘴角勾起一丝冷笑,意识到机会正好,挂完电话,又给矿长马德保打了电话过去,“马德保,你现在马上带上一笔钱来南州……”
马德保接完唐诚的电话,不敢怠慢,立即让财务准备了三十万现金,用一个小皮箱装好,带着马大龙和几个手下,驱车前往南州。
正在客厅里看电视的张秀梅,手机突然响了,她拿起来一看,发现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,张秀梅误以为是垃圾短信,并没有当回事,放下手机继续看电视。
没一会儿,手机再次响起,这次是一个陌生手机号码打来的电话,归属地显示为米国。
张秀梅心中一喜,以为是女儿张雪打来的越洋电话,忙满脸笑意,迫不及待的按下了接听键,“雪儿,是你吗?”
“你是张雪的母亲张秀梅吧?”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。
张秀梅心中奇怪,“你是谁?”
对方沉声一笑,“看来我们是找对人了,我们给你的手机发了条短信,等你看完短信再说吧。”
说完,对方挂了电话,张秀梅一头雾水,心中嘀咕,神经病!
但出于好奇,还是打开了那条彩信,发现附件是一段视频,当他打开视频时,不由得脸色巨变,视频中竟然是女儿张雪果体躺在床上,任由一个陌生男子肆意摆布,但陌生男子始终背对镜头,从肤色只能判断出是一名亚洲人。
视频是经过可以掐剪,很短,后面张雪被数名坏蛋轮流欺负的画面被掐掉了,但张秀梅看到这段视频,整个人瞠目结舌,浑身颤抖的厉害,连心脏都在剧烈收缩,甚至不知道视频是什么时候结束的。
在她印象中的女儿张雪,一直是一个还没有长大的乖乖女,但却在视频中被一个陌生男子做出各种令人难以启齿之事。张秀梅一脸难以置信,不敢相信这是真的,可视频画面中的女孩,正对镜头,分明就是女儿张雪,特别是她锁骨处的一处青色胎记与女儿张雪一模一样。
还处在失魂落魄中的张秀梅,再次被电话铃声打断了思绪,又是那个电话,她接通电话,愤怒的质问对方,“你到底是谁?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女儿!”
电话那头的男子不紧不慢的笑道,“视频看过了吧?您女儿在床上表现的非常完美,真是令人难忘啊……”
“你到底是谁?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女儿?你是谁!”张秀梅难以接受这个现实,几乎是扯着嗓子的吼了起来。
“我是谁不重要,重要的是如果这段视频一旦流传出去,恐怕您的宝贝女儿这辈子都没法抬头见人了……”男子不紧不慢的循序渐进。
张秀梅嘶吼道,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男子诡谲一笑,“不想干什么,就想找你借点钱花花,我可以向您保证,只要您答应我们,顺利拿到钱后,视频我们一定不会传出去,但是如果拿不到钱的话……”
张秀梅夫妻两人就张雪这么一个宝贝女儿,两人又都是有一定身份地位的公职人员,如果女儿这段见不得人的视频一旦传出去,对整个家庭将会造成毁灭性的打击,女儿的一生因此也会被毁掉。
张秀梅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,为了尽快平息此事,她忙对方,“你们要多少钱?”
男子笑呵呵道,“不多,五十万,今天之内必须汇给我们,否则的话……”
“我……我答应,你千万不要乱来!”张秀梅情急之下满口答应。
男子得逞,得意地笑道,“这才对嘛,我知道这点钱对你市长夫人来说不算什么,不过您要是敢耍花样,把这件事告诉别人或者是报警的话,这段视频我会马上传到往上,我想您和张市长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,应该不会为了这点小钱就不顾女儿的名誉吧?”
孰重孰轻,张秀梅心里比谁都清楚,他郑重其事道,“我保证不报警,也不告诉别人,我不管你是谁,但希望你们能够信守承诺……还有,我女儿她现在怎么样?”
男子轻声笑道,“您放心吧,视频您也看到了,您女儿还不知道这件事,我想您也不会让您女儿看到这段视频吧?这是我们之间的约定,今天之内,我要见到钱。“
张秀梅一听女儿还蒙在鼓里,心态这才稍稍平静了一些,问道,“钱怎么给你们?”
“待会儿我会发一个米国的银行户头给你,钱汇入这个户头,一见到钱,我会立马删掉视频,如果今天之内收不到钱,那就让全世界的人等着欣赏您女儿的在床上的精彩表演吧……”
男子说完,挂了电话,接着发来了一个米国账户。
张秀梅整个人跟做了一场噩梦一样,还有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,捂着胸口靠在沙发上,不敢相信这种事会发生在女儿身上。
为了确定女儿相安无事,张秀梅平复了一下剧烈抽搐的心脏,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,给女儿拨了电话过去,“雪儿,你在干什么?”
张雪这时候正在拉斯维加斯的一家堵场玩,一边接电话,一边押筹码,“我在玩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