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我这就喊人来”器灵听到这话,身影顿时消失在原地。
宋之遥又带着几人离开,至于凤羽飞还是担心宋之遥的安危,跟着宋之遥,除了在灵兽袋修炼,偶尔也会出来透透气,跟宋之遥闲聊一会,历练一段时间。
就这样,断断续续的去凡人城镇里寻找有灵根的凡人。
半年之后。
宋之遥已经往秘境送了大概三十多个有灵根的凡人,其中有十三个天赋还不错,单灵根的也有三人。
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传人。
最后还是器灵心虚的说,十个人已经找够了,答应送给宋之遥的替死人偶也给宋之遥了。
还允许宋之遥在秘境里修炼。
宋之遥又在秘境里修炼了半年修为到了金丹十层巅峰,离元婴也就一步之遥了。
这半年,宋之遥还抽时间学习了玄空送的无名心法,操控手中佛珠越发的熟练
魔族里。
大长老想起已经一年多没有聂子夜的消息了,发出的消息也没有收到,心里咯噔一下。
似乎有不好的预感。
魔族各种害人的秘术较多,为了安全,都不会在族内留下魂灯,一个魔修若是长时间联系不上十有八九就是死了。
大长老脸上闪过几分疼惜,倒不是疼惜聂子夜这个人,而是疼惜自己花时间培养聂子夜一场,结果什么作用都没有起。
也不是,聂子夜的作用,大概就是帮自己扳倒了赫连。
这样想来,大长老也没有那么疼惜。
似乎是想到了赫连,现在或许要去看看赫连了。
魔族需要魔尊,长老团需要一个听话的魔尊。
所以大长老们并没有弄死魔尊,只是阻止他恢复伤势,再逐渐的瓦解其在魔族内的势力。
等到他的势力被瓦解的差不多了,就算魔尊恢复了伤势也没有用了,接下来就是让他准备飞升,至于长老团或许又要开始物色下一个听话的魔尊了。
想到这里,大长老忽然觉得聂子夜死了,少了一个听话的棋子,否则,他将是下一个魔尊最好的人选。
心中不由的气愤,只是大长老并没有收到聂子夜返回的只言片语,自然没有办法帮他报仇。
这也是大长老想不通的,聂子夜究竟被谁杀了,一击致命,连传回仇人消息的时间都没有。
可能大长老也没想到,聂子夜在外面还遇到了一个魔修,还被魔修夺舍,那个时候,别说传消息了,连身体的控制权都拿不回来。
只能在识海里争斗,顶多是扰乱对方对身体的控制,至此,聂子夜的死除了宋之遥、慕念安和凤羽飞知道,其余世间再也不会有人知道。
“我准备要出去,闭关突破修为了”宋之遥从清风居里出来,找到器灵说道。
器灵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舍,宋之遥一旦离开的话,这秘境就会再次恢复死气沉沉。
当初就是厌倦了这秘境里的死气沉沉,所以器灵才选择了沉睡了,如今,器灵舍不得宋之遥走。
又不能改变秘境的设定,否则会有修士心生贪念的。
思来想去,器灵想了一个好办法。
“以后你再遇到合适的凡人,可以送来,我可以给你宝物,或者让你在这里修炼一段时间”
宋之遥点点头“如果遇到的话,我会带他来的,你也可以再翻找翻找你主人留下的文字书籍记载等,看看他,到底对传承人有什么要求”
器灵沉思了一番,也不知道主人在想什么,自己虽然是被主人创造出来的,也不过是主人众多作品的一个,根本没有和主人待多久,就被随便扔出去,等待有缘人。
所以器灵也根本不知道什么样的人能入主人的眼,好在这无尽的等待中,自己也是自由的。
最后在器灵依依不舍的眼神中,宋之遥带着凤羽飞离开了。
出来到了荒岛,宋之遥觉得荒岛也算是一个安全的地方,至少这快一年了,也没有人来打扰。
就索性在荒岛中心区域开始挖坑,挖了一个巨大的深坑。
然后布置阵法,准备闭关,至于凤羽飞则被宋之遥放出来护法。
半年之后。
荒岛上猛然传来剧烈的灵气波动。
岛上的鸟兽,一个个慌乱的跑起来。
大片大片的鸟类腾空而起,远离脚下的树枝。
场面一时非常壮观。
凤羽飞猛地睁开双眼,主人要突破了,神识不停的蔓延出去,主要是观看周围有没有其他的船只。
这波震动整整维持了三天。
第三天的时候,整个岛都陷入一种诡异的安静之中。
好在这岛屿本身就很偏僻慌乱,吸引不了其余修士的关注。
随着灵气波动逐渐的消失,凤羽飞也放松下来。
三个月之后,宋之遥才从地下出来。
这次出宗门历练,前后差不多也快两年了,是时候回宗门看看,顺便告诉宋贺年自己突破的事情了。
回程的路上。
宋之遥偶尔也会下意识的前往凡人城镇。
看看路过的凡人中有没有灵根,如果灵根一般的就让他们前往附近的宗门。
如果灵根好的,当天,宋之遥就驾驶飞舟回到秘境里,让他得一份机缘,再送去周围的宗门附近。
随着路程越来越远,宋之遥已经无法当天返回秘境的时候,宋之遥就告诉器灵,自己短期可能不会再来了。
剩下的路程,偶尔遇到有灵根的凡人,无论天赋怎么样,都让他们自行决定要不要去周围的宗门修炼。
这一天。
宋之遥和凤羽飞路过一个名为柏树村的村子,村子口有一棵粗壮的柏树,看起来有些年份。
之所以来这个村子,是之前在县城的时候,听说了这个村子的后山上,有一块区域是不能进去了,村民一旦进去之后,就再也出不来了。
就算是官兵来了,进去也出不来了。
后来请了一个仙人来。
仙人说,那里有其他仙人设置的结界,修为比他高,他也没办法,只能叮嘱村民们不要再进去了,甚至把那座山都设为禁地,自此那里成了人们嘴里的谈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