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帝好不容易从青棠是火系觉醒士的惊讶中醒来,却发现她信以为赖的底牌就这么死了!还是被吓死的!她一口气上不来,差点也跟着走了。
这奴的性格平日里可是最镇定的,没有人能比的过他,怎么会自己吓死自己呢!那个可恶的青棠到底跟奴说了什么!她的底牌啊!就这么没了!
现在她还怎么对付青棠!她什么都没有了!
她尝试再次魅惑青棠,可还是一丁点用都没有,甚至她的队友都蛊惑不了,因为她的队友现在一个个都带上了黑布条,真是狡猾!
女帝气的将手边的座椅脚都扣出了一个洞!
胆胆刚开始见女帝朝他这边望过来,还怕得很,后面见女帝瞪个不停,自己身上也没有什么异样,就猜到青棠给的黑布条果然有用,那他还怕个屌!
他朝女帝得意地扭了扭屁股。
呐呐呐,这么爱看,看他的屁股吧。
女帝怒地翻起了白眼,指着他颤抖个不停。
他,他竟然敢将屁股对着她,太气人了,等她抓到他,定要像阿亭一样,挖了他的眼珠子,还要将他的屁股蒸了!看他还怎么嚣张!
时任亭神情带着些紧张,拦住了她。
“别管他了,先想想我们现在怎么办吧。”
他看着青棠的目光仍旧很亮,但眼底多了几分惧怕。
现在他们的手段都被青棠破了,为今之计,先走为妙,不然等她回过神,他们的下场比奴好不了多少。
至于这青棠,他也不会放弃,只不过只能等以后他找到了自己的手下再说。
女帝被时任亭这么一说,这才想起他们的处境,神色不禁暗了下来。
她什么都没有了,最后的底牌也没有了……
等等,她还有阿亭呢,她不是一无所有,她要带着阿亭离开这里!
“阿亭,我们一起逃吧。”
时任亭柔情地望着她:“好。”
女帝跟他情到深处时曾透露过她挖过一条暗道,但他一直不知道在哪里,现在还得靠她,所以现在还不能翻脸。
女帝被他那张柔情的脸庞深深吸引,很是痴迷。
她真幸福,拥有着这么深情的阿亭。
随后,她拉着时任亭的大手往殿内跑去。
青鸣第一时间就看到了,急忙大喊:“姐,他们要逃跑!”
喊完后,他第一时间追了上去,速度比青棠还快,不愧是速度系觉醒士。
青鸣冲到殿内才发现原来殿中有一个隐藏的地洞,怪不得那两人要进来逃跑,而不是往外跑。
他赶在他们进洞口前,一箭射了过去,但被刚推上来的洞门挡住了。
他懊恼地拍了下脑袋。
“该死,动作怪快的,早知道就不等他们进洞口再射了,应该看到他们就立马射。”
等到青棠赶到,只看到试图搬开洞口的青鸣,不禁皱眉。
“人跑了?”
青鸣搬得很是吃力,但尽管如此,下面的洞门还是纹丝不动:“是啊,他们往这下面跑了,谁知道他们竟然还藏着一个地洞啊,真是棋差一着。”
青棠冷笑。
棋差一着?在她面前就没有棋差一着的。
“让开,让我来。”
她一个猛劲儿,一斧头将洞口砸开了。
那碎石都崩到了后面赶来的胆胆那里,胆胆吓得钻进了王叔的裤裆下,死活不出来了。
王叔:……
青鸣第一时间跳了下去。
青棠准备跟上,但想到了什么,突然往后嘱咐王叔:
“王叔,你去青鸣之前跳出来的墙头那找找,旺旺在那里,保护好他。”青鸣这兔崽子,跳的这么快,肯定是将旺旺忘了。
王叔大吃一惊:“好,好的,我这就去。”
他没想到小小爷竟然在墙那头,他得赶紧去才行,不然小小爷这么小一个,肯定害怕极了。
他一瘸一拐地返回了,腿上还挂着个腿部挂件……
腿部挂件——胆胆
……
女帝带着时任亭一路跑,从始至终没有松开过他的手,在她看来,阿亭现在是她的唯一,她只有他了,她只能牢牢抓紧他,就像抓住她的救命稻草。
时任亭望着他们牵在一起的手,神色暗了暗,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。
等到女帝好不容易将时任亭带到洞口时,意外发生了……
时任亭掩藏在发色下的脸孔勾起了一丝笑意,猛地松开了紧握着的手,还将她往后狠狠一推。
跌倒在地的女帝满脸震惊,眼神里倒映着时任亭那高大的身影,似是带着些不知所措。
“阿亭……你怎么可以……”推开我。
时任亭抬起头,嘲讽一笑。
“婊子。”他早就想这么说了。
女帝:!!!
时任亭以为她没有听到,重复那句话。
“婊……子。”
这重复的语句中带着不屑的语气,因为他从始至终就没有将女帝放在心上,以往的一切都是装的,现在大难临头,他立马就将她推之脑后,给自己铺路。
女帝看着他那张嘲讽的脸,似是明白了什么,心底一丝丝痛苦涌上心头。
“阿亭,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,我对你这么好,我连逃命都带上你,我对你还不够好吗?”
时任亭见洞口就在眼前,也不装了,摊牌了。
“好?好什么?你不顾我的意愿强行将我掳到这,让我当你的男宠之一,你觉得好吗?我觉得很恶心,你让我觉得非常恶心!我在你身边的每时每刻都觉得恶心到了极致,你一个千人枕万人枕的婊子,怎么配当我的女人,你个臭婊子!”
他现在的神色充满了嫌弃,仿佛提起她就恶心。
女帝不禁后退半步,看着他那张嫌弃的面孔,觉得是那么的陌生,也是那么的寒心。
在他眼里,她就是一个婊子?
女帝苦笑,她虽然有很多男人,但是她还是最爱他啊,她给了他最好的待遇还不够吗?他想去哪里就去哪里,想做什么就做什么,从来没有人阻止过他,他现在竟然说她恶心,说她婊子,她尝到了以前从来没有过的痛楚。
不过,她还怀抱着一丝幻想。
“阿亭,你难道就没有对我心动过吗?”
那些平日里的欢声笑语,那些床榻间的痴痴缠缠,难道就是在做戏吗?
时任亭扯了扯黑色衬衫的领子。
他早腻了这些死气沉沉的衣服,他喜欢花红柳绿的衣服,才衬的上他少爷的身份,但是这些日子被这个女人逼迫着每天穿这黑衬衫,说什么她认为黑衣服好看,真是搞笑,连自己喜欢的衣服都穿不了,他怎么可能会喜欢这种生活,更何况喜欢她!
他的脸上布满了不耐烦。
“你是来搞笑的吗?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你?我承认你的样貌身材还不错,床上功夫也还行,但是我以往见过的美女多了去了,你也就是其中平平凡凡的一个,我还不至于对你心动,你充其量就是我的床伴罢了。”
女帝望着他的目光逐渐暗淡。
床伴……
呵,原来只是床伴。
他从来没有喜欢过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