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大赶紧上前仔细辨认,片刻后,面目很是沉重。
天呐,他没想到这具无头尸还真是刘三!这到底是怎么回事!
他嘟囔:“他怎么会死了?他不是去招揽金系觉醒士的吗?怎么会死在了这里。”
在场的人很是震惊,要知道刘三可是速度系觉醒士,逃命的本事很大,可是现在竟然死在了这里,还死的这么惨烈,这得是多厉害的人才能杀死他,连逃命的机会都没有。
刘大百思不得其解,用力拽过一旁看戏的男人,恶狠狠问道:“你在这附近,你是不是知道他怎么死的?快说,不然我一枪嘣死你!”
男人被吓了一个激灵:“他是一个女人杀死的,那个女人很厉害,带着一把斧头……”
听着他的描述,刘大渐渐松开了他,心中已经有个猜想。
“是她,一定是她!”那个威压很足的女人。
他原路返回。
塞猴焦急问道:“老大,你认识他说的那个女人?到底是谁啊,竟然这么厉害,能杀死一个觉醒士。”
但前面的老大却没有理他。
刘大返回车里,向时任亭汇报刘三死了。
时任亭被这个消息惊的直接捏碎了手里的酒杯,鲜红的液体四溅,他却没有理会。
“刘三死了?这怎么可能!”
刘大:“少爷,是真的,他的尸体我已经确认过,的确是刘三,他是被之前赛猴说的女人杀死的。”
时任亭脸色一变:“塞猴不是说她不就是个软弱的女人吗?刘三竟然栽倒在一个女人身上,真是废物,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女人,刘大,带路,我们去瞧瞧!”
随后,在刘大的带领下,时任亭几人到了青棠他们那里。
时任亭本来很是生气,已经想好等见到那个女人当场击毙,可是当他到达目的地,他的眼神就移不开了。
原来这个女人姿色这么好看,有着一双与众不同的眼睛,她的眼神很是犀利,暴露了她完全不是个弱女子,他之前完全被塞猴的话误导了,这个女人根本不弱!
“就是你砍了我手下的头,有几分料子嘛。”
一旁的王棋咬紧了嘴唇,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真的有几分姿色,听少爷的语气,是感兴趣了。
青棠面无表情,他是来寻仇的?
“是我砍的,那又如何。”
时任亭邪笑:哟呵,比他还嚣张?砍了人还能这么嚣张,胆小不小嘛。
他勾勾手指:“不如何,就是想让你跟我走一趟。”当他的情人。
青棠默默掏出了斧头。
“我要是说不呢?”
时任亭叹了一口气,按着自己的太阳穴,闭上了眼睛。
“那就只能赔命了。”
看样子不好对付呢,这种高冷的花朵他真的喜欢,也很舍不得,可是带毒呢,不好摘啊。
青棠目光微微一凝。
“那就别废话了,开打吧。”
此话一处,随之而来的就是一个魁梧的男人站了出来,看身高足有两米,走动的步伐间,地面仿佛都在震动。
青棠摆出了战斗的姿势。
看着她战意昂扬的脸,王棋呆住了,她难道就不怕么。
时任亭勾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。
刘四是个土系觉醒士,他率先使用土系异能发起攻击,周边的泥沙唰地一下被卷起,带着浓浓的杀意轰向了对面的女人。
青棠左脚后退定住身形,单手甩斧头,形成了飓风结界,稳稳挡下了泥沙,随后快速移动,发起近身攻击。
刘四用左手手背挡下了斧头一击,青棠的斧头怎么都砍不下去。
刘四怒喝一声:“我可是金刚之躯,你要是砍的动就怪了。”
青棠皱眉,是个硬茬子,这试了下水,大概推算他的阶级恐怕是到达了一阶后期,快要突破了。
时任亭抱胸:才知道呢,这刘四可是他的人形肉盾,到目前为之,还没有人能赢过他,更何况快突破了。
刘四挥开斧头,他撩起青棠的腰就来了个抱腰摔。
青棠一脚踢中他的侧耳,趁着他恍惚之际,摆脱了他的束缚,一个空中翻滚,稳稳落地。
青棠本想用火系异能,可是转瞬一想还是不了,土克火,只能用武器。
她举起斧头又冲了过去,身形不断变换,与刘四殊死搏斗,不是你死就是我亡,他们之间的速度快的旁人都快看不清了,地上出现无数打斗的痕迹。
众人纷纷后退,给他们留出空间。
王棋心情很是复杂,她没想到她竟然扛住了大个子的攻击,还能游刃有余地战斗,这还是女人嘛。
后面观看的刘大脸上布满了凝重,这女人很强,身法速度都很牛逼,连刘四都奈何不了。
塞猴长大了嘴巴,满脸不可置信,他不敢相信他之前调戏过的女人这么厉害,竟然能跟刘四打成如此地步,幸好幸好,他之前没有把她得罪个彻底,不然当时就被砍死了。
青鸣左瞧瞧,右瞧瞧。
“哇塞,前面怎么这么热闹啊,一定发生了大事,大哥哥,我们去瞧瞧呗。”
“嗯。”
青鸣开心地拉着尤欻就走了。
吕尘守在车里,有些郁闷,这小子自从尤欻来了后,就成为了他的跟屁虫,他难道不是人吗?怎么不叫他?
当青鸣来到大家围观的地方,才发现场中打斗的女人竟然是自己的姐姐,他傻眼了。
“大哥哥,我是不是眼花了,我怎么瞧见前面的人是我姐姐呢?”
尤欻看的认真,眼里闪过几分诧异。
“没眼花,就是你姐姐。”
随后,他大步推开人群,挤到了前面,青鸣紧随其后。
“姐!加油啊,一定要打败他,打败那个高墩子,加油啊!”
不知何时,青鸣手作喇叭状开始为姐姐呐喊,这不光引起了青棠的注意,还引起了对面时任亭的注意。
原来这毒花朵有弱点啊。
他使了个眼神给刘大。
刘大领命,悄悄朝青鸣的方向前进,可是还没摸到他的身后,就被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拦住了。
尤欻斜眼俯视他,眼里危险顿现:“你想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