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君仅用了一天时间就帮兆辉捋顺了赴内地拍戏的大事。
她没想到的是正如兆辉所言,她向鬼佬达讲这件事后,鬼佬达居然也认可了‘兆辉’的说法,同意去向麦港做个汇报,也算帮楚君个忙。
谁曾想麦督就点头了,还指令涉外司署协调一下这桩事,由此可见英伦那边早就搭成了一个较一致的态度,只是非高层不知道罢了。
这也是第一次叫楚君看清了港英当局甚至是伦敦的一些态度。
“搞定了,咸湿辉,你真的好巴闭呀,我都开始佩服你啦,”楚君是由衷向爱郎输出自己的崇敬心绪,我男人果然与众不同的厉害。
“那你以前没佩服过我呀?”
“冇,有乜鬼好佩服的?”
“比如我揸的你鬼哭狼嗥这桩事……”
“咸湿辉,你敢唔敢再咸湿啲?”
“今天第八天,晚啲我会叫林处长再佩服我的嘛。”
“凑唔要脸咸湿辉……讲正事,那边同边个联系?你有数吗?”
“……”
兆辉沉吟,半晌才道:“这属于文化交流,互通有无,但又唔好太大张旗鼓的,联系沪城的《文汇报》好啦,让他们传个话……”
“你係唔係早有预谋?连《文汇报》都知晓?”
“这有乜好奇怪的?我係文化人来的,唔应该知道咩?”
“呕……咸湿辉,我吐了,你文化人?能唔能要啲脸?”
“林处长,讲话过下脑,睇我晚上抽唔抽肿你屁股,欠收拾啊?”
“讲错啦,咸湿辉,我欠揸。”
没等兆辉回话,楚君直接挂掉了电话。
丽池这边兆辉晃了晃手里的话筒,无声一笑,七天未揸了,果然是欠揸啊,对于年轻力盛的我们来讲,七天一回真的是煎熬好吗?
……
“这个姿式叫金鸡独立,一条腿站稳的嘛,左边唔给力就换右腿好啦,抬起的脚要内踩自己这条腿内侧……”
兆辉充当起了邓林二女的授艺师傅,不动手都不行了,教两个笨笨实在是费力,甚至要蹲下亲手帮她们把脚摆好位置。
丽君一条腿站不牢时,干脆伸手撑住了兆辉肩膀,这样站的稳。
在这方面丽君是纯粹的敷衍应付,她又不准备吃这碗饭。
林清霞倒是有一股子拼劲,因为她未来要走这条路,学些基础功夫没坏处,电影也好,视剧也罢,武侠功夫片还是个主流。
一下午操训,丽君在左,清霞在右,一人一只手,都撑在中间兆辉的两个肩膀上,兆辉蹲在她们中间,扶着她们小腿,不时矫正她们的姿式,或脚或脚或腰……摸了个遍啊。
除了‘金鸡独立’,还有‘大鹏展翅’之类的多个动作,更教她们拿剑、持剑、亮式、剑指,等等动作,什么招式时配以什么神情、眼神诸如之类的。
把二女折腾的香汗遍体,傍晚时收工,累的扶着腰走路。
还好,这两天她们也享受了药浴大泡,基本上一泡可清除疲劳,等第二天起来更加精力旺盛,精神十足。
夜里,师姐卿负责传授她们俩一些手式、手法、简单的拳击掌袭类的,也不是多累,却让她们更了解了武技的手拳臂肘肩的应运。
“你们要明白一啲,武术係全身的技击术,哪怕係胸端在必要时也可以做为武器撞上去……”
不是吧?师姐,你叫我们用‘乃’打人啊?
“女人嘛,要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,手係两扇门,全凭乃打人,用在女人身上係合适的,一乃砸脸上,称唔讲对方会唔会伤,但一定会被打傻,心里会犯嘀咕,这係乜鬼技法?”
噗,噗……丽君清霞笑的打跌儿。
“师姐,你乃够大,我们的唔行,打唔动人家……哎呀,笑死。”
丽君立即恭维师姐卿,全凭乃打人?大约就你想的到吧?这样打靓辉他一定很开心是吧?
林清霞也捂住腰眼儿笑到撑不起身。
“我同你们讲真的,一乃击傻的空档,再补一记海底捞月,最好係用脚弓,用力兜实对方的海底,如果对方係男人,恭喜你,一击必杀,你们就想一下鸡蛋爆裂蛋黄飞贱的画面,这係男人最最脆弱的部位,你们冇练过武,冇功底,一脚下去出唔了人命,但基本令其丧失抵抗,脑袋上再补两脚就可致其晕厥,记住,踢太阳穴,力道中上即可。”
“哦,记住了。”
乜鬼蛋黄飞贱的画面令邓林二女有点乍舌,她们从未想过这画面。
“尤其係对付那啲咸湿烂仔,要出其唔意打击要害,唔然女人係打唔过男人的,明白吗?”
“明白啦,师姐。”
林清霞认真的讲。
丽君却道:“师姐,要係靓辉再打我屁股,我要唔海底捞月他?”
“他唔係一般人,海底捞月脚对他冇用的,捞十脚都冇用,他修练的《金身法》比‘金钟罩铁布衫’更巴闭,想叫他肉疼,用藤就好,越细的藤抽的他越疼,但想把他抽的皮开肉绽也难,最少要50几藤。”
“……”
邓林二美眼都呆了,你教我们怎么修理靓辉啊?
……
兆辉刚刚把蜜桃香搞掂为一陀稀泥,就打了个喷嚏,边个编排我?
他今夜的任务才达成三分之一,还有楚君和阿芈呢。
先泡药浴,泡好了再挑灯夜战。
师姐卿知道没她什么事,七天一揸也同她冇关系,现在的兆辉不够揸她的‘资格’,泡满二百天就差不多了。
药浴出来,兆辉就左拥右抱去享受他的齐人之福了。
与此同时,大佬驹登上了离港的夜航。
蓝宅,蓝爷神情没落的品茗。
有人说夜里不喝茶,主要是因为喝多了茶睡不好觉。
但今夜对蓝某人来说,喝不喝茶都睡不好。
他刚刚收到大佬驹离港的消息。
“阿忠,准备妥未?”
“老爷,备妥,随时就能起行,家人都过去了,唔必挂念。”在蓝某人动身前,其家人早就先出去了。
“这一天终于来了……”
“其实,有嗰个情份在,老爷再留一啲时间也冇问题吧?”蓝忠说的是楚君兆辉的那个人情,真有风吹草动楚君应该提个醒的。
“……”
蓝爷却微微摇头,“阿忠,情份要留到最关键时用,用掉就冇啦,离港係迟早的事,等通个风就係浪费呀,”
“也係,老爷,係我虑事唔周。”
“其实,那份小人情薄的很……”
“那老爷的意思係……”
“明天我先走,你留下来把这宅子卖掉,钱捐给永济祠吧,”
“老爷,高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