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,妈,还有哥,这房子就当是我提前送哥的结婚礼物,这是盛宅,在我哥名下,应该的。”
盛舒言知道大家都没有重男轻女思想,但盛云征将来是要挑大梁的,盛氏和盛宅交给他管理,合理。
她看向盛云征和孟雪,对盛云征温柔道:“哥,将来盛氏要在你手上,重回巅峰的,一个房子,不算什么。”
她都这样说了,盛云征知道,家人给的满满的爱,无法拒绝,他点头,“一定会的。”
盛氏一定会重回巅峰,盛家会再次崛起。
盛舒言欣慰地笑笑,依偎在江媛身边,“爸,妈,我们是一家人,这房子给了哥哥,我也会回来住呀。”
她最担心的是,父母还有哥哥,对她抱有愧疚,或者感恩,或者偷偷给她钱。
江媛和盛哲平震惊之余,也不再说什么,他们知道女儿有主见,有能力。
价值两个亿的四合院,直接送给哥哥当礼物,之前在桐林镇直接弄个景区,还帮盛云征开公司。
只是,她真的付出太多了,他们确实觉得愧疚。
孟雪才是最懵的,她已经做好了入住教师公寓的准备了。
不曾想,盛叔叔在她以盛云征女朋友的身份来的第一次,就让他开始准备婚房了。
不是他们着急结婚,而是重视,怕给的不够。
更震惊的是,盛氏是怎么回事?
还有江媛拿出来的首饰,她虽然不懂,但看得出,一定很值钱。
她的嘴巴张张合合,一时不知道说什么,索性安静地坐在盛云征旁边,听他们说。
然而,让她震惊的还在后面。
盛哲平又拿出两张卡分别给了盛舒言和孟雪,“这是给舒言的,这是小雪的见面礼。”
接过卡,盛舒言感觉沉甸甸的,是沉甸甸的父爱。
孟雪则不敢接,但她不接,盛哲平就一直不收回手,她只好双手接了过去。
三人更加困惑了,着实没想到。
既然让盛云征买房,盛哲平肯定知道房价,就算不买很贵的,里面最起码有五百万左右。
加上给盛舒言和孟雪的,虽然不知道多少钱,但以盛家父母不偏心的态度来看,也不会少了。
知道他们都很疑惑,江媛笑着道:“你爸上周五拍卖了几张画,拍价不错,一共一个亿,他把钱平均分成了五份。”
“开始就想好了,先给云征买套婚房,当然结婚后住在这里,我们最高兴,但现在年轻人也有不愿意跟父母住在一起的,所以说房子还是要有。”
“剩下的给舒言一份,这么多年,我们没有养育她,这是对舒言的亏欠。”
“还有三份,一份是给小雪的见面礼,一份留给梦梦,另一份是宴荣的。”
他们考虑了很多,每个孩子都有份,都一样,不偏心。
孟雪既然是盛云征的女朋友,他们也会把她当成自己的孩子。
还有祁宴荣,他对他们很好,虽然这些钱对他来说不算什么,但这是他们的心意。
画还有,他们现在也不是很缺钱,所以全部分了。
只是他们觉得,应该为孩子做些什么。
“爸,你卖画怎么都没跟我们说呀,现在我们家也不需要卖画啊。”盛云征听完,感慨万千。
“是啊,爸,你怎么突然想要卖画了。”盛舒言心中一颤,也不知道爸妈是不是缺钱了,是她考虑不周。
“不是,是拍卖行邀请我的,他们到学校找我,说想要我在他们行拍卖几幅画。”
“我以为不会有人要,或者卖不出高价,结果让人意想不到,六幅画拿到了一个亿的好价。”
盛哲平表情淡定,好像不是自己的画被拍出高价。
上周,他刚下课回到办公室,就被学校校长叫了过去。
原来一名校友是京市最大的拍卖行的老板,他想邀请盛哲平拍卖他的画作。
还说他的画一定能卖出好价。
盛哲平不信,以为一幅画能卖十万左右,就是很高的了。
事后,竟然还有人问,还有没有其他画。
他从没想过,卖画为生,不过这次确实尝到了甜头。
能为子女出一份力,这是盛哲平最开心的。
三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又看看手中的卡。
他们知道盛哲平是刘末的徒弟,也知道他多年隐居在乡下,很多人求画求不到。
没想到,一出手,这画竟然这么抢手。
很晚了,他们又聊了许多,江媛催促他们回房睡觉,明天都要上班上学。
从客厅回房,他们还有点恍惚,觉得这一切像梦一般。
盛舒言则直接给祁宴荣打去了电话。
那边祁宴荣刚洗完澡出来,看到桌上的手机亮了,立马去接。
“宝宝,还没睡?”
祁宴荣光着上身,视频中看得出,整齐的腹肌,漂亮的马甲线,还有水珠没入围在腰上的浴巾。
“没,激动的睡不着啦。”盛舒言眼睛毫不客气地看着他的好身材。
“哦?什么事情那么激动,说来听听。”
祁宴荣揉了揉半干的头发,抬脚走到沙发处,把手机放在茶几上面的支架上。
那是盛舒言给他的小熊支架,说是视频电话神器,放在那,他可以做其他事情,不用一直拿着手机。
“爸爸今天给我了一个大惊喜,我觉得他要发财了。”
盛舒言扬了扬手中的卡,得意道。
比祁宴荣给他的黑卡还要宝贝。
祁宴荣慵懒地躺在沙发上,看视频中的人儿趴在床上,稍大的领口,微微露出一些事业线。
她像讲一个有趣的故事,说着今天发生的事情,完全没注意到走光。
祁宴荣认真听着,时不时配合她笑笑。
“等你回来,我带你见爸妈,拿回你的那份。”
盛舒言虽然有钱,但这张卡在她眼里,是父母给的爱。
她必须要收着,心安理得地接受父母的爱,也大胆大方地给予家人更多的爱。
“好,小财迷。”
祁宴荣低笑,别说,她拿着卡高兴的样子,还真可爱。
“我想你了,你什么时候回来呀。”盛舒言注意到视频中的自己,看到衣服的那一刻,有点害羞,但没有调整,颇有故意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