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巧,你们也在这。”闵若溪拉着室友走过去。
没想到跟丢盛舒言,竟然在这碰上了。
“是挺巧,没想到你车技这么好,甩都甩不掉。”
盛舒言也是诧异了几秒,本以为能甩掉的,还是让她跟了过来。
不明白闵若溪跟踪她干嘛,总之肯定没好事。
“你……说什么呢?舒言,我有点听不懂。”闵若溪故作镇定,一副不知情的样子。
盛舒言不应该知道自己开的顾千俞的车啊,而且自己远远地跟着,一般发现不了。
“我说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。”盛舒言没再理她,扭头对祁允柠道:“我们走吧。”
“舒……”闵若溪上前一步,准备拉住盛舒言,手臂被室友扯了一下。
“干嘛?”
她语气有些不耐烦,意识到自己把气发到室友身上了,又软了声,“怎么了?”
“我们在那边,这边被人包了。”室友指了指她们背后的区域,“走吧,人多,我们赶紧过去找个好位置。”
闵若溪看了看室友指着的方向,确实,来的人不少。
又看了眼盛舒言她们那边,刚才也就进去了她们两人,真是差别待遇。
更衣室内,祁允柠隔着挡板问盛舒言,“刚才你说的话,怎么回事?”
“我不是去医院接佳佳的父母吗,开车从医院出来,她跟了我一路。”
盛舒言脱下身上的外套和裤子,拿起泳衣往身上套。
“啊,她为什么跟着你啊?”祁允柠不解地问。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盛舒言也觉得奇怪,如果说只是顺路,但她从那个破旧小区出来的时候,闵若溪的车还在,又跟了一路。
本以为红灯的时候能甩掉她,结果她又来了酒吧,难道还是巧合吗。
“好吧,也不知道又作什么妖。”祁允柠拉好背后的拉链出来,“我换好了。”
“你拉链怎么弄的啊,我怎么一直拉不上。”
盛舒言手背在后面,拉了半天,也没拉上去。
“你出来,我帮你弄。”
反正更衣室就她们两人,盛舒言从帘子内出来。
“我靠,你背那么光滑的吗,嫩的好像豆腐,我都忍不住要摸一把。”
祁允柠把她的碎发拨开,光滑白皙的后背露出来,尽管两人从小形影不离,也见过她穿过露背礼服,但还是忍不住感叹。
“你别开我玩笑了,你的不也是?”盛舒言配合着低着头,让她帮自己整理碎发。
“好了,刚才就是夹住头发了。”祁允柠给她拉上拉链,拍了拍她的背,“走吧,他们三个肯定都换好了。”
“穿个浴袍吧,外面还是冷的。”盛舒言拿了两件浴袍,提醒道。
顺便也可以遮一遮,等会儿他们到自己单独的泳池时,再脱下来。
“对,得穿上。”祁允柠呵呵一笑,接过浴袍穿上,“也不知道左婷姐来不来。”
“不一定吧,上次明轩哥带若溪姐吃饭,特地选在了自家餐厅,正好被左婷姐撞见,明轩哥今天也在,她怎么会来呢?”
“好吧,搞不明白,明轩哥怎么会带若溪姐吃饭呢?还在自家餐厅,摆明了是气左婷姐的,太不厚道了。”
两人穿好浴袍出去,正好撞见了来更衣室换泳衣的左婷。
“你……你你,怎么来了?”祁允柠不可置信地看向左婷。
“我怎么不能来。”左婷好笑道。
没等祁允柠再说,她举了举自己手中的衣服,进了更衣室,“你们在这等我一下,我很快就换好。”
待左婷换好之后,三人一同去了泳池处,还有服务生正在给三个男人倒酒。
正在祁允柠和盛舒言担心两人见面就吵时,只见陆明轩抬头看过来,看到左婷的那眼神仿佛能拉丝。
明明带着宠溺是怎么回事。
陆明轩在两人惊诧的目光中起身,向他们走近,环过左婷的腰,把人往怀里带,朝她们俩道:“把人带走了啊。”
左婷也跟她俩挥挥手,跟着陆明轩走了。
“他俩?啥时候在一起的?你不是说他还跟若溪姐吃饭来着?”
祁允柠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,捂着嘴不敢相信。
他们都知道,左婷追陆明轩,一直没有结果,陆明轩甚至为了反抗家里的安排,不停地带女孩吃饭。
“我也不知道啊,咱俩替人家操心,人家却在这秀恩爱。”
说着,看向端着酒杯半躺在躺椅上跟周宵凡聊天的祁宴荣。
“你说你哥和周宵凡他俩,是不是飘了,明轩哥都过来把左婷姐带走了,他俩还不过来认领?”
盛舒言低声在祁允柠耳边道,“男人都是,得到了不珍惜了。”
“嗯,有道理。”祁允柠配合的点点头,随后朝两个男人大喊,“你俩是喝多了吗,哥,言言已经生气了,她说让你回去跪榴莲。”
盛舒言满脸问号的看祁允柠,她什么时候说跪榴莲的事情了?
果然,对面的男人放下酒杯起身,抬腿走过来,眉眼间带着笑,“来了?刚才跟宵凡聊点事情。”
盛舒言不理他,走了,祁宴荣抬腿跟了上去。
祁允柠气呼呼地朝对面走去,打算质问周宵凡为何还不过去,是不是不爱她了。
“宝宝。”祁宴荣跟上去,抓住她细嫩的手臂,把人圈在怀里,头放在她的颈间,“想你了,让我好好抱抱。”
“我看你才不想我,不然刚才怎么都没看到我,只顾聊你的天了。”
盛舒言想推开她,但力量悬殊,根本推不开,牢牢被禁锢在祁宴荣的怀里。
他在她们来之前,喝了些酒,身上带着些酒气。
“想,怎么不想,别可怜陆明轩,他是追妻火葬场,犯的错太多,现在找补呢。”祁宴荣把人松开,牵着她往偏一点的泳池走。
刚才跟周宵凡真的是聊嗨了,没往对面看,祁宴荣自知理亏。
再次把盛舒言搂进怀里,手在她腰上乱动,把浴袍的系绳解开,低下头看里面的风景。
“宝宝穿这一套真好看。”
他的大手直接拨开浴袍,宽松的浴袍直接从盛舒言的身上掉落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