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辆迈巴赫疾驰在石县到桐林镇的高速公路上。
路上经过的车都特意的与其保持距离,车内的人也纷纷感叹,这是哪位大佬的车回村了。
盛舒言坐在后座,面前是一台笔记本,手指滑动鼠标,盯着屏幕,嘴里嘟囔着,“没想到宴荣哥哥又比我早了一步。”
笔记本电脑上显示的正是桐林镇景区规划图以及合同,只不过上面的时间显示是年初,而且在一个前刚刚建好所有设施。
合上电脑,她感觉旁边某人“不怀好意”视线一直在她身上,突然想起昨天微信里的对话。
盛舒言挪了挪屁股,努力的靠近车门,却被男人一把拉到怀里。
“宴荣哥哥,许助理还在……。”盛舒言知道自己力量不如男人,不再做无谓的挣扎,她急的不敢去看他。
本想提醒他还有其他人在,面前的挡板就被放下,剩下的话被男人炽热的唇堵住。
盛舒言闭上眼睛,发不出声音只好作罢,如果她睁开眼睛看他,一定可以看到他在笑,眼里还带着难以克制的情愫。
祁宴荣太想念这个吻了,第一次亲还是在她二十岁生日给她告白那天,后来小姑娘就像躲着他一样,一直没有亲过瘾。
他想了很多原因,后来得出的结论是小姑娘害羞,又家教甚严,没有两人单独相处的机会。
爷爷又是个护孙女心切的,不想她才二十岁就谈恋爱,所以他们俩谈恋爱都要瞒着家里。
想到她来桐林镇,这小姑娘爱玩,肯定是要来游山玩水的,还好他提前就开发了,现在景区是她的,想怎么玩都可以。
而且,在这里过二人时光,没人看见了吧。
祁宴荣浅浅亲了一下,把人抱在腿上,让她双腿张开跨坐在上面,揽着她的腰,手指在上面摩挲,“他听不到。”
他的声音带着隐忍与克制,手指在她的腰窝画圈,随后停下来,顺着背滑到她的脖颈,又按她到怀里,再次覆上薄唇。
背上的痒意蔓延到心里,唇上火热酥麻,盛舒言晕乎乎的,想说的话变成诱人的呜咽声。
过了不知多长时间,盛舒言软绵绵的趴在祁宴荣的胸口,不满的说道:“我的嘴巴都肿了,口红都被你吃了,宴荣哥哥,你帮我涂口红。”
“好。”祁宴荣揉着她的小手,眼神里尽是宠溺与心疼。
刚才太着急了,看见小姑娘的唇就想暴风吸入,所以弄疼了她。
“快到了,宴荣哥哥,我等会在公交站下。”盛舒言趴了一会儿才缓过来,看了眼导航,马上就要到公交站了。
原本算坐大巴再转公交去桐林镇的,结果刚出门就看见许助理恭敬的在门口等着。
公交站离盛家不远,盛舒言打算自己走路找过去。
“晚上住我那里?”祁宴荣哪里舍得盛舒言在农家受苦。
“不行,我既然去认亲了,就得有个农家女孩的样子。”盛舒言一脸的严肃。
她想亲自去体验并试着融入那种生活,那是她的亲生父母,她也在想,如果自己过得是那种生活会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。
“许助理,麻烦在前面公交站停下。”盛舒言见祁宴荣不说话,只好自己喊了一声。
祁宴荣揉了揉眉心,索性随她去,自己的女朋友自己宠,她想做什么就做吧,反正有他在,绝不会受伤害。
“好的,盛小姐。”没有听到总裁阻止,那就是默许了,许助理点头应下。
许辰此时觉得自己再不去休息,就要疲劳驾驶了。
昨天晚上,许辰刚下班要回家,就被自家总裁拦下加班,说是陪他去石县,第二天要参加桐林镇景区开业仪式。
谁懂啊,原本上午的时候已经推掉了的事情,又要亲自参加。
作为总裁身边的贴身助理,他懂,这就是总裁跟盛小姐之间的乐趣了。
车子在公交车站停下,盛舒言被男人亲了又亲才得以从他的怀抱里出来。
许助理已经把行李箱拿下来,见盛舒言下车,他把箱子推了过去,“盛小姐,您的箱子。”
“谢谢。”盛舒言戴上贝壳遮阳帽,接过行李箱。
太热了,即使涂了防晒,也怕晒黑,所以她还准备了防晒衣和帽子。
听说这边路不太好走,一会儿上坡一会儿下坡的,她舍弃漂亮的小裙子,穿了一身休闲的衣服,搭配舒适透气的运动鞋。
目送车子开走,盛舒言拖着箱子向一排二层小楼走去。
这景象,盛舒言在资料里见过,而且林予希给她发的图片也有,所以她并不感到稀奇。
只是感慨,这农村的二层小楼,看起来也并不是那么难以接受。
原本她的要求就是,来盛家以后,能有个自己单独的房间就不错了。
现在看来,不难满足。
由于是大夏天,外面燥热,她并没有在路上碰见一个人,只有树上的知了聒噪的叫着。
在巷子里面拐了个弯,就听到了嘈杂的声音,还伴随着震天响的敲门声。
“女债父尝,盛哲平,你出来。”
“再不出来,你女儿的照片我们就要爆到网上去了。”
几个大汉一个接一个的大喊,盛舒言听的一清二楚。
走进一看,好不热闹,左右两侧的邻居也打开大门出来看热闹,但没有人敢上前阻止。
而那几个黑衣男子大喊大叫的地方,正是盛家的门口,但大门紧闭,不见盛家人。
不同于其他人家锈迹斑斑的大门,盛家的红色铁门看起来是好好修理过的,工整而干净,连上面的春联都粘的牢固,那么长时间了都没脱落。
邻居见有个衣着和面相都像城里人的女孩走了过来,纷纷侧头看过来。
“你找谁啊?”一位大妈走到盛舒言面前,好心的问了一声,同时不忘了上下打量着盛舒言。
被那么多好奇的目光看着,盛舒言有些不自在,指了指那个大门,礼貌的回答:“我是盛家被抱错的女儿,今天过来认亲的。”
大妈听到后点点头像是猜测被证实了一样,把她拉到一边,随后又小声说:“你先别过去,等那些人走了再去。”
“他们连着来了好几天了,说是予希那丫头欠钱不还,真不知道这丫头怎么是这样的人,两年没回家,竟然在外面借了那么多钱。”怕盛舒言不明白怎么回事,大妈解释道。
大妈怕这个看起来娇弱的姑娘被那些大汉伤到,或者找她还钱,好心的提醒。
盛舒言原本戒备的心理,被大妈的好心祛除了,大妈人还怪好嘞。
她看了眼那边的几个高大的男人,对大妈说道:“没事,又不是我欠他们的。”
来之前,她都知道这件事了,所以才早早起床赶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