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小春花心里伟大而憧憬着,潇菲菲只是在床上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,好让自己舒服一点。
看着床边空空如也,只是床上,却还残留着男人身上那淡淡好闻的气息,还有空气中,弥漫着的靡靡之气……
想到昨夜,楚凌夜如同一只辛勤的牛,在她身上狠狠耕耘着,大汗淋漓,汗水滴落……
“卧槽!我不能再想了!”
“潇菲菲,你到底在想啥!?那么差的技术,你居然还回味吗!?”
“都怪那该死的家伙……”
对于潇菲菲自言自语,时而懊恼时而回味的模样,小春花是懵了。
自家娘娘今日,怎么有点儿怪怪的!?
莫不是昨夜侍寝太过劳累了!?
想到这里,小春花满眼怜惜。
“娘娘累了,那奴婢先出去,娘娘好好休息。”
说完此话,小春花当即匆匆退了出去。
……
自从那夜,楚凌夜莫名其妙来到她这里,把她折腾了一晚上,第二天,又消失的无影无踪,而且,又似乎忘记还有她这号人的存在似的。
简直把渣男的‘拔掉无情’发挥的淋漓尽致!
每每想起,潇菲菲都要狠狠‘TUI’上一下,并且附和一声‘渣男!’
而某渣男最近,则是一直投身朝堂的事情上面。
事情太多,而且,聂氏一党始终是隐患,他欲除之而后快。
虽然,他忙里偷闲之余,脑海里面时不时就会蹦出那夜,女人的甜美,让他食髓知味……
对于楚凌夜的变化,其他人或许不曾察觉到。
只是,一直跟楚凌夜在一起的慕禹辰,却是把男人最近的变化,看得清清楚楚。
想到那夜,杨妃对这个男人下药,男人最后一刻却清醒过来,随后,如同采花大盗似的,偷溜到他的潇妃那里,最后那画面太美,男人不说,他自动补脑。
瞧这个男人最近,时不时眉眼舒展,嘴角含笑,如同一只食髓知味的大猫咪似的,便知道,那夜对他来说,是多么的美好了。
对此,慕禹辰看在眼里,嘴角勾起,笑着摇了摇头。
“看来阿夜你最近,心情挺不错。难得,聂氏的事情正在紧要关头,你居然还能如此高兴。”
听到慕禹辰此话,楚凌夜脸上先是轻轻一愣。
是啊,最近他一直在架空聂氏的势力,只是,他虽是帝王,手握重兵,只是聂氏势力也不容小觑。
要是以前,他肯定没有其他心思想其他事情。
只是最近,他脑子里面,总是会情不自禁浮现出那个女人的模样。
已经有一个月时间,没有去看那个女人了吧!?
不知道,那个女人如今,可有想他!?
那夜过后,他又悄无声息的回到昭华殿里面,不曾让其他人知晓,那夜他去过凤临宫的事情。
毕竟,解决聂氏的事情,正在紧要关头,他可不能被人知晓,他对那个女人的宠爱。
他担心,聂氏一党被削权,心生怨恨,会做出什么偏激的事情。
他可不能让那个女人置于危险的旋涡之中。
万幸的是,如今,处理聂氏一党的事情,已经处理的差不多,一切,尽在他的掌控之中。
此事,不但多亏了慕禹辰,还有阿珏。
想到他这个亲弟弟,楚凌夜眸底更是浮现出几分欣慰之意。
看出楚凌夜心思,慕禹辰忍不住开口说道。
“阿钰如今,是真的长大了,而且,能力超群,寻常人不能比。如今,他已经成为阿夜你的左膀右臂了。”
慕禹辰开口,说到此话,亦是一脸欣慰。
因为,他也是从小看着楚君钰长大。
本以为,那个少年,会痴痴傻傻浑浑噩噩的过一辈子,岂料,世事难料。
那个少年如今,不但变回正常人,而且,还是一个天才。
聪明睿智,心思聪慧,让人不容小觑。
在处理聂氏一党的事情上面,那个少年更是出了很多力,出谋划策,所以,聂氏一党,比他们预期中解决的更快!
就在慕禹辰心里感叹,却见楚凌夜想到什么,薄唇微启。
“朕打算,待聂氏一党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,便让阿钰到边塞,苏穆那里历练一下,也好,跟苏穆他们打好关系。”
“怀柔政策!?我明白了。”
就算楚凌夜没有明说,慕禹辰一点即通。
“不错,聂氏一党气候已尽,苏穆势力不小,只是苏穆一直是一个安分的,不过,要是他能够对咱们北冥帝国更加忠心,那北冥帝国便更加稳固。加上,苏穆还有一女儿,苏清绾,才貌双全,跟阿珏的岁数相仿,要是他们能够多多相处,或许,还能够促成一段美好的姻缘呢!”
慕禹辰仿佛楚凌夜的嘴替,把他心中所想,一一道出。
闻言,楚凌夜虽然没有说话,嘴角却是轻轻勾起。
……
“娘娘,最近花房培育了许多菊花,正摆在御花园,各宫娘娘们经常出去赏花,娘娘您要不,也去逛一逛!?那菊花,开的可美了。”
小春花看着一如既往懒懒躺在花园大树底下那张贵妃椅上的潇菲菲,小心翼翼的提议。
要知道,自从那夜,皇上趁夜来了一次后,便再也没有来过。
已经一个多月了,皇上不来,娘娘也不想皇上,只是天天躺在院子的大树底下,都快懒出病来了。
要是可以出去走走,也是好的。
兴许,还能够跟皇上来个偶遇什么!?
就在小春花心头希冀,潇菲菲却眼尾看也不看她一下,果决道。
“不去!”
这小春花,打的是什么主意,别以为她不知道。
自从那夜,楚凌夜那头猪忽然杀过来,把她这颗小白菜给拱了之后,便再也没有出现在她面前,潇菲菲却是习以为常,早就淡定了。
因为,楚凌夜那货,就是一个神经病,他想做什么,就做什么,他不来,她也懒得理会。
心里也不断希冀,他不要再到她这里,要霍霍,就去霍霍别人。
毕竟,他那啥技术太差了,那夜后,她直直在床上躺了三天才缓过来。
她再也不想跟他那啥,想想都觉得糟心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