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她不愿意!
不是她矫情,而是,她不愿意!
这种事情,两情相悦才叫做,爱。
若是强逼,便是强,奸!
她虽身为这个男人的嫔妃,要是她一直出生在这个朝代,或许会入乡随俗,懂得出嫁从夫那一套。
可惜,她出生在人人平等的二十一世纪,她骨子里头学不来他们这个朝代的规矩。
并且,不愿意去接受,去学。
所以来到这里,她时时刻刻,都只是想离开皇宫,离开这个大暴君,过上自己想要的,潇洒自由的日子。
而这些,是这个男人给不了她的。
如今,面对着男人发泄似的粗鲁强迫,潇菲菲打从心底不愿意。
眉心紧拧,潇菲菲更是双手用力推打欺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,奋力挣扎。
无奈,就算她如何努力,最后,她的双手却轻而易举的被男人大手紧紧桎梏住,然后抵在了头顶上。
男人那粗鲁霸道的狂吻,再次落下,狠狠吻在她双唇,舌尖直入,不断在她嘴里疯狂卷扫。
面对着男人凶狠霸道的吻,潇菲菲心头一恼,更是把心一横,狠狠一用力。
随着男人一声闷哼声,潇菲菲只感觉到,嘴里瞬间弥漫着一股子甜腥的味道。
潇菲菲知道,那是血的味道。
她把大暴君的舌头咬破了。
只是,她不后悔。
要是以前,她或许会为了逃跑,保住自己的小命,在这个男人面前努力演戏,扮演嫔妃该有的阿谀奉承讨好这个男人。
可是这两日发生太多事情了,让她气恼。
废寝忘食就为了逃跑的事情,岂料计划赶不上变化。
她逃跑失败,如今还被楚凌夜这家伙如此粗鲁对待,她如今,只觉得心里憋着一鼓作气。
所以,如今不但是楚凌夜生气,她也好生气好嘛!
为什么,她只是想逃离这个男人身边,怎么就这么难呢!?
相对于心里气愤又无奈的潇菲菲,楚凌夜此刻,只是居高临下又不敢置信的看着被自己欺压在身下的女人。
“你敢咬朕!?”
这个女人,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!?她居然敢咬他!?
要知道,他是谁!?
北冥帝国的帝王,身份高高在上。
要是换了别的女人,要是能够得到他的宠幸,早就乐的拜佛去了。
这个女人倒好,一脸的情不愿也罢了,如今,居然还咬了他!?
难道,她就如此抗拒他的吻!?
亦或是,她心里已经有了别人了!?
一想到,是那个自身带着发光点的聂卿礼,楚凌夜心里便嫉妒的发狂。
要知道,那个男人,可是最得女人欢心的。
但凡见到他的女人,都想嫁给他。
所以,这个女人,也是被那个聂卿礼迷住了!?
一想到这里,楚凌夜眼眸一眯,眸底瞬间迸射出两抹熊熊怒火。
落在潇菲菲身上的目光,更是难掩的怒意。
“潇菲菲,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!你居然敢背叛朕,跟别的男人在一起!?”
楚凌夜开口,此话几乎用吼的。
被楚凌夜吼得两耳发鸣,潇菲菲是懵了。
纳尼!?
楚凌夜此话,是几个意思!?
只是,还不待潇菲菲多想,肩膀上,便狠狠一痛。
是楚凌夜那家伙,咬了她!
“啊!痛!”
潇菲菲开口,忍不住失声惊呼。
原本守在营帐外头的侍卫,听到女人的惊呼声,纷纷交换了一个暧昧的目光。
皇上还真猛啊!
一找到潇嫔,光天化日便如此迫不及待宠幸她。
想来这个原本失宠的潇嫔,这次是因祸得福,再得皇恩了。
就在营帐外头众人纷纷吃瓜,营帐里面,潇菲菲简直想一拖鞋抽死这个男人的心都有了。
【楚凌夜这混蛋王八蛋!他是属狗的吗!?居然敢咬我!?还说我水性杨花?背着他跟别的男人在一起?天地良心,我跟那个聂卿礼一点都不熟好嘛!就算,他长得很好看,比楚凌夜这属狗的家伙好多了,可是,我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!再说了,聂卿礼一直以为我是男人,我们之间可是清清白白的!最重要的是,我才不愿意跟这些权贵扯上任何关系,更别说是背叛他,给他戴绿帽子了!】
就在潇菲菲心中腹诽,原本正处于愤怒状态,打算咬死这个女人的楚凌夜,闻言,心头一动。
什么!?这个女人是真的吗!?
她跟那个聂卿礼清清白白?而且,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!?
闻言,楚凌夜脸上一愣,只觉得心里的怒意,在听到女人的心声后,瞬间平息下来了。
之前,他本以为,这个女人跟聂卿礼那个家伙在一起,一天一夜,孤男寡女。
那个聂卿礼可是号称京城第一美男,哪一个女人见了不动心!?
加上,以他对这个女人花痴的尿性,就怕这个女人会把持不住,喜欢上那个男人。
不曾想如今,是他想多了,这个女人,压根对那个男人一点兴趣都没有,更没有背叛他……
想到这里,楚凌夜心里的怒意,瞬间荡然无存。
眸底怒意渐渐褪去,再见到被自己欺压在身下欺负的女人,楚凌夜眸底更是涌上了难掩的愧疚。
特别是,看着女人肩膀上,被自己咬出血的牙印,楚凌夜不由心疼起来了。
“菲菲,对不起,是不是很疼!?”
听着男人忽如其来的话,潇菲菲真是懵逼他妈给懵逼开门——懵逼到家了!
【卧槽!这个楚凌夜,难不成还是双重人格!?上一刻还一副猛兽般想把我咬死,如今,又做出一副心疼怜惜的模样给谁看!?他咬的,难道,他会不知道疼不疼!?】
心头腹诽,潇菲菲只是泪眼汪汪的看着还俯身在自己身上的男人,一动也不敢动。
因为现在,潇菲菲觉得,这个男人有病!
面对着潇菲菲泪眼汪汪又忐忑不安的目光,楚凌夜越发愧疚和心疼了。
都怪他,一看到这个女人跟那个聂卿礼在一起,整个人如同打发了的醋坛子似的,又酸又气。
或许,他是在害怕。
对!
他是在害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