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肯定,潇菲菲也不再纠结这些。
毕竟,抱了就抱了,多想无益。
再说了,她又不吃亏,不是吗!?
就在潇菲菲心里如此想着,却不知,自己现在蠢萌蠢萌的小模样,落在男人眼里,是多么的可爱。
刚才,他撒谎了。
他也不知道,自己为何要撒谎,甚至不知,为何会让这个少年抱着他睡了一整夜。
虽然他往日十分随和,不跟人计较,却也不习惯,不喜欢跟人有太多肢体接触。
如今,对这个少年却是例外。
昨夜,被少年当抱枕睡了一整夜,少年是睡的憨甜,然而,他却一夜未眠,并且直直盯着这个少年绝美的睡颜,就这样看了一整夜。
不知道为何,看到这个少年熟睡的模样,他只觉得十分的可爱,踏实,还有从来没有过的熟悉感。
仿佛,他们上辈子便认识似的……
对于这样奇怪的感觉,从来没有过,让他疑惑不解。
如今,再见少年那蠢萌蠢萌的小模样,聂卿礼嘴角情不自禁勾起。
因为这个少年,就连笨笨蛋蛋的模样,都这样讨人喜欢。
让人好想好想,就这样看着他一辈子。
就在聂卿礼满脸宠溺看着潇菲菲的时候,潇菲菲却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。
这个男人,还真是奇怪。
好端端的,怎么总是盯着她看!?
难道,是她脸脏了吗!?
心里如此想着,潇菲菲下意识伸手往脸上擦了擦。
却不知,自己的脸本来是不脏的,脏的是她的手。
如今,她那脏兮兮的小手往那光滑雪白的小脸一擦,瞬间便成了花面猫了。
瞧着少年呆萌可爱的小模样,聂卿礼再也忍不住,低声笑了起来。
“阿菲,你怎么这么可爱呢!?”
聂卿礼一边说着,一边从怀中掏出一条干净的手帕,亲自给潇菲菲擦拭她的小脏脸。
听到男人的话,再见他自然亲昵的举动,潇菲菲脸上一愣,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。
“咳,我自己来就好。”
她不习惯跟这个男人如此亲近,不知道为何。
再说了,说起来,她跟这个男人真的不熟。
他们也不过昨天才认识,而且这个男人还是倒霉的被她错手拉下断崖的。
若是其他人,按理说是应该生气才对。
然而,这个男人非但一点生气的意思都没有,对她,反而十分的友好。
估摸着,是因为他是白月光人设关系……
就在潇菲菲心里如此想着,聂卿礼听着她的话,也没有勉强。
只是任由她接过他手中的手帕,给自己擦脸。
虽是如此,男人那炙热又宠溺的目光,却如同狗皮膏药似的,甩都甩不掉,一直紧紧的落在她身上。
见此,潇菲菲都有些气恼了。
“那个,你能不能不要这样盯着我看!?”怪不好意思的!
虽然,这个聂卿礼长得实在好看,只是,他们真的不熟好嘛!
再说了,如今,她在这个男人面前,也是一个男人。
正常男人会像他这样,用这样的目光直直盯着一个男人看吗!?
除非,他有断袖之癖!
断袖之癖!?
不会吧!?
之前书里可没有说过,这个聂卿礼有断袖之癖啊……
就在潇菲菲心里疑惑纳闷,聂卿礼听到她的话,俊脸先是微微一愣。
或是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不对劲,俊脸先是微微一囧。
为了掩饰尴尬,男人当即伸手屈指,轻轻抵在唇边咳嗽一下。
“那个,阿菲你饿了吧!?我给你弄点吃的去!?”
聂卿礼此话不说还好,一说完此话,潇菲菲的肚子立刻老实的回应起来了。
听着不断从自己肚子传来的‘咕噜咕噜’声,这次轮到潇菲菲不好意思起来了。
“咳!那个,你去吧!”
瞧着潇菲菲脸红窘迫的小模样,聂卿礼只是轻轻一笑,随之起身离开。
不多时,聂卿礼便回来了。
而且他手中,更是多了一只硕大的飞禽。
潇菲菲定眼一瞧,好家伙!居然是猫头鹰!?
“我们要吃这个!?”
看着聂卿礼手脚麻利的处理那猫头鹰和堆柴火,潇菲菲忍不住惊呼一声。
“怎么?阿菲不喜欢吃这个吗!?要不,我再去河里打点鱼!?”
以为潇菲菲是不爱吃鸟,聂卿礼当即放下手中那只已经处理好的猫头鹰,打算挽起衣袖到河里打鱼去。
潇菲菲见此,忙不迭摇了摇头。
“其实,也不是,只是以前没吃过罢了……”
岂止是没吃过,而是不敢吃。
毕竟吃这玩意,可太行(刑)了。
不过这里是古代,没有不许吃猫头鹰的说法。
也好,反正之前没尝过,现在终于有机会尝一下了。
就在潇菲菲心里如此想着,聂卿礼不知这些,只是以为少年出生富贵,没有沦落过荒郊野外,吃食比较讲究,所以不曾吃过这野味。
想到这里,聂卿礼只是勾唇笑了笑。
“以前没吃过的话,等下可得好好尝尝,这角鸱肉质结实,味道极好。”
听到聂卿礼此话,潇菲菲口水都快流出来了。
吞了吞哈喇子,潇菲菲更是满脸期待的看着聂卿礼手中的猫头鹰。
瞧着潇菲菲一脸小馋猫的模样,聂卿礼只是温柔一笑,随之麻利的生火烤起鸟儿来。
聂卿礼白衣一绝,温文儒雅,然而手中烤肉的举动,却十分的麻利熟练,一看,便知道这事以前不少做。
也是,据说这个聂卿礼,虽然出生世家,却半分都没有那些世家公子的桀骜不驯和傲慢,反而从小勤奋刻苦。
懂兵法,善骑射,还精于六艺,加上那出众的模样,可是有着京城第一美男子之称!
想嫁给他的女人,足以围绕整个北冥帝国一圈!
可惜,当时她看这本书的时候,这本书才连载到一半,所以,对于这个聂卿礼的结局,她是不知道。
不过,以楚凌夜那残暴的性格,最是多疑。
而且这个聂卿礼越是优秀,军功越多,只会让楚凌夜越发忌惮罢了。
毕竟,功高盖主。
哪一个帝王能够容许这样的人威胁到自己的帝位!?
加上,聂氏一党如今的势力,还有那本就野心勃勃的聂太后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