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??!”
啥!?
勾引他!?
她现在,是在凶他好嘛!
就在潇菲菲气恼之际,还不待她多想其他,男人的吻,便强势落下。
猝不及防的吻,如此的火热,带着难掩的深情眷恋,让人招架不住。
面对着男人越发熟练的吻技,潇菲菲虽是气恼,却又情不自禁的沉沦其中,无法自拔……
这个吻,不知道吻了多长时间。
仿佛一个世纪之久,直到,潇菲菲快缺氧了,楚凌夜才依依不舍离开。
两额相抵,男人粗喘的气息,喷洒在潇菲菲脸上。
气息交融,四周的气氛,瞬间变得暧昧起来。
“菲菲……”
男人开口,因为刚才的热吻,变得沙哑又暧昧。
闻言,潇菲菲心头一悸。
她不是傻子,岂会听不懂男人语调中的含义!?
要是换了以前,潇菲菲第一个反应,肯定是十分的抗拒。
然而如今,看着眼前这一张俊美逼人的脸庞,还有深情款款的目光,潇菲菲只觉得,心,都要化掉了。
看着潇菲菲沉默不语,却是默许了。
楚凌夜见此,心头一喜,如同终于得到糖果的小孩似的,笑的那个灿烂。
就在楚凌夜想要二话不说,直接抱起潇菲菲,到寝室好好的探究一下快乐的奥妙。
岂料此时,一个不长眼的小太监,正端着一壶玫瑰酿走了过来。
“娘娘,您要的玫瑰酿来了……”
听着来人此话,潇菲菲眼眸只是轻轻一扫,只觉得这个小太监有些面生。
她凤临宫何时,来了这个小太监?她怎么不知道!?
不过,或许是美男在前,又或许刚才喝了一壶玫瑰酿,潇菲菲的脑子有些晕乎乎的,哪里有多余时间想其他事情。
所以,潇菲菲只是纤手一指一旁的石桌。
“嗯,把酒放那就好。”
“是,娘娘。”
听到潇菲菲此话,小太监当即低头敛眸,把手中的玫瑰酿放到桌上,随之,便弓着身子,做出要退下去的举动。
对于身旁这个小太监,潇菲菲没有多留意。
因为此刻,她又被桌上的玫瑰酿深深吸引住了。
这玫瑰酿,可是好酒,而且,越喝越上头。
于是乎,潇菲菲一个转身,便从大暴君怀里逃离,随之再一屁股坐在了石凳上。
看着如同一只花蝴蝶似的,从自己怀里翩然逃离,再旋转落座的女人。
那飘逸又不失俏皮的举动,更是把楚凌夜迷得心头一荡。
嘴角勾起,便要跟佳人共饮。
毕竟,如此良辰美景,自该喝上几杯助助兴!也更显情调不是!?
就在楚凌夜心里如此想着,下一刻,只觉得寒芒一闪。
只见,一直低头敛眸的小太监,忽然从衣袖中拔出一把锋利的匕首,便要往楚凌夜身上砍去。
“狗皇帝,我要为我白家报仇!”
随着小太监狠厉的话一出,那锋利的匕首,更是直往楚凌夜面面落下。
小太监的举动,快如闪电,让人猝不及防。
原本正坐在石桌上,端着酒壶就要品酒的潇菲菲看着,更是吓了一大跳,连带着手中的酒壶掉落,还毫不知情。
直到,酒壶‘啪’的一声,掉在地上,摔得一个四分五裂,里面的玫瑰酒,也洒满了一地。
要是之前,潇菲菲肯定会觉得惋惜。
这玫瑰酒,可是好贵的。
只是现在,看着眼前惊险的一幕,再看着那手持锋利匕首,直往大暴君身上砍去的小太监,潇菲菲一颗心,直提到了嗓子眼。
几乎想都没想,红唇一启。
“皇上,小心啊!”
潇菲菲开口惊呼,脸上,更是染上几分自己都不知道的担忧之意。
本以为,这一次大暴君是在劫难逃,潇菲菲更是看得心惊胆颤。
岂料,楚凌夜只是轻轻一个闪身,便轻而易举的躲过了小太监的攻势,并且一脚,便把那人给踢飞过去。
看着楚凌夜没有危险了,潇菲菲不由大大舒了一口气。
刚才,真是差点吓死她了……
就在潇菲菲松口气之际,外头侍卫估计是听到里面的动静了。
一大队御林军更是瞬间从外头冲了进来。
看着那手持锋利大刀,来势汹汹的御林军,再看着一旁孤身一人还被楚凌夜一脚踢的出血的小太监,潇菲菲用脚趾头想,也知道此人是插翅难飞了!
不过这个人也是傻,行刺谁不好,居然来行刺楚凌夜。
而且,还是孤身一人。
这不是夜里上茅房点灯——找屎(死)吗!?
就在潇菲菲心里啧啧感叹,事实却告诉她,发生这样的事情,千万要躲得远远地,要不然,站在一旁看热闹,会倒霉!
潇菲菲只见眼前寒芒一闪,还不待她反应过来,一把锋利的匕首,已经抵在她娇嫩的脖子上了。
身后,是刺客那凶狠的嗓音响起——
“你们都不要过来!要不然,我就把她杀了!”
听着刺客此话,潇菲菲心头一震,瞳眸一瞠。
卧槽!?
她也太倒霉了吧!?
这个刺客,不是要杀楚凌夜吗!?
好端端的,挟持她做什么!?
心里震惊又欲哭无泪,潇菲菲转头,落在刺客身上的目光,更是惨兮兮。
“大哥,你搞错了吧!?你要杀的人不是我,你挟持我做什么!?”
她可是无辜的呀……
面对着潇菲菲惨兮兮的目光,刺客只是狠狠瞪了她一眼。
“少废话!谁叫你是那狗皇帝的女人!?”
“???”
啊这……
她是狗皇帝的女人,就活该被人挟持吗!?
想到这里,潇菲菲又把可怜兮兮的目光,落在了不远处的楚凌夜身上。
“皇上,救臣妾……”
想到刚才,楚凌夜跟她的浓情蜜意,缱绻缠绵,这个男人,绝对不会见死不救的吧!?
然而,潇菲菲想错了。
“呵,你以为,朕会在乎区区一个女人吗!?”
冰冷的嗓音,出自男人刚才还深情款款狂吻她的薄唇上。
潇菲菲不敢相信,楚凌夜那三十七度的薄唇,居然会说出如此冰冷的话。
他竟然说,区区一个女人!?
难道,在他心里,她只是区区一个女人吗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