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楚凌夜心里有些无奈。
对于这种不识好歹的女人,按理说他是该生气。
只是如今,他仿佛已经习惯了。
想到刚才,这个女人在千秋上,那倔强不服输的模样。
要是强逼她,只会适得其反。
再说了,与其强逼,还不如征服!
这个女人,就仿佛一匹不受驯的烈马,轻易征服不了她。
不过,若是触手可得的东西,他才不想要的。
想到这里,楚凌夜嘴角微微勾起,眉宇眼梢处,尽是难掩的征服欲……
对于楚凌夜内心,潇菲菲不知。
此刻,被大暴君用那灼热打量的目光看着,潇菲菲已经做好最坏打算。
【罢了罢了,就当是被猪拱了!】
就在潇菲菲闭眼吐槽,脑门上便是一疼。
“嘶,皇上,您好端端怎么打人家?”眉心一拧,潇菲菲满是抱怨。
楚凌夜闻言,只是冷冷瞪了她一眼。
谁叫她说,就当是被猪拱了的!?
居然把他比喻成猪,这个女人简直是活腻了!
就在楚凌夜心头气愤,潇菲菲被大暴君打的莫名其妙。
【这个大暴君,是越来越变态暴力了,动不动就打人,要不是因为你是皇帝,看我不把你打扁!】
听着潇菲菲心声,楚凌夜是被逗笑了。
呵!这个女人,真是好大的口气!
就她这小身板子,他一只手就可以把她掐死,还想把他打扁?
不是他说,就算他不用身份压她,她也打不死他。
这自不量力的女人!
心里冷哼一声,楚凌夜身子一倒,直接朝着潇菲菲身上覆盖上去。
【呀呀呀!这狗皇帝,还真想……混蛋!流氓!】
就在潇菲菲以为,大暴君真的想把她办了,气的牙根痒痒。
不料,大暴君只是直接躺在床上,然后把她一把抱入怀中。
被大暴君紧紧抱在怀里,颈窝处温热的气息,让人脖子痒痒的,麻麻的。
只是,大暴君除了抱着她睡觉之外,便再也没有下一步举动了。
见此,潇菲菲眼眸一愣,是懵了。
【咦?大暴君刚才不是想那啥吗?怎的如今,只是抱着我睡觉?】
心里疑惑,潇菲菲眨巴眨巴眼,朝身旁男人看去。
此刻,不过是午后时间,估摸着是现代的一点多。
外头骄阳高挂,晴空万里。
灼热的阳光,直直洒下,窗外种着一棵梨花树,枝叶茂盛,倒是把烈日的灼热遮挡住,只余星点般柔和的光芒温柔洒落。
男人沐浴在柔光之中,美得好不梦幻!
乌发如绸,金冠竖起,衬的那脸,如同鬼斧神工精心雕琢。
剑眉斜飞,顿显贵气。
鼻梁挺拔,仿若刀削。
一双微薄的薄唇,带着几分凉薄。
以前听人说,嘴唇薄的人凉薄,大暴君估计也是这样……
不过,这个大暴君的肌肤,真的很好。
是那种冷白皮,牛奶肌,就算近距离看,也看不到半分瑕疵。
还有那眼睫毛,又长又翘,真真好看!
看着呼吸平缓的大暴君,潇菲菲以为男人是睡着了,于是乎,胆子也大起来了。
也是因为,男人长得太过好看,让人忍不住的,便想摸上一摸。
心头蠢蠢欲动,潇菲菲也是这样做了。
那柔软的小手,轻轻落在男人那饱满的额头上,只觉得指尖下的肌肤,是那么的柔滑,温热,再往下,是那挺拔的鼻梁,还有娇嫩的眼眸……
就在潇菲菲一副欣赏艺术品似的,细细抚摸男人那建模似的俊美脸庞,不料,男人薄唇一启。
“你再摸下去,就得对朕负责任了!”
“啊!?负,负责任?”负什么责任!?
还有,大暴君刚才不是已经睡了吗!?
居然是装睡吗!?可恶!
就在潇菲菲心头气恼又百思不得其解。
男人没有明说,只是大手一伸,紧紧握住了潇菲菲的小手往下落去。
‘轰隆’一声!平地惊雷!
潇菲菲眼眸一瞠!
头顶上,更是如同万匹曹尼玛狂奔!
这个大暴君居然……
哎妈呀!
心头羞涩震惊,吓得潇菲菲眼眸一闭,再也不敢放肆。
瞧着身旁女人终于乖乖不再乱动,楚凌夜嘴角勾起,便心满意足的从背后环抱着她,呼呼入睡……
而潇菲菲却紧绷着身子,怎么也睡不着。
就担心,稍有不慎,或者大暴君改变主意,便一枪捅死她!
这个午觉,大暴君是睡得极香。
起身后,更是一扫前几日的阴霾疲倦,整个人都如沐春风。
守在门外许久的李福见此,心生感叹。
还是这个 潇贵人有本事。
之前因为潍河的事情,陛下好几宿都睡不好,黑眼圈都出来了。
如今来了潇贵人这里一趟,整个人都容光焕发,走路都带风了。
相比充满电的大暴君,潇菲菲此刻,只是呈大字型直直躺在床上,大大松了一口气。
“呼呼呼,这大暴君终于走了,要不然,我都要累死了……”
“主儿辛苦了,小春花已经让御膳房准备好多好吃的,给主儿补补。”小春花进来,瞧潇菲菲一副累垮了的模样,笑的却是一个眉开眼笑。
主儿伺候陛下是辛苦,她刚才都瞧见了。
陛下来时一脸阴霾疲倦,走时却是那个春光明媚,大家都在夸主儿有本事呢!
看来,主儿有小皇子也是指日可待了。
“不行!小春花得早点给小皇子多做几身衣服才行……”
瞧着小春花一进来一脸眉开眼笑,如今又唠唠叨叨忙碌去了,潇菲菲只是嘴角一抽。
这里,到底还有没有正常人了!?
……
自那日大暴君来了之后,又好几日没到她凤临宫。
据说,潍河的事情,还没有解决,大暴君这几日,在御书房大发雷霆。
李福招架不住了,便前来找潇菲菲,让潇菲菲给大暴君送个点心,好声好语安慰一下,免得大暴君一生气,把身子都气坏了。
对于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,潇菲菲是不想去的。
她躲大暴君都来不及呢,如今还亲自送人头,还是在大暴君心情不好的时候,这不是寿星公上吊,嫌命长吗!
无奈,李福说的一把眼泪一把鼻涕,哭的那个哀怨,仿佛她不去,他就哭死给她看。
潇菲菲最受不了的,便是别人哭,而且,还是一个公公哭,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要竖起来了。
无奈,只好硬着头皮答应。
一见她点头答应,上一刻还哭的梨花带雨的李福,瞬间笑的那个眉开眼笑。
潇菲菲嘴角一抽,瞬间有种上当了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