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死去?那不是要等很久?”
“不错,可总有些人丧心病狂,等那人自然死去之后,他最好的修炼之时也磋磨掉了,可是修真界法宝无数,有的是让人加速生长的东西。”
此话一出,凤幸然沉默了,那就是说明这东西凡人拥有并非好事,最好的结果就是隐藏。
凤幸然天亮出发在天黑之前总算离开了北斗森林。
夜半,村子中人早就熄灯入睡,只有一两声狗吠在在夜色之中响起。
凤幸然走到一间屋子面前,轻轻敲响。
“谁啊?”一道粗犷的男声响起,接着就是煤油灯亮起。
凤幸然听到脚步声传来后退两步,木门被打开,里面出现了一个中年男子,手上还提着一盏小灯。
男子睡梦被吵醒很是不爽,看着眼前披着斗篷,不知是男是女的人微微蹙眉,声音不客气道:“你是谁啊?大半夜敲什么门。”
低沉的男声在凤幸然口中说出:“我是一位侠客,途经此地想要借宿一宿。”
“滚滚滚!”男子还未等凤幸然说完话就想将门关上,凤幸然则是不紧不慢拿出了一把刀。
这刀在月光之下露出了雪亮的刀锋,中南男子吓了一跳还以为他要硬来,没想到凤幸然缓缓说道:“这是报酬。”
男人一听狂喜涌上心头,这东西一看就不便宜,刀柄还镶嵌着亮晶晶好似是宝石一样的东西,男子这是一点也不害怕了,从凤幸然手中抢过刀在煤油灯下不停摸索:“进来吧,边上还有间屋子,公子你就住哪吧。”
凤幸然大步走进屋内,此时里间的女主人正好走了进来,看见是一个大婶不禁惊呼出声,中年男子被自己老婆吓了一跳,不满地看着她。
女主人丝毫没有畏惧瞪了回去,大步走向中年男子,却在经过凤幸然时闻到了一股香味,这香味很淡,她从小鼻子就灵又靠他那么近才闻到的,不过她并没有多想什么。
走到中年男子身边一把揪住他的耳朵,大声骂道:“什么人你都敢领进家里,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的。”
那男子疼的嗷嗷叫,拿出手上的那把刀递给她:“这是她给的报仇报酬。”
女人狐疑地接果,随后眼中涌现和男人一样地惊喜,这东西一看就不是俗物,当即一百八十度大转变,连忙招呼着凤幸然进去。
凤幸然这才走进那间屋子。
生活在这个小乡村的大多都是生活朴实地百姓,她昨日赶了一天的路,再走一天就能回到北笠城,就可以将军府了。
她将门紧紧关住,脱下斗篷,梨和黑炭立刻就跳了下来,凤幸然慢慢将身上的武器一件一件拿下,这些都是被凤凰的南明离火烧过,已经失去了原本的作用,那些修士也不会要这些毫无灵力的法宝,所以全部扔下,倒是便宜了凤幸然。
凤幸然收拾好后倒头就睡,次日天还未亮,屋外就传来了大声说话的声音,听着还有几分耳熟。
凤幸然从床上起来,拿开身上的斗篷,昨日看着床上的被窝,她心中膈应不想睡别人的睡过的东西,所以衣服什么都没脱,直接在一个角落中窝着就睡着了。
此时被人吵醒她实在不想起床,奈何屋子老旧隔音太差,外面的人又不知收敛,凤幸然实在睡不着,又渴了干脆出去找水喝。
凤幸然重新披上斗篷,一打开门就看见昨日的那对夫妻和一位小姑娘在争论些什么。
夫妻穿着最简单的麻布粗衣,唯一的装饰就是女人手上的戒指,那小姑娘倒是穿的很是富贵,身上穿着金丝褙子,里头穿了件水红色纱裙,身上的翡翠簪子虽然料子长剑,也依旧不是普通村民能带的起的。
凤幸然才一出来,几人默契噤声,凤幸然见那小姑娘在打量自己也向她看去,不知为何,她老觉得这姑娘有些眼熟,好似在哪里见过,可是突然看见她一时又想不起来。
想不起来就不想,凤幸然大步向外走着。
完全忽视姑娘一直打量的眼神。
“水秀,你不要忘本,我可是你的青年,现如今你在镇国将军府做了一等丫鬟,那是富贵了,可别忘了我们呀,你哥哥在城中做事这么幸苦,明年就要买房了, 你给你在城里买一栋屋子那又怎么了。”女人喋喋不休对着姑娘说道,说到情急之处,还想要动手。
水秀不耐烦甩开女人的手,一眨不眨看着凤幸然脚上的鞋子,那鞋子她就算是死也不会认错,因为那正是她绣给五小姐的,“她是谁?为什么在家里?”
女人被她这话带弯了,下意识道:“他啊,昨日来的旅客,在咱家借住一宿,哎,我说你不要转移话题……”
女人说的水秀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,她不可置信道:“她竟然还没死。”
“他?怎么?你认识他?他是你老相好?”女人大声问道。
水秀瞪了她一眼,那女人见水秀居然还敢瞪她,当即就想打回去,水秀没有由着她胡闹,解释道:“她是镇国将军府五小姐,她居然没死?”
“五小姐?姑娘?”女人困惑半天,随即想到了什么,一脸惊喜地问道:“那她是不是值很多钱,我要是把她送回将军府了,那我岂不是将军府的恩人。”
女人一想到以后的风光生活就忍不住大声笑了起来。
水秀冷冷的打断她:“她不仅不会让你过上幸福生活,还会让你去死。”
女人一惊,水秀却管不了这么多,让女人拿出麻绳,拿出迷药出来。
女人大手一挥并不想干,她怎么可以做这些丧尽天良的事呢,要是事情败露了她还得去坐牢,如此大牺牲的事情她怎么可能做,可水秀只一句话就让她的乖乖听话。
“抓住她,以后想要什么东西没有。”
女人和男子麻溜的找出绳子和迷药,迷药是迷晕动物的,也不知道在人身上管不管用,反正这个金疙瘩她是要定了。
凤幸然没有走出很久,她在井边舀了一口水喝后就回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