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洞里。
圣光门的女弟子围坐在一旁,目光有意无意的往何灯身上瞟。
何灯则用手撑着头,看着眼前燃烧火堆,身边坐着夏绾妤。
夏绾妤从储物袋中拿出了水袋和干粮递给何灯。
“谢谢圣女姐姐。”
何灯接过水袋和干粮吃了起来。
“圣女姐姐你也吃。”
“嗯……”
圣光门的几人见何灯揭开面纱的瞬间,眸子皆目不转睛地盯着何灯。
夏绾妤冰冷的目光瞥了他们一眼,他们连忙低着头,僵硬着身体,一动不动。
“咕……”
细小的声音从他们肚子里传出。
夏绾妤扔了两个水袋,一些干粮给他们,并吩咐道:“管好自己的眼睛!”
何灯喝了口水,看了眼火堆对面,圣光门几人,抓着水袋狂饮,干粮一股脑的往嘴里塞。
不由得心里暗道:“身为圣光门的大弟子,竟然没有储物袋,看来这圣光门不怎么样。”
“门內大弟子修为在宗师境中期,他们门主的修为应该不会超过武王境前期。”
“这圣光门门主的心可真大啊!居然派几个宗师境、武徒境、炼骨境的弟子来除邪,是怕炮灰不够多吗?”
……
深夜。
何灯靠在山洞岩壁上,辗转难眠,睁开眼看着身旁侧靠在岩壁上已睡着的夏绾妤,不禁晃了下神。
心里嘀咕着:“这圣女夏绾妤平日清冷孤傲,性子寡淡,但从现在这个角度来看,还怪可爱的。”
“样貌又仙又御,难怪会在宗门內收获众多男弟子的芳心。”
“不过我怎么越看圣女越觉得熟悉,就像小时相识一样。”
何灯赶忙晃了晃,“最近不知道怎么了,看任何一名女子都有种熟悉感,带我出幻境的小女孩也是……”
山洞內安静极了,只有圣光门弟子忽高忽低的呼噜声……
片刻后。
圣光门名叫孙子爽的那名男弟子缓缓睁开眼,起了身,鬼鬼祟祟的往山洞外走去。
何灯察觉到此,闭着眼睛,以为他是外出小便,没有管他。
可从男子刚出去,不到两息。
另外名叫包莲英、叶长莉的圣光门女弟子也紧紧的跟在后面,出了山洞。
见此,何灯肯定几人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。
于是他也起身悄悄地跟随了出去,“小爷倒是要看看,你们究竟要干什么不为人知的勾当!”
何灯就这样跟随着两名女弟子,穿过密林,来到了一条溪流旁。
而那名名叫孙子爽的男弟子早已在这里等候多时了。
何灯暗暗地藏在溪流不远处一棵大树身后,目视着眼前的一切。
“包师姐、叶师姐,你们终于来了,人家都等了你们好一会了。”
“我们这不是来了吗?小师弟。”
男子跺着脚,娇嗔道:“师姐……”
闻言。
溪流旁的大石上,三人出现在了上面。
接下来,发生的一幕,令大树后的何灯连连咋舌,“不堪入目,简直不堪入目。”
而后,带着节奏的耳鬓厮磨的声音响起。
忽高忽低,忽远忽近。
三人在大石上的画面,便传入到了何灯的眼中。
躲在大树后的何灯,用手捂着眼睛,从指缝中偷瞄着:“呃……我的眼睛不干净啦!”
“不过小爷我一身行善积德,能看到眼前这一幕也是算是合情合理!”
“嘿嘿……长知识了,玩得这么花……”
……
“小公子……”
一道厚重的声传到何灯耳中。
……
大树后的何灯:“!!!???”
整个人一脸懵逼,脸色阴沉,怒气暴涨!
“玛德!”
“意……赢……是吧!”
“看小爷我不将你们三个狼狈为奸的狗东西脑袋打爆!”
正欲握拳上前的何灯突然被人拉入怀中,反应过来的何灯,立即挣扎着,但他就算使出全身力气也无法挣脱来人的怀抱。
“是我,阿灯。”
何灯停止了挣扎,转头看了看,“怎么是你!?圣女姐姐。”
此时的夏绾妤脸色潮湿红润,靠在她怀中的何灯明显感觉到她全身都在发烫!
夏绾妤缓缓松开了何灯。
“圣女姐姐,你还好吧,身体这么烫,是感染风寒,发烧了吗?”
夏绾妤脸色更红了,沉厚的气息吞吐道:“没……我没有发烧,我好着呢。”
看着眼前扭捏且怪怪的的夏绾妤,何灯立即恍然大悟,“莫非是看到了……这么辣眼睛的画面怎么能被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看到呢。”
何灯小声问道:“圣女姐姐?”
“嗯。”
“你什么时候来的?”
“阿灯出来时,我就来了。”
“这样说……刚刚的画面圣女姐姐全看到了?”
“嗯,全看到了,不过,阿灯,我有点不明白,他们在干嘛?”
何灯:“……”
抽搐了下嘴,“你就揣着明白,装糊涂吧,小爷就不信你不懂。”
“圣女姐姐,很显然,他们是在过家家。”
“过家家?”
“对,就是过家家。”
“那我也要……”
何灯正视着夏绾妤,审视道:“你要干嘛?”
夏绾妤摆着手,“没……没什么……”
何灯瞥了一眼前方的大石,已经开始进行第二轮了,不舍道:“走,回去吧,圣女姐姐,别打扰他们,没什么好看的,这种事情,要自己亲自实践那才有意思呢。”
夏绾妤跟在何灯身后,声如蚊蝇道:“那阿灯愿意和我实践吗?”
“你是说我啊?”
夏绾妤连连点头。
“不愿意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我修为太低了,等我修为到武王境再说吧。”
“那好,等阿灯修为到了武王境,我定要狠狠地……”
“狠狠地干嘛?”
“实践!”
何灯:“……”
夏绾妤说完便快步离去。
留下何灯在原地满头黑线……
……
翌日,旭日东升。
天空逐渐泛白。
众人皆从山洞中醒了过来,却唯独没有发现包莲英、叶长莉、孙子爽在山洞內。
何灯內心大受震撼:“一晚上过去了,还未回来,啧啧啧……果然是只有累死的牛,没有耕坏的田。”
“但昨晚,好像有两头牛……”
“该不会操劳过度死在外面了吧!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