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。
何灯被何司君单独叫到了养心殿。
殿内香炉里充满着缕缕令人心神舒缓安神的安神香。
进入殿内,何司君便径直坐在了批阅奏折的桌案旁。
翘着二郎腿,一只手扶着紧皱的眉头。
看到何司君这副模样,何灯也只要恭敬的站在桌案前,低着头,捏着手指,嘴里碎碎的吐出话语:
“母皇您也别太生气了,小心气坏了身子,父后只是挂念太师祖,回宗心切,才顶撞了母皇,母皇莫要放在心上。”
听到何灯的话语。
何司君脸色铁青缓缓开口,但声音里拖着长长的尾音:“哼!朕没有生气,朕为何要生气,为那种男人生气不值得。”
“说是为了看望你太师祖,但朕看他是好趁机私会他那青梅竹马的师姐!裴丹青那贱人,早在朕追求子御的时候就看他不爽了,总是从中作梗,欲拆散朕与子御。”
“可终究还是朕技高一筹,拿下了你父后的第一滴……咳咳……拿下了你父后的芳心。”
“当时裴青丹那贱人就因此与我白般的不对付,竟然到现在了还未娶夫,看来还在觊觎你父后。”
“贱人!她是怎么敢的呀!”何司君一掌拍在桌案上,即使这一掌没有使用任何真气,但桌案已明显出现裂痕!
突如其来的一幕,令何灯不由得后背发凉,向后略微挪了挪。
这种情况下,小心城门失火,殃及池鱼,何司君的脾气他还是知晓的。
“退后干嘛!?朕会吃了你?”何司君倏然间瞥到了何灯一眼,语气有些不悦道。
“啊这……母皇误会了,我……我没退。”何灯赶忙解释道。
“哼——!如果连你也不理解朕,那朕就白养你了。”
“母皇放心,儿臣永远站在母皇这边。”何灯哈腰道。
“不愧是朕最疼爱的小儿子,哈哈哈……”听到何灯的承诺,何司君大笑道;但随即又恢复一脸的严肃,命令的口吻响起:
“你知道朕为何要单独召见你吗?”
“儿臣不知。”
“当然是为了看好你父后那傻男人,一点防人之心都没有。”
“去到天岚仙宗后,你要替朕将你父后好好看住了,不要让其单独接近裴丹青那贱人;要是那贱人硬是不知廉耻的接近你父后,你就……你就放声大喊,天岚仙宗青竹峰峰主不要脸!勾引人夫!与劈好特殊的蒙德无异!”
“朕要让那贱人在天岚仙宗名誉扫地!”
闻言,何灯额头一抹黑线……
……
见何灯不为所动,何司君加强了声音:“小六,朕说的话,你都听见了吗!?”
“儿臣听见了,母皇。”何灯立即回答道。
“如此甚好。”
“对了,朕有样东西要给你。”
说罢。
何司君起身,托着手掌。
顷刻间,掌心便浮现出一把红色的小短剑,暴露出来,发现何灯在其身旁时,剑身上红色的剑芒一闪一闪的亮起。
看到小短剑的瞬间,何灯仿佛冥冥之中就和那小短剑有着某种联系般。
心跳也愈发剧烈,体内流淌的血液也在此刻膨胀着……
“母皇,这短剑……”何灯抑制住体内的异样,开口道。
“这短剑你的半生灵剑,目前从品阶上看属于极品灵剑,但里面蕴含着无上道韵,连朕也看不透。”
话落,何司君将短剑递到何灯的手中。
短剑接触到何灯的瞬间,让何灯不禁身体一颤,宛如失去多年的东西忽然间回归到手中般的亲切。
打量着短剑,只见短剑散发的阵阵红光,离剑柄处,一面雕刻着两个字——红虹,而另一面则是刻着自己的名字。
“这短剑叫红虹?可为什么我的名字也在剑身上?难道还是那时间长河中的神秘女子搞得鬼?”看到短剑上的刻字,何灯心里暗暗道。
用手抚摸着红色的剑身,短剑散发的红光愈发强烈!
须臾。
“唰!”的一下,仿佛开启了灵智般,漂浮在了何灯身旁。
围绕着何灯身体周围绕了几圈后,“嗖!”地一下进入了何灯的眉心。
“我靠!进去了!”见状,何灯立马扒拉着额头。
“无需担心,此短剑本就是你之物,是不会伤害于你的,它刚刚是进入到你的识海了。”何司君的话语响起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