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自己轻微的动一下神魂之力,就能御起飞剑和其他物体后。
何灯缓缓控制着神魂朝屋外天空飞去。
飞到屋外半空,忽然府邸周围一道道灭杀神魂的阵法骤然亮起,金光乍现!
何灯顿时:“!!!”
想要离开,回到肉身,但却被阵法中突如其来的金色锁链袭来,将其神魂捆绑得动弹不得。
何灯连忙挣扎想不要摆脱阵法锁链的束缚,可令他意想不到的是,他越挣扎,法阵锁链缠绕得越紧。
逐渐地,何灯的神魂仿佛僵硬了一般,无法动弹。
“轰轰……”伴随着阵法运转的声音响起。
无数灭杀神魂的金色剑阵浮现于阵法周围,剑指向何灯的神魂!
屋子里床榻上盘坐着的何灯的肉身立即睁开了双眸。
惊慌慌乱中跃下床,朝门口冲去,阻止阵法的运转。
他可不希望自己好不容易将神魂修炼至分神境,就遭受自家阵法而灰飞烟灭。
要是真的是那样的话,他宁可死!
还没等他冲到门口。
阵法所凝聚的道道剑阵便响起阵阵剑鸣,破空而出,朝着其被锁链缠绕在半空的神魂刺杀来!
“完了!!”
“小爷好不容易修炼至分神境的神魂!”
神魂被击杀,肉身也会遭到反噬,搞不好还会跌落修为。
何灯此时的样子就如热锅上的蚂蚁般,心脏要跳了出来。
剑阵附带着灭杀神魂的能量,距何灯被束缚的神魂一丈时。
何灯整个神魂都宛如身处刀山火海般,刺痛、灼烧无比!
半空无法摆脱束缚的神魂在感受到死亡的气息时,缓缓的闭上了双眼,等待着消亡的来临。
“玛德!不要坐以待毙啊!你还是不是小爷的神魂!”
“有你这样的神魂,我感到羞愧!”
何灯的肉身开口说道,希望能刺激鼓励到即将被阵法抹杀的神魂不要放弃生机,无论是处于任何绝境中。
被束缚住的神魂也仿佛感受到了何灯肉身的话语。
做出最后的对抗。
但奈何是刚刚离体的分神境神魂,又怎能反抗得了能抹杀、斩灭修魂涅槃境前期的修魂强者。
千钧一发之际。
何灯丹田内附着黑色电条的珠子,一闪一闪的亮了起来,正悄无声息地自己运转起,随后七条黑色电条也渐渐亮起了漆黑的亮光……
正当丹田内的珠子要有所作为时。
一道身材高挑,看不清脸庞的神魂倏然出现,随手一挥。
克制神魂的阵法和离半空神魂只有丝毫的剑阵便支离破碎,瞬间消失不见。
而那道身材高挑,看不清脸庞的神魂此时则浮在半空,全程注视着何灯的神魂。
半空何灯的神魂赶忙向其拱手道谢道:“晚辈多谢前辈的救魂之恩。”
“嗯。”
“想不到你居然这么快就将神魂修炼至了分神境。”
身材高挑,看不清脸庞的神魂淡淡的说道。
“前辈,我们之间认识?”何灯的神魂问道。
“咳咳……不认识,你我只是初次见面,何谈认识?”
“哦?是吗?”
“当然。”
“可晚辈怎么觉得前辈声音这么耳熟?”
“耳熟什么耳熟,此处阵法已被我修改过,你以后可随时出入,不会被阵法所伤;切记,刚修炼至分神境神魂每日最多只能神游两个时辰,超过便会损伤肉身。”
身材高挑,看不清脸庞的神魂高冷的说完后,就欲走。
何灯的神魂急忙叫住,“前辈……等等……父后!”
“呸!谁是你父后,别瞎叫。”身材高挑,看不清脸庞的神魂顿时停了下来嗔道。
何灯的神魂见状缓慢的飞到其身旁,挽着其胳膊开口道:“你骗不了我,你就是我父后,我父后的声音早就被我烂熟于心,又怎能听不出来?”
此刻,身材高挑,看不清脸庞的神魂才缓缓露出清晰可见的面孔,只是眼中完全被一抹冰冷覆盖,完全没有其肉身的和蔼与温和。
“父后,我就知道是你。”
闻言,箫子御的神魂抽出手,负于背道:“嗯,是我。”
“那父后刚刚为何不和我相认?”
“你神魂现在太菜了,相认后,便会时常纠缠于我,令我束手无策。”
何灯:“……”
“父后,你怎么能这样说,你以前不是常说我是你的小棉袄吗,最疼我了。”
“我从未说过。”
“不!你有说过。”
“说过,也是我肉身所说,关我神魂何事?搞清楚,他说他,我是我!”
何灯:“……看来父后的神魂的独立意识这么强!”
想到这里,何灯只好退而求其次,“好吧,那是父后肉身说的,和父后神魂无关;那么父后可不可以带带神游……”
“不能,为父神游的地方皆是这中州最危险的禁地,像你这样的神魂小趴菜,还没有进入,就神魂消散!修行,还是得靠自己 指望不了他人。”箫子御的神魂没等何灯神魂说完便冰冷打断道。
“是是……父后教训得是。”
“嗯…”
“嗖——”的一下。
还没有等何灯神魂反应过来,箫子御的神魂便消失不见。
……
没有阵法的束缚后,何灯的神魂立马在神界都城无涯城的上空神游了好几圈。
感受只有炼体修炼至武王境才能踏空飞行的感觉。
半个时辰后,他现在修炼到分神境后,所消耗的魂力也没有以前的那么大,而且他现在只要轻微运转魂力,便能飞得更高,神游更远……
不愧是分神境!
但却是父后口中的小趴菜。
……
又过了半个时辰,时间来到了中午。
何灯才神魂归体。
吃完午饭后,何灯便去到了五皇姐何芯夏的府邸。
因为他要看看那一粒有着浓郁生机的黑色小种子是否与何芯夏有关。
据李囡的描述,那灰袍女子的形象性格和他这位五皇姐相似性很多,说不定就是他五皇姐。
良久。
何灯便来到了何芯夏的府邸。
被两身袭棕色袍裙的丫鬟引了进去。
穿过一道庭院,几条回廊后。
便发现何芯夏身袭一身黄袍正躺于房屋口走廊上的躺椅上,随着躺椅摇晃着,闭着双眸,一副享受的模样。
躺椅旁则摆放着一鼎刻凤鸾的青铜火炉,火炉中燃着炭火,散发着阵阵暖和。
一本《玉体插画第九册》被她视如珍宝的抱在怀中。
何灯来至她身前,“咳咳……”开口道。
何芯夏这才睁开眼睛,看见身前站立的话何灯激动道:“小灯,你怎么来了?”
“来,五皇姐这就挪开点位置,一起靠着晒太阳。”
何灯抬头瞥了一眼稀稀疏疏落着飞雪的天空。
“晒太阳!?晒个锤子!有太阳吗?”
“哦,好像是没有太阳?那就来陪五皇姐看看这插画第九册吧,小灯你还不知道,可劲爆了!”
“不看,平平无奇,一点新奇的地方都没有,是归于平静那一类。”
听到何灯的话,何芯夏躺在躺椅上,用了一个我懂的表情望着何灯,随后便吹着口哨,眯着眼道:“如此说来,小灯是早就看过了咯,动作竟如此之快。”
“没有,此等污秽不堪之物,我何灯向来是嗤之以鼻。”
何芯夏:“……”
“那你来找五皇姐干嘛?难道是皇城西街头的武大婶的小夫郎偷吃又被发现了。”
“没有,这几年她家的小夫郎安分守己得很。”
“不过,南街头的牛婶的小夫郎……”
“呸!别打岔!我有事问你,你老实回答我。”何灯一本正经的对何芯夏说道。
何芯夏看到何灯满脸严肃的神情,也在躺椅上正襟危坐起来,“小灯,你说,五皇姐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。”
“你最近半月前有穿过灰袍吗?”
“没有啊,近来我一直穿的黄袍,我到现在都开始喜欢黄袍了,比灰袍英气多了。”
“那你半个月前去没去过无涯品雅书店?”
“从未去过,最近我都在‘晒太阳’,小灯,为何如此问?难道这《玉体插画》第十册出来啦。”
何灯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