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有如此强大的生机之力的黑色小种子。
怀着很多疑问的何灯将其放入了锦盒中,拿在了手里。
“看来我得去问问李囡,这东西究竟是谁放在这里的?是有意还是无意的;居然能影响我的神魂。”
“难道又是时间长河中那神秘女人的手段?”
何灯眉头微皱,沉思着。
“走了,屌狐狸。”
临走时,何灯叫了一声坐立于地板上,琥珀琉璃色的眸子死死的望着他手中锦盒的小冰狐狸。
见何灯迈步离开。
地板上的小冰狐狸瘪着嘴,跟在了何灯身后,跃上何灯的胳膊上,进入了储物袋中。
当何灯来到李囡身旁时。
李囡还在看得津津有味,丝毫没有注意到何灯的到来。
“怎么样?李囡小公子看到第几册啦。”
面对何灯的突然发话。
李囡瞬间被吓得身体一颤,面红如潮的看着眼前之人是何灯后。
抚摸着胸脯,顺着气,“第……第一册都没有看完。”
“我……我不看了。”
一边说着话,李囡就慌忙的将手中画册放回了书架上。
低着头,双手捂着脸蛋,快步离开。
何灯瞥了一眼他刚刚放回到书架上的画册——《玉体插画第八册》。
“呵……最猛的一册……”
……
书店三楼的正中央。
放置着几排书籍的桌案。
李囡此刻正跪坐在桌案前,手捂着发烫的脸靠在桌案上。
何灯也随着缓缓坐在了其身旁,将锦盒放置在桌案上,开口道:“李囡小公子可知道此物。”
闻言。
李囡看了一眼锦盒,眸子一惊说道:“这东西不是放置在书架最里面的靠墙位置吗?怎么会在你手中?”
“呃……不好意思,我看它新奇,所以就将其拿了起来。”何灯不好意思道。
“那你打开了没有?”李囡紧接着询问道。
“打开了呀,你看。”
何灯当着李囡的面,将锦盒缓缓打开。
李囡也好奇的看了看锦盒之中所装之物。
可当看清锦盒里装的是一粒黑色小种子后,李囡不禁有些失望,缓缓开口道:“我和妻主还以为里面是装了什么稀罕之物,原来只不过是一粒黑色的小疙瘩啊!”
“既然老六小公子已经打开了,这东西就是老六小公子你的了,尽管拿去。”
“此话怎讲?”何灯不明所以的询问起来。
此刻李囡的脸色已经没有刚刚的那般潮红了,嘟着脸,回忆了一下与锦盒有关的事。
片刻后,李囡开口对何灯说道:
“半个月前,书店来了两个奇怪的女子。”
“其中一个年龄稍大些,身穿白袍,头戴着斗笠,看不清脸;另外一个则身袭一身金丝锦绣灰袍,英气十足。”
“两人一进书店,身袭金丝锦绣灰袍的那名女子就恭敬的将身穿白袍,头戴斗笠的女子带上了三楼,直奔……直奔那边的画册摆放处。”
“当时,我和妻主在另外一旁整理着新进的书籍,看到如此一幕。”
“那后来呢?这锦盒……”何灯忍不住岔口道。
“别急,老六小公子,等我说完你就知道了。”
“后来,那身袭金丝锦绣灰袍女子便拿起书架上的画册看了起来。”
“而身穿白袍,头戴斗笠的女子则移步至书架窗前,呆呆的望着窗外。
“身袭金丝锦绣灰袍的女子大约看了一刻钟后。”
“隐约听见那窗前身穿白袍,头戴斗笠的女子冰冷的声音响起,貌似是在说什么静心……超然物外……”
“就这样,两人在这里待了半个时辰,临走时,那身袭金丝锦绣灰袍的女子就从袖袍中将锦盒掏了起来,放置在靠墙的书架处。”
“妻主见此,连忙提醒道,她们落下东西啦。”
“谁知那名灰袍女子笑着说道,没有落东西,那锦盒就放在此了,谁能打得开就归谁,让它等着有缘人吧……”
“妻主看了眼那灰袍女子道,这位客人,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?”
“灰袍女子立即遮掩着脸否认,没……没见过,今日我是第一次来,以前从未来过。”
“最后,灰袍女子看了我一眼,英气十足的神态瞬间被猥琐所代替,更可气的是她还当着我妻主的面向我抛了个魅眼,想要勾……”
“还好恶有恶报,那灰袍女子立马就被身后的头戴斗笠的白袍女子一脚踹下了楼……”
“就此之后,我家书店里的人都试过了,无一人能打开这锦盒,连平时能扛起三四百斤大米的牛大婶也未能打开;因此这锦盒就一直被放置于此,等待着有缘人能打开。”
“现在终于被你打开了……”
李囡回忆完。
何灯:“……合着我就是那有缘人呗。”
不过从李囡的话中,何灯得到一个很有用信息,就是这锦盒是一位身袭金丝锦绣灰袍的女子所放的。
爱穿灰袍的女子何灯倒是认识一人 而且还特别的熟,就不知道这两人是不是一个人。
毕竟李囡所说的灰袍女子和何灯认识的那人有众多相似的地方。
……
告别完红鸾和李囡后。
何灯立马回到了府中。
叫上松竹梅岁拿着一个玉瓷花盆刨起土来。
为什么是玉瓷花盆,因为何灯家就这条件,没有其他的花盆。
将锦盒中的黑色小种子种到玉瓷花盆里。
何灯将玉瓷花盆搬进了他屋子的窗台处,小冰狐狸蹲坐守着玉瓷花盆一步不离。
“我警告你!屌狐狸你可别打这种子的主意,小心我K你!”
小冰狐狸蔫巴着茸耳,“嘤嘤嘤……”
……
深夜。
何灯睡着了。
小冰狐狸蹲坐在玉瓷花盆旁,目不转睛的盯着玉瓷花盆。
“哼!既然不能吃掉,本妖主待在旁边总可以吧,这么浓郁的生机之力,就算待在其旁边,也能修补着本妖主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