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被何司杀鸡敬候后。
何灯各位皇姐们安分了许多,何芯镇还是和以前一样,上下朝都在,时不时的在养心殿门外候着,等着何司君传话,拿出部分奏折交予她批阅,批阅完,何司君在大致检查一遍。
何芯彤和何芯天的话,一个一直待在府邸里,大门不出、二门不迈,经常听到府邸内传出:
“轰!”
“轰!轰!”
“轰!轰!轰!”
“啪!”
“啪!啪!”
啪!啪!啪!"的声音……
一个早出晚归,整日都把自己泡在都城的各家书店内。
至于何芯伊的话,经常站在窗前,望着漫天飞舞的雪花久久发呆;最后一个何芯夏的话,呃……无人可知。
……
“愁啊愁啊愁,愁就啊白了头……”
从何司君下了那道婚约圣旨后,何灯就没有睡过一天安稳觉,总感觉心头有块巨石压着,让何灯喘不过气来。
更可气的是何灯回来后就被禁足了,说什么苏星月什么回来,才解除他的禁足。
府邸周围围被何司君布下了结界,包裹着何灯的府邸,在此期间,何灯用尽了浑身解数也无法逃离,一出府就有一道玻璃气墙挡着他,更厉害的是何灯的神魂都无法穿过眼前的结界!
没办法,何灯还想强大起来驰骋这女尊世界,可不想早早就嫁出去,要是被管着,那还修炼个毛啊!
最关键的是嫁了以后,自己这什么冰肌玉骨体修炼神魂的作用就不大了。
所以何灯赶紧整日修炼,但修炼了这么多天,修为还是无半点增长。
“呃……我靠!越到关键的时候,越掉链子……”
“不行!我得想方法逃出去,这婚不结也罢,我都被这样养了十多年了,要是还在这样下去,如待在温室里的花朵一样,那我岂不是要成废人?”
“看来,我还是得出去磨练磨练,等老子厉害起来,还嫁什么嫁!?老子直接看上谁就娶谁,谁还有反驳的余地。”
“对就这么干。”
何灯头埋在被窝里思考着,突然想到了什么,何灯激动的开口道:“嘿嘿……我那便宜老妈何司君还是棋差一招啊,既然地上出不去,那地下总可以了吧,以为武徒境界的修为,挖条地道不是分分钟的事?”
……
屋外,何灯鬼鬼祟祟的拿起了铲子,找了离院墙最近的角落,找准时机,一铲子下去!
“哐!”的一声,铲子与雪地面接触瞬间,火花四起,何灯被震来一屁股坐在了雪地里,拿起铲子一看,仅仅一击,铲子便崩卷了。
何灯扒开雪地上的草皮,一阵无语。
“这里不行,我就换个地方,我就不相信……”
接下来的时间里,院里“哐哐”四处响起。
一刻钟后。
院里没有了“哐哐”声,但响起了另一道狼叫般的声音:
“靠!!!谁家的府邸全建在花岗岩上啊!”
“嗖——”的一下铲子被丢在了雪地上,而刚刚的人早已再次把头埋进被窝里了。
……
皇宫深处,一座庭院内,老人一袭黑袍,头发雪白的披着,屹立于走廊上,双眸炯炯有神望向漆黑的天空,开口对身后之人道:
“真的是风水轮流转啊,你的那几个皇女胆子可大得很啊!”
“怎么,你这个当母皇的不就地大义灭亲,杀个一两个,当年你可是做得很好的啊。”
“是舍不得?”
“朕不是来听你废话的!”
说罢。
老人身后之人便转身走出雪地,脚踩在雪上发出:“吱咯咯……”的声音。
老人死嘴角一笑,回头说道:
“怎么,计划都安排好了?”
雪中之人,停下了脚步,淡淡回答道:“朕做事还不用你教!”
老人蹙了蹙眉。
继续回过头望着天空,缓缓说道:“记住,以后神界国的皇位只能传在姓何的人手中,能继承皇位的人也只能姓何……”
……
在院里练习完拳法和剑招的何灯,气喘吁吁的进屋坐在了椅子上,松竹梅岁立即擦汗,递水,捏肩的伺候着何灯。
“对了,松竹梅岁,你们可有见过右丞相苏白的二女儿,苏星月?”
“小皇子,这就开始思春了。”
“难怪,陛下会赐婚。”
梅岁叽叽喳喳道。
何灯:“……不会说话就别说,真想把他嘴给缝上!”
“少废话!见过没。”
松竹梅岁皆摇头。
“哎……想想也是,你们都跟着我,又怎么有机会见过别人……”
“去烧水吧,我要沐浴。”
……
浴桶里,何灯泡着温水,这几天的疲惫一扫而空,嘴里不禁喃喃道:
“哎……连苏星月什么样子都不知道,嫁个毛线嫁,万恶的封建女尊。”
“要是那苏星月虎背熊腰,青面獠牙,那我该怎么办,修为也没人家高,反抗也反抗不了,看我这娇弱的身子,怕是要被压死……嘶——光想想,我都害怕。”
“哎……我还到底是不是主角?”这一刻何灯陷入了深深的怀疑。
“嗯,是谁?,给我出来!”
何灯察觉到屏风后有异动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