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灯,快给我吹吹,揉揉,疼死我了,该死的老四,我饶不了她,来日方长我们走着瞧,哼!”
马车上何芯夏一路上愤愤不平。
“好,这是你说的,我给你揉揉。”
“嗷——”
“你这个没良心的,我以前白疼你了。”
“好心当作驴肝肺,我这是再给你上药,你还不领情,不信,你再好好感受一下,是不是没有原来疼了。”
“好像真的是没有原来疼了。”
“呜呜呜……我就知道小灯对我最好了。”何芯夏说着就激动的要去抱何灯。
何灯一闪躲了过去。
何芯夏:“???”
“五皇姐,男女授受不亲,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,有时候还是要注意下。”
“切——不知道谁小时候总是要我抱,不抱还哭鼻子。”
何灯:“……”
“那不一样。”
“好好,我知道,会注意的,真的磨磨唧唧。”
……
何灯掀开马车的帘子看向了街道,疑惑道:
“这好像不是回宫的路吧。”
“当然不是啦……”
何芯夏一副快夸夸我的表情。
“四皇姐不是让我们回去吗?你这又是想搞那一出?”何灯责问道。
“老四让我回去我就要回啊?我就偏不听她的,谁叫她老是乱排辈分,骂我逆女,男可忍,女不可忍。”
何灯:“???原话是这样吗?”
“好不容易出来一次,我可不想这么快就回去了,你不知道最近母皇管我管得很严,这次要不是我偷偷从狗洞……”
“咳咳……我只是略施小计罢了,不然我还见不到你。”
“好久都没有吃八珍楼的招牌菜了,这次一定要吃个够。”
何芯夏满眼小星星的说道。
“呃……五皇姐,你是说你是从狗……”
“嗐……不必再提,区区小技而已,不足挂齿。”
何灯:“……”
“你难道不饿?不想去吃八珍楼的招牌菜?”
何灯抚摸了下肚子,感觉是有点饿。
“也好,便吃饱了再回宫。”
“要不再听听曲?”
“少得寸进尺!”
“好好,吃完饭就走。”
……
八珍楼二楼。
各包厢整齐排列,专门是为了给贵宾准备的。
此时的一处包厢内。
何芯夏望着满桌子的山珍海味,忍不住吞了吞口水。
“小灯,我就不客气了,我开动了啊。”
何灯还没有反应过来,就看到何芯夏像机关枪一样突突了起来。
看着像几百年没有吃过饭的何芯夏,何灯弱弱的问了一句:“五皇姐,你那里是没有饭吃吗?”
“有啊,怎么了?”何芯夏嘴鼓鼓还在扒拉着饭道。
“没……没怎么。”
“别光是看我啊小灯,你也快吃啊,不然都要凉了。”
何灯端起了碗筷,随便吃了几口。
“小二!再来壶酒。”
何灯:“……”
不一会,杯盘狼籍。
何芯夏抚摸着肚子道:“爽!舒坦。”
“可以走了吗?”何灯问道。
“走吧。”
谁料,刚出包厢何芯夏就被拦住了。
“这位姑娘如此豪爽干脆,想必和我也是同道中人,相逢就是缘分,不如我们彼此认识一下,交交朋友。”一位身穿绸缎衣袍,身材臃肿的女子说道。
“不需要。”
“别这么着急着拒绝嘛,你我又不是什么仇人,犯不着一上来就这么冷冰冰的。”
“你究竟想说什么?”
“只是想和你和你身后的那位交个朋友。”
何灯:“和我交朋友,这么自来熟?”
“在下刘硬,乃兵部尚书刘芳之女,不知二位……”
“在下何……”
“咳咳……”何灯立马提醒这没有脑子的何芯夏
“在下真老五,我身后是在下的阿弟真老六。”
“果真是。”女子内心暗暗的道。
“原来是真老五,真老六,失敬失敬。”
“是这样的今晚凤凰楼有在下举办的一场诗会,诗会的目的主要是以诗会友。”
“所以在下想请二位光临。”
“没兴趣,没心情,没时间。”何灯立即说道。
“真老六小公子倒是新奇,应该还没有出嫁吧,要是出嫁了还是这个性格的话,怕是要遭到妻子的调教。”
“要你管!”
“啧啧,泼辣,不过……”
“既然二位不赏脸,在下就不勉强二位了,告辞。”
女子说完转身朝着何灯和何芯夏阴冷一笑,便默默离去。
“五姐,你说是不是莫名其妙,太自来熟了?”何灯对着何芯夏道。
“嗯,是有点,管他呢,快走我想睡觉了。”
“俗话说得好,酒足饭饱思……”
“思什么?”
“没什么,快走。”
……
刘硬全身浸泡在温池,搂着两个男子,另三四个男子伺候着她喝酒捶背。
“嘶——下手这么重,是想疼死我啊!”
“砰!”一声,一个男子被一巴掌扇飞出去。
“禀小姐,断气了。”
“托去扔掉喂狗。”
“是,小姐。”
“别生气嘛,气坏了身子不好。”
“还是你最让我疼爱。”
“对了,小姐,他俩没有上当,不去,该怎么呢?”
“不用担心,他俩会去的。”
“今晚的凤凰楼就是他俩的葬身之地,五年多了,感谢上苍在让我遇到他俩,此仇不报,我枉为女子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