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山盘膝而坐,调养,今晚且是一大机缘,境界已经停滞不前好几日,目前,肉身的境界还在增进,也该停了,五行纳灵阵已经成行,但境界提升速度实在太慢,还需要天材地宝,一切都需要去争啊。
林山双眼一闭,回到命魂空间,看着眼前仍旧痴痴傻傻的女鬼,这副莫言林山不禁想到自己十岁时的模样,也如这时一般痴痴傻傻,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智的?十岁那年,不对,我这一生啊如履薄冰,但何乐而不为呢,既然他给我安排了这局,那我就走给他看,我偏要走出一个恶人道,我偏不照他给我的路走,我不要别人给我安排的路,这路,我走,也只有我自己开这一条路,也只有我能走。
了去思绪,再去看这痴痴傻傻的恶鬼,身为鬼,却害怕鬼,真是一个不称职的鬼啊,林山一脚踹飞女鬼,砸向命魂花,命魂花张开花瓣一嘴将女吞了,林山走到命魂花前,抚摸着那鲜红的花瓣,命魂花很喜欢林山,缠绕其身,而林山却冷冷的开口道:“你也只不过是个工具罢了。”
他清楚的知道命魂花是别人用来帮助他解放这个世界的工具,以自己的痛苦为食,不断的成长,但工具始终是工具,你会对一把锤子产生感情吗?不会,对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,林山不会有半点感情,这他在幻境中悟出的道理,也是这么多年痛苦折磨的代价,或许林山是因为其他原因来到这个世界,没有命魂,没有八年的精神折磨,没有诡异机械女孩的追杀,来到这个世界,也会跟其他主角一样,有一段美好的情缘,有一段传奇的故事流传于世间,可惜啊,他永远做不了一个善人,他本不想来到这个世界,是被逼的,他不得不走,他想做好人,可他不能做,一滴血能够引的仙帝争抢,会死啊!是会被折磨百年甚至是千年,生不如死,他不得不做坏人,被逼的,这条永生的道路,不走就没路可走了,我不是什么大志青年,我追求家,可我是个连人都不是的东西啊!!!我能怎么办,不去追求这条永生的路,我靠什么让自己修为一路畅通无阻,在这个世界,无论修什么都需要道路,如果不明确心中这条道路,你靠什么修炼,用资源再怎么砸也只不过区区元婴境,哈哈哈哈哈哈,被逼的,我是被逼的啊!!!
可是没人逼你啊
是啊,他们也曾有梦想,他们也无奈啊。
对啊没人逼我啊,林山不再癫狂下去,退出命魂空间,打做调养生息,眼睛却死死的盯着鬼村,这可是一坨肥肉,杀人炼煞,杀鬼成煞,鬼气,这些可都是好东西,这鬼村还有两个闪烁的金光,林山不禁想起那可怜小鬼的笑,可真是个宝啊。
入夜,林山看着天上的明月,感叹到:“这个世界,每个夜晚的月亮都如此圆亮啊,就跟加的一般,不过倒也正常,在这奇妙的世界发生一些破碎三观的事情都如流水一般,在正常不过,人没了束缚,有了可以变强的道路,自然不会被常理的规则束缚,好人少恶人多的世间,有多少压迫,就能催生出多少恶人。”
林山起身,一步跃入村庄中,村庄里不见恶鬼,只有弥漫的鬼气,恶臭。
一道声音响起,这声音对于林山来说无比的熟悉,是戏曲的声音,但这戏曲乐声,越唱越让人向往,林山朝着戏曲声走去,来到村庄中央,林山远远的就看到一大红台上,一女子在台上唱着曲,这调调与原本的世界有些相似却又有些不同,台底下一群恶鬼听的是津津有味,这一幕,甚是诡异。
林山心中有了异样,催动体内大阵,去除诡异气息,屏蔽自己,再听到这戏腔,却只有冷意,再看上台上的女子,哪里还有个人样,半边脸漏出血肉,另一边脸鼻子与耳朵的位置互换,身生服饰如同皮肤一般,再怎么挥动也只有固定在那。鬼唱戏,鬼来听,自然不是人能听的,往前走去,继续听着戏,听着这为数不多的享受时光,林山逐渐腻了。
看着这一切,林山不再遮掩气息,人类的香味,逐渐传到恶鬼们中,他们转头看向林山。
恶臭扑鼻而来,林山并没有产生生理反应,反而很兴奋。
恶鬼扑面而来,林山拔剑斩杀最先奔袭而来的恶鬼,而被斩杀的恶鬼化为最纯净的灵光,吸收至林山命魂空间内重组传送,林山没有停下手中的剑。
杀!
林山化作流光,冲杀恶鬼群,这群恶鬼,面像凶恶,口水塔拉,但并没有像那群人族一样,被吓着停着不动,林山流光杀到哪里,他们就从哪里功像林山,他们丝毫不在意自己的利爪会伤害到同伴,此时的林山在他们眼中就是一只香喷喷的烤鸡,抢不到就吃不到烤鸡,谁会在意会伤害到别人呢?
林山狂喜,杀意逐渐凝实,原本金色的流光,逐渐变的血红,阴气鬼气被林山吸入体内,经过五行之力的捶打,融入到那杀气之中杀意之中。
林山逐渐癫狂,一剑斩断一恶鬼的利爪,左手握住恶鬼的手臂,转身将恶鬼的手臂塞进另一恶鬼的嘴里,顺手将脚砍断,再将其插入其他恶鬼的脑袋,速度极快,这群恶鬼就像林山手里的玩具。
林山,将手中的剑插入地上,恶鬼将林山包裹起来,却近不了半点林山的身,仿佛有一堵空气墙一般,林山双指往眉间一划。
道眼开!
恶鬼悉数被吸入其中,不过片刻,只剩下戏台上一唱戏的戏子,那戏子面色依旧不变,仍旧站在戏台上一动不动,面容上的那只眼睛看着林山,林山也饶有兴趣的看着那戏子,那戏子在原本的眼睛看确实是一个美人,但在道眼的破妄这下,那戏子的真容显现,与之前的模样没什么区别,林山瞬身至戏子身后,发现了意外之喜,这戏子竟然是人!
唱戏女知道林山的神通,但眼神里透露着麻木,疼痛已经成为习惯,她并不打算向林山求救,在她眼里还有着更恐怖的存在。
林山收起剑,目光不停的打量着唱戏女,仿佛在他面前是一座完美的艺术品,名为苦难的艺术品,透眼看去,那戏服下全是血肉,染红整件戏服,这戏服已经成为了唱戏女的皮肤,这唱戏女的戏服下的皮肤似是被全部拔了下来,林山站到唱戏女身前,伸手端起唱戏女的脸,并没有去碰血肉模糊的那半张脸,仔细的端详着这张脸,右眼已经不见踪影,原本属于鼻子的部分被缝上一只耳朵,较粗的黑线在这张脸上格外的显眼,耳朵处被缝上了鼻子,缝针的手法粗略,似乎只是为了固定住,其他的什么都不管,这张脸唯有嘴巴看外表是正常的,那嘴巴里又会是什么惨样呢,这头发黑长直很是美丽,但这头发却栓着数跟细针但却有着一定的规律,如果不按照规律来那细针就会直戳脑门神经,全身的痛苦都将再翻一倍。林山正准备打开唱戏女的嘴巴一探究竟时,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。
“道友,恶意抹杀我们村民,又看着我家女儿,当真老朽怕了你们这群修仙的不成。”
林山转身向着声音处看去,黑暗中一半人半尸的老头带着一僵尸走出,那僵尸伶牙利爪,红的发黑的牙齿看的出来,这两尸没少吃人,倒是这村长有点不一般,难道看我稚嫩,为难我,好因此拿捏我,果然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恶人啊。
老村长的声音继续说道:“小友,你在这里闯下诸多恶行,小友不如留在村中,老朽虽过半百,但修为却有少有精进,小友留下来助我修行,我将女儿许配于你,你在这村中的恶行就算了,如何?”
林山思考着,这老头没能看出我已经看破了这村庄,林山转身看着唱戏女,她的眼神里透露着恐惧,对着林山又有些许祈求,林山饶有兴趣的开口道:“扒皮缝衣,换耳换鼻,前辈是如何做到,让其受尽苦头,却不让其死的呢?”
村长老头大惊,这小子是什么时候看破的,他并不是逃命而来,而上百宗发现了这地方,不对,我寻找了十才找到这么一个不通世俗的小村庄,他们怎么可能找到这里,这小有古怪,老村长微眯着眼看林山,继续开口道:“我这女娃呀,曾经与外村的一唱戏的勾搭上了,我和她娘啊跟她说那男的不行,那男的处了看上我家女娃,还看上了那戏班的一主唱,那主唱长的那叫一个好看,我和她娘使劲劝她,可她就是不听,所以我和她娘讲她鼻耳互换,然他给村民们唱戏,她竟然还想着跑,我没办法啊,你看她把我气成什么样了,你看她把她娘气成什么样了。”老村长指着一旁的僵尸歇斯底里的喊着。
林山挑眉看向旁边的僵尸,心中称赞到:可真是一个心狠手辣啊,活人成尸个,怨气不小,这老头难道当着她娘的面将她女儿强上了?在把她娘活埋,这样的炼尸手法简直违背天理,但成功了却有了一个极强的手段。
老村长见林山沉默不语,背过去的手掐出一法指,站在林山身后的唱戏女,猛的从左手拔出一骨刺,刺向林山的腰子,林山早就对此有所防备,他很好奇,明明有心跳,明明没有半点尸气沾身,为什么会动手呢?,左手握住剑柄,剑鞘一伸抵住刺骨来的骨刺,左手稍微用力撇开唱戏女的骨刺随即转身拔剑,一剑斩下唱戏女的头颅,唱戏女最好的目光在林山看来尽是解脱,他也露出了唯一的笑容,林山也看清了她的嘴里已经没有了牙齿,全是钉子,这般的痛苦她又坚持了多久呢。
老村长也愣在原地,他那法指原本是想指挥僵尸去偷袭林山可没想到,林山直接将那贱人,斩杀,难道他看出了我的意图,他也是歪道?老村长有点愣了愣,但身旁的女僵尸可急不可耐,哭吼着朝林山冲杀而去。
僵尸的利爪直接功杀林山的面门,林山迅速拔出剑,单手抵抗僵尸的利爪,自身一侧,退后收回剑躲开僵尸的利爪,而僵尸并没有再继续功杀林山,跑去将女儿的尸体收拾完整,哭喊起来,似是在哭,那哭声凄厉,但跟嚎叫没什么区别,眼泪没有流出一滴,满嘴的血却滴答滴答的流在女儿半张脸上。
而身为唱戏女的父亲,却贱笑起来,他不仅不慢的走到林山身旁,丝毫不怕林山手中的剑能够伤害到他,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些许悲腔说道:“小娃子,她娘最爱她了,你斩杀了她,不如你直接跪下来认我和她娘做你的爹娘如何,也算抵赏你杀了这么多村民的罪责。”
林山微微清笑,他并不忌惮这僵尸和这诡异的村长,这些对于他说都是机缘罢了,而这老登林山觉得他在赌,不过林山并不打算猜测他在赌什么,尽管能h够轻而易举的想到,他觉得直接简单的解决方法快,对方傻,傻的可爱,他对他们的事情没心情了解,他对他们能够为他带来什么惊喜才是真感情。
林山瞬间转身,右脚一踢,老村长举起他的手抵挡,本想将指甲上的尸毒投进林山的身体,可林山肉体境界早已踏入极境,往后的肉体境界突破更会达到一个恐怖的地步,他一个老头,挡的住吗?挡不住,一脚便被踹飞。
老村长撞到墙上,两双利爪嵌进墙里,林山并没用多大力,这老头倒也挺会,将力卸进墙体。
老村长拔出双爪扭动着皮肤,本想开口说几句,却只见一点寒芒闪过,林山瞬间来到他的身前将他的手臂斩断,随后抬脚一踢,老村长整个嵌入墙里。
而里一边,僵尸已经停止了哭泣,抱起她女儿的女儿的啃食起来,而还在墙里的老村长,也察觉到了,便叫嚣到“待僵尸将其吞噬所有亲属,成就尸王,明年今日就汝之祭日”
林山冷声开口到:“本以为虎毒不食子,可现在我错了未了追求这些东西你还真是下的去手啊,她可是亲生女儿啊。”
听此老村长破防了他怒吼道:“你懂什么,她是老子生的,老子想管就管,她的命都是我跟她老娘给她的,她凭什么不能听我的,我追求我的梦想,为了我的梦想她贡献点又能怎么样。”
林山阴沉着脸,这样破碎的三观在这个世界随处可见,人都是有梦想的,追逐梦想用尽一切手段,也称得上一个勇子,可是。
“我理解你,谁又能理解我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