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场惨无人道的屠杀,没有理由,没有解释,杀!余道然不断挥着无量剑,每一次挥下,鲜血染红白月,一抹红月,十分诡异,却又在这场景下,又那样的正常。
各宗教天骄看着,从昏迷中醒来,浓重的血腥味刺激他们的神经,同门师兄弟们都在向他们求救。
“师姐,救救我。”
“沈师兄,救救我,恶鬼来了恶鬼来了啊!”
“程师兄救我,救我”
声音越来越惨,各天骄哪里见过这种场面,终究是宗教里养着的小娃罢了,有的被吓傻,呆做在原地,看着如此血腥的场面,直冲心灵,惨叫声以及余道然些许癫狂的笑声,心里防线直接被击溃,疯狂的跑,想离开此地。有的故做镇定,但迟迟不敢举起手中的剑去救出自己的同门,终究是太过于胆小懦弱,没有经历过世界全是恶人的磨炼,可悲啊!
不过这群人中,还是有一些勇敢的天骄,冲进屠杀场中,但终究是蜉蝣撼树不自量力罢了,余道然,挥起手中的巨剑,如同挥起一根木棍一般,无量剑的重量越来越重,余道然始终保持着轻快速度,双手持剑,一斩一挥下数人死亡,那些天骄提着手中的剑,在与余道然的剑碰撞时,如同脆纸一般,砍成碎片,余道然自然不会留手,各大天骄强大,但终究是没能经历磨难。天骄,三教内的天骄,可其境界,大多不过凝丹,这教内对天骄的规划如何,余道然很是疑惑,但也确定了进入道教的时间要加快了,不过到也可以借此机会将自己的身份在加上一层迷雾。
看着眼前的这些人,余道然并没有停止手中的剑,感叹道:终究是些温室里的花朵,没有经历过苦难,没有真正的成长,那我内,如果我没有命魂,如果我不是道果,如果没有那些折磨,我还能像这样如此轻松玩弄他们于股掌之中吗?终究还是没能真正的经历风雨啊。
余道然短暂的迷惑,随后又想到常先生对自己留的信,又继续想到:我来到这个世界是偶然吗?让我解放这个世界,这个世界又是什么样?我似乎还未真正的看过这个世界,为什么他们对道果这么痴迷,到底为什么这么痴迷,我又为何如此迷茫,抉择在一瞬间,迷茫也在一瞬间,余道然一直再思考,一直在看,从到来到这个世界从惶恐害怕,再到迷茫,他从来没有停止思考,不管是杨木沉还是余道然,在地球的时候,他思考为什么自己会尝尝看到那样的景象,他为什么没有10岁之前的记忆,直到他被追杀他终于明白为什么看到那样的景象,他终于清楚沈渡心为什么离开,不仅仅是因为追求自己的梦想啊,不过他不在意挚友的离开,他想回到地球,不管用什么方式,不管用什么方法,既然杀死他们也能解放这个世界,那就做一做这域外天魔!那么就为了回家,努力吧,人的想法改变仅仅只在一瞬间。
余道然停下了杀戮,这里已经没有生机了,无论是天骄还是所带领的人,现在的这个密藏仅仅只有三个人,很快便会多出几个人。
血月当空,余道然脚下,宛如一个小血池,一身黑袍的他,无论再沾染多少血,都是黑的。
几道破空声响彻云霄。
“孽畜,你怎么敢的!”
一道怒吼传来,伴随而来的还有元婴镜的威压,气势想将余道然压跪下,可只有余道然脚下的血池飞溅,余道然却没有丝毫影象,来的还有五位中年人,头发半白。全力施展威压,想要将余道然压下磕头给他造下的孽磕头,将其击杀,可这并没有半点用,余道丝毫不受这威压的影响。
余道然,手握无量剑,全身血气冲天,这六人的威压,瞬间冲碎,而此时的余道然心想,利用这满地的血气,利用这元婴镜威压,或许再继续杀下去可以不用这种手段,直接释放杀气抵挡威压或者是煞气。余道纵身一跃,冲天而起,直撞刚刚叫骂的中年人,那中年人双手立马双手护于胸前,但余道然力之大,还是让其退后了几步。
“老恒!”另一个中年男人见此喊着被撞出的人,随后右手一挥,一鼎出现,双手举鼎朝余道然砸去。
余道然单手举剑与之对抗,这鼎的重量不小,对上现阶段的无量剑到也够用,余道然微微被压下。
被击退的中年男人挥了挥双臂“我恒明山,还不至于这么弱,这小子还真厉害,老启小心!”恒明山言罢,双手香前一握,一杆枪出现,一戳余道然,而此时的余道然左手凝聚一柄小血剑,想直戳启明白的下部。
而此时恒明山举枪冲来,余道然只好将剑对准恒明山,抵挡,枪的冲击力和鼎的的压力,让余道然往后退了半步。
“白西莫!羽山!宇华义!付海山!你们几个老登还不动手,没看到这小子快不行了吗?你们就不想为你们的弟子报仇吗?!”
见此那几位中年人不在犹豫,白西莫右手一挥一把青玉长剑显现,举剑杀向余道然,与此同时,羽山,宇华义,付海山,分别唤出自己法器,法器样貌各不相同,羽山持一把羽扇,一挥手,两道伶厉的剑气被打出,若是仔细看那羽扇的羽毛似是一把把惟妙惟肖的小剑,而宇华义换成一把长刀直接向余道然劈去,而这把刀也是不凡,长刀上还有数个圆环,挥砍时还能发出阵陈风朔,付海山则一棒,这棒两端还有两道圆形法阵环绕,这一棒下来威力可不小啊。
余道然,见此,握紧无量剑,身上力气迸发,余道然挥动无量剑,瞬间旋转一圈,原本还在站优势的启明白,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击退几步,而正要杀来的宇华义和付海山被这道力量逼停,余道然并未停下,左手凝聚血气化两把血剑,两道血剑与羽山发出的两道剑气碰撞,抵消。
羽山并未停下,羽扇直指余道然,左手往羽扇一拉,一道阵法在羽山脚下显现,阵法上数百把剑凝聚,这剑的剑柄处还有白如雪的羽毛羽山双脚合并站立,羽扇合并。
羽剑杀阵,成!
“去”
羽山这轻轻一声的去,数百柄剑朝余道然杀去。
数百把剑,朝余道然飞杀而去,余道然却没有丝毫退意,右手紧握无量剑剑柄,脚踏虚空,双腿马步,当剑快来到余道然眼前时,余道然猛的挥剑,速度极快,唯独看剑,数百剑直杀余道然,却一一被无量剑劈下,乒乒乓乓的响声从没有断,其余五位中年男人也未立足看戏。
白西莫和宇华义瞬移至余道然身后,白西莫手持青玉白剑,握住剑的手紧了紧,卧剑旋转一圈斩出道青色剑气,与此同时,宇华义,手持风朔大刀,周身狂风四起,吹起宇华义有黑有白的长发,双手紧握大刀劈出一刀伶厉的刀气,刀气与剑气融合交叉一个十字状,旋转着朝余道然杀气。
见到白西莫和宇华义闪至余道然身后,恒明山举起手中的枪,一条白色银龙环绕枪身,恒明山朝余道然一戳,一条银色白龙咆哮着朝余道然杀去。启明白,双手交叉一划青铜三足鼎,高速旋转,逐渐巨大,朝余道然砸去。
付海山,双握紧棍中,双手金色灵气包裹着棍,棍在付海山上变大变长,举过头顶,金色巨棍的光芒很是耀眼,猛的朝余道然砸下。
四面夹击,余道然该如何应对呢?这四面来的杀招,余道然早已察觉到,手上依旧不停着,面对如此绝境,余道然并没有心生胆怯,左手迅速握着无剑剑柄,在这高速动作中,余道然全身力气挥出一剑,短暂的断开数剑的进攻,将无量剑留至空中,没了无量剑的重量压着,余道然如脱缰的野马比他此时的速度要比野马还要快上数百倍,瞬间脱离四面的攻击方位,一道爆炸声响起,启明白和付海山收回自己的法器,可等烟雾散去,却没有余道然身影。
一道惨叫声响起。“啊!”
余道然早已来到羽山身后右手化爪,破开法衣的保护,直接穿过羽山的胸膛捏住心脏,羽山大惊,脚下的法阵随即破碎,双眼死死的瞥着余道然。
其余五位中年人震惊,到底是什么时候!很快启明白看了看被攻击的地方留下的无量剑,完好的立于空中,有看了看羽山身后的余道然,他倒吸一口凉气,此子当真恐怖,如果没有这等速度,就算有护身法器,他们也就认了,但却用的这一招,换做是我们在这样的攻击下,只能有一个陨落的下场。
羽山强行憋着一口气,不让自己那么快死去,一道火焰从羽山体内燃出,形成一道锁链,死死的缠住余道然的右手。
其余人内心大惊:这是要燃魂自爆!
余道然依旧面无表情,右手随即捏爆心脏,左手直接抓住羽山的头顶,元神直接被抽出,随手震碎锁链,一脚将羽山的身体踹入血池。
此时的余道然在他们眼中如同一个嗜血的恶魔。
付海山率先动手:“把羽山的元神还来!!!”棍子在此次金光闪烁,闪身至余道然面前,一棍敲下,余道右手抵挡,余道然身体瞬间向下,但并没有完全坠落,余道然的右手一把抓住付海山的棍。
余道然开口了:“是你这位好友的元神?还是你这把法器呢?”
付海山:“我都要!”
余道然:“做人还是不要贪心的好。”
余道然动用全身力量,付海山也使尽全身力量与之对抗,紧接着,宇华义手持朔风刀,横劈而来,余道然只好退而其次,白西莫手持青玉白剑刺杀而来,余道然唤回无量剑抵挡,突然起来的这一刺,余道然被击退了几步,一记龙银枪携带着些许龙威,余道然侧身身躲过,启明白,手持三足鼎,突然出现在余道然身后,用力一砸,余道然未能来的及躲避,背后被深深砸中,血池被砸的飞溅,但余道然仅抓着羽山的元神,紧握着无量剑,始终没有松开。
余道从血池中站起,此时的他一脸的血,如同一个真正的魔,疼痛感刺激着他的神经,露出血红的牙齿,余道然内心无比的畅快,现在疼痛感,让他忘记不了,千年前刚来到这个世界,这个世界的人对他带来的痛苦,余道然右脚猛的一跺,血池里的白骨血浆化为一把把剑,杀向这五人,趁着他们在抵挡着血剑,余道然,道眼一开,直接将羽山元神吸收,余道然露出了愉悦的表情,他知道一场真正的厮杀将要开始了,从刚踏入密藏的那一刻,就开始了算计,他的道眼看到了两位大气运者,一个林牧,一个冷霜又,她设计冷霜又融合炎冰,他设计这六位元婴大能,与我一战,为了不然他们跑,偷袭一位元婴,表面吞噬掉羽山的元神,为了就是让他们失去理智,用尽一切与拼命,而我只为在这样这样的战斗吃成长,他已经感受到付海山那一棍的威力,他的手臂已经骨折可那又怎样,余道然的恢复速度已经达到妖孽的地步,区区骨折,也就仅仅片刻时间罢了。
五人看到这一幕,内心极为愤怒,眼中的杀意比刚才更加强盛,尤其是付海山,他挥出数棍,瞬间将纠缠着他的飞剑,击碎,满脸怒意的朝余道然杀来。
余道然内心不禁感叹道:果然啊,因为情意,也不惜生命也想将我拼杀个你死我活,这情让人失去理智,是偷袭他人利剑,也是掌控他人最好的控制器。
他们立足于空中,元婴境踏虚空,五位元婴境冲杀而来,余道然紧握右手的剑,这一晚已经不知道握紧了几次无量剑,但无论何时战斗才是成长的必经之路,世界道理太路了,道理无数,走在这条道理上,时而狂奔,时而缓步前行,但从不停下!
这一战难舍难分,这一战击碎数个山头,这一战鏖战三天三夜!
一直观察着他们的冷霜又震惊,这是一个元婴镜能做到的吗?他体内的夏冬为他解释道,三千年前,天门宗不是何原因被灭,但其功法流传下来,名叫《五行法论》的功法流传下来,天门宗的遗址也被后世之人当做宝库,这门功法无法灵根天赋,凡人也可修仙,但修炼者单纯靠打坐吸收天地灵气,是无法进阶的,其消耗的资源和时间更是难以想象,肉体镜也并非靠灵气洗练肉体就可以达到最终境界,一个人从12岁开始练体达到50岁才可达到肉体境圆满,但也不少有天才妖孽,有的练到18岁就义圆满还要追求突破,这样的人最受天地恩宠,踏入蕴气境寿元可达两百年,可蕴灵境的道路更是艰苦,需要将天地灵气纳入体内,转化为五行灵气,如是转化的五行的灵气失衡,轻则境界倒退,重则爆体而亡。化海境则需将五行灵气化为混沌海,蕴灵境晋升化海境时需要历经雷劫,如雷劫之际没能化海成功则被雷劫劈死,更不要说有些最终寿终正寝时却连蕴灵境一重天都没能突破,《五行法论》属于天才,却不属于普通,他给我们成仙的机会,可这样的道理,每走一步,都如同逆天!
冷霜又不惊反问道你又是如何成就封神境,千年前的劫难又是什么。
夏冬有些沉默但还是说了:刚踏入蕴灵境时,我并没有在体内凝聚五行法阵,而是专修了水行,这样虽说修炼起来如同那些天才一样快,但却没有他们那般强大,我又另开歧途,发现五行相克原理,我将水行与火行一同修炼,幸运的是我肉体境让我抗出了水火相克,随后不断精华体内的水行与火行,那是的我却已经白发老人,直到我突破元婴镜,我体内生机焕发,从一个老人成为一中年,随着境界的突破,自己越来越年轻,为了成长,我观其凤凰,玄武,朱雀,等,也因此差点丧命,我将我的理论写进一本书,至于是否流传到现在我就不得而知了,体内的水火融合,也在我渡过三厄劫境,蜕凡成神时成就炎冰,更是在封神境的时候成就天炎神冰,我这一生没有与人争过,劫难便来了,那些天骄死的死,残的残,大教覆灭,有人称那是天在发怒,可猜测,应该是上界大能,后世修行五行法论破神化仙的人不少,估计我们这些凡人,惹到了那些大能,而我将身体化为彻底的天炎神冰,躲过了一劫。
冷霜又不惊讶道:“上界大能为何会对我们出手啊?”
夏冬继续解释道:“因为我们是凡人,是因为天门教的覆灭,我们才有机会成仙,走向修仙的道路,但即使成了仙应天道法则飞身天界,可在他们眼里,我们依旧是个凡人吧,人歧视妖兽,仙歧视人,这样的道理亘古不变。”
“那我们成为仙的必要吗?”
夏冬继续说道:“办法总比困难多,不是吗成仙了就用机会追求永生,你不想永生吗?”
冷霜又毫无犹豫的说道:“不想,我只想保护我的家人们”
夏冬笑了笑,挺幼稚的想法,但也没有说什么继续说道“保护家人也需要强大的实力啊,既然踏上这条道路,就停不下来”
听到这话冷霜又没了对成仙的偏见,在她眼里保护家人才是最重要的,若是没有家人,独自一人的永生路又有何意义,没有意义。
而林牧,早就寻找到对自己有用的宝物,出了密藏。
此时的余道然,又是一击被击退至湖面,溅起水花,余道然左手往下一拍,数百把水剑飞杀而去。
恒明山见此说道:“该死的小杂种,又是这样的路数,诸位不要再跟他耗下去了,开元神”
此时的这五位中年人,身上的衣物早已破烂不堪,身上的伤比比皆是,而余道然,他身上的黑袍,早就被打碎,露出上半上,身材极好,也见不到任何伤痕,唯有凌乱的长发。
五位中年男人大声喝道:“元神法身开!”声音一出,五位中年人的身上破烂的法衣直接被轰碎,露出上半身以及健壮的肌肉,原本还在杀向他们的水剑,直接变成一滩水落入湖中,五人身上的气势变的不太一样,所散发的颜色也不一样,余道然也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幕,也不仅仅是看更是学习,他也只是达到元婴境,依靠的元婴境的灵气,以及自身的肉体境界,数年依靠无量剑的修练,让他就算遇到元婴境也有一战的底气。
五位中年人,身后的元婴融入其体内,这五位中年人瞬间变成青年的模样。原本没有一点灵性的法器,变的光芒四射。
五位人从五个方位杀来,懈怠的气势,直接将湖水激起。
这样的大敌余道然又该如何应对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