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厌和戚润两人坐在沙发上,虽然刚才时厌说的果断,但是现在她拿着手机发呆,迟迟不肯回拨过去。
戚润躺在时厌怀里,陪着她一直盯着电话看,最后她实在看不下去,就着时厌的手按下了那个电话。
时厌:“???”
还没有问戚润这是干什么,时厌打过去的电话就被接通了,接电话的还是时年辉,他说:“喂?是时厌吗?”
时厌伸手掐住了自己小女友的鼻子,回道:“是我。”
时年辉显然没想到时厌真的给自己回电话了,他愣了一下才道:“嗯,你......平安就好。”
时厌张了张嘴,最后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,只剩下一阵沉默,电话那头的时年辉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,也是一阵沉默。
戚润看到这样沉默的两人,顿时感到无语,她拿起桌子上的平板,在上面打下:“找话题聊天啊,你不是有很多问题想要问他吗,快问”
时厌又伸手掐了掐戚润的肉脸,说:“对了,我有一件事想要问您。”
谁知道那边也是一样的,问:“对了,我有一件事想要跟你说。”
“......”
时厌:“您先说。”
时年辉:“你先说。”
“......”
又是一阵熟悉的沉默,最后时厌先问:“我听大哥说老宅那边......受到了不好的袭击,您......没事吧?”
时年辉语气带着一些高兴,他道:“我没事,你大哥他出手救下了我们。”
时厌:“嗯,那就好。”
时年辉接下来明显的高兴,拉着时厌说了很多,时厌也没有打断他,就这样静静地听着,偶尔还附和上几句,直到时年辉说了一句——
“你这个性格不像我,也不像你的母亲,也不知道随了谁。”
时厌脸色有一瞬间的难看,但很快恢复如初,她问:“您还记得我的母亲?”
电话那头的时年辉愣了一会儿,知道自己这话说错了,但对于时厌这样问,他也没有逃避,说:“记得,怎么会不记得。”
时厌不知道要说些上什么,其实她是怨时年辉当年如此冷落时母的,但在听到是时母为了家族而许愿嫁给时年辉,许愿生下时年辉的孩子——也就是她来捆绑时年辉。
时年辉当年并不知道为什么会被安排这样的婚姻,也不知道自己的妻子是这样的人,不愿意理会她们也是可以理解的。
原本时厌觉得自己可以跟时年辉就这样继续当着陌生人,偶尔回家探望,简单的问候,然后相安无事下去,但她听到了时年辉保护自己,他并没有和自己所想的那样淡漠,时厌......
她又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
现在这样问,并不是想要事后追究时年辉当年对时母怎么样,只是想知道时年辉和时母是不是和自己看到的那样不同,他们之间会不会有一点感情......
“你的母亲是一个很好的人,是我对不起她。”时年辉叹了一口气,“老宅这边还有一些她留给你的东西,有时间就回家来看看吧。”
时厌有些惊讶,自从她知道时母是玩家之后,她就想过之前的一切可能是时母的伪装,想着时母会不会给自己留一些东西,但她去时母房间里面找过,什么也没有找到。
她那个时候还以为时母没有留什么东西给自己,没想到时母留了,而且时年辉知道,并让她回去拿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时厌沉默了一小会儿,然后又说:“其实我是真的怨过您,时先生。但在知道我母亲做过的那些事情,和你做的那些事情后,我就什么也不怨了。”
“还没有跟您说一声谢谢,谢谢您在我羽翼未满的时候保护我,谢谢您。”
“爸爸,谢谢您。”
时年辉被时厌说的话给震惊住了,他久久不语,半晌才道:“好好好,这都是我应该做的,你不用道谢的,孩子。”
时厌听出了时年辉的声音有些哽咽,她说:“不,我现在知道了,没有什么应不应该,总之,我很感谢你,爸爸。”
时年辉:“我知道了,有时间就回家吧,也看看你母亲给你留下来的东西。”
时厌想了想,想着自己什么时候会有时间,她说:“嗯,会的,等我处理完手上的事,就回去看看。”
“你注意身体。”
挂断电话后,时厌悠悠叹了一口气,仰躺在沙发上,思绪放空。
戚润在她腿上躺着,说:“看来这次真的想好了,和爸爸谈清楚了。”
时厌小声应了一句,道:“想好了,明天就回老宅看看,母亲给我留下一些什么。”
戚润手在时厌的腰上游走,语气不变,说:“啊,可以啊,还住上回的那个房间吗?还要做吗?”
时厌抓住了戚润作乱的小手,垂头看着自己腿上的戚润,“润娘,这才早上,别玩了。”
戚润又伸出另一只手,又在挑逗时厌,说:“早上又怎么样?早上也可以做啊,我们做吧,你也很想的是吧?”
说着说着,某个人的手又向下移了几分,就要到某个地方,时厌一把抓住了她的手,眼神中带着一点欲望。
就在戚润以为自己撩拨成功时,时厌将戚润抱起,放到另一张沙发上,然后独自上楼,也不顾沙发上的戚润了。
戚润:“???”
看着时厌一点也没有想要和自己做什么瑟瑟的事情,戚润懵逼了,她朝时厌吼道:“时厌!你怎么回事?!你就这样丢下我一个人???”
“你太过分了!!!”
此时的戚润已经忘记自己早上的时候还信誓旦旦的说,再也不撩拨时厌,免得自己遭殃。
——晚上,吃晚餐的时候。
时厌做了一桌子戚润爱吃的作为赔偿,因为戚润自从早上那一出后,就再也没有理会过时厌了,所以时厌这才做了许多戚润爱吃的作为赔偿。
但戚润一直没有理会她,甚至睡觉的时候都独自占据一边,也没有像往常那样抱着时厌睡觉。虽然后面睡着之后,某人又缠了上去。
时厌亲了亲戚润的嘴角,抱着香喷喷的老婆睡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