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方才在大殿上乾宗主说闻泽哥解决了悬荒那处的地面裂痕,闻泽哥与我们讲讲呗!”
温七想到了乾万里夸赞宋宗主弟子的话,期待地朝着萧闻泽说道。
“悬荒?那件事是我与凌师兄二人去处理的,当时到那里的时候……”
随后,萧闻泽给几人讲述了一下此事的大致经过。
殷峦殷雅二人理解他们老友重聚,心情激动,有说不完的话,所以非常懂事地站在一旁听着,没有插话。
没过多久,凌明尧带着两块玉牌找到一旁等候的几人。
“那发放玉牌的弟子一开始说不允许代领,我好说歹说,磨破了嘴皮子才拿到这两块玉牌。师弟啊,这不得请你师兄我吃顿饭?”
凌明尧举着手中的玉牌,朝着萧闻泽示意。
“那是自然,等回了宗门,师兄想下山去哪吃都可以。”
萧闻泽笑得如沐春风,伸手接住凌明尧递过来的玉牌。
就这样,几人凑在一起,走在千云宗的某条小路上。
“温姑娘,昨日之事多谢你了。”
凌明尧为昨日一事向温梨清道谢。
萧闻泽对此事有些印象,昨日凌明尧与他说过,当时他说的是那位姑娘是凌剑宗的,还是一位炼丹师,且不愿透露名字,当时他脑海中立马浮现出温梨清的身影,没想到真如他所想。
温梨清还没说接不接受,殷峦先跳出来拒绝,“你还好意思提?要不是你,老大也不会损失一枚真言丹。”
温梨清拉着殷峦,淡淡道:“无事,那件事本就是司阳宗弟子的错,况且凌剑宗与启衡宗交好,你又是闻泽的师兄,也算是朋友,帮你是应该的。”
“不行!”殷峦大声否定。
提到真言丹,殷峦为此寻找灵草药,在连云山脉被妖兽追着咬屁股的回忆又涌上心头,他絮絮叨叨地对凌明尧说着。
“你知道吗?这真言丹的材料多难找?我们当时在连云山脉可谓是历经千辛万苦,经过一波三折才拿到那么一株灵草药,才一株灵草药啊!”
“这炼制一炉真言丹就需要五株这样的灵草药,五株啊,多么无助啊!还光是这一种,就更别说其他的了。”
“你不是炼丹师,你不懂这种心酸,你根本就不懂!”
“好了好了,”凌明尧听得头都大了,他长这么大就没见过比他还能说的人,急忙打断殷峦,“我赔!”
“你赔?”殷峦眼睛一亮,随后又垂头,半信半疑,“你怎么赔?你好像也不是炼丹师吧?”
凌明尧咳嗽两声,一本正经道:“我去找,找到了就赔,不赖账,而且我人就在启衡宗,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,你放一万个心。”
“那就好!”殷峦点点头,表示自己很满意。
温梨清听到这里不禁失笑,她当时拿出真言丹的那一刻就没想过要回来,反倒是殷峦,还记得为她争取此事,倒是很暖心。
看着有些为难的萧闻泽,温梨清说道:“真言丹我这里还有不少,而且这丹药不是什么消耗品,小峦也是开玩笑的,凌公子不必赔。”
随后,她拍了拍殷峦的肩膀,殷峦原本还挺不乐意的,温梨清这么做了后,他撅着的嘴才放下。
“算啦算啦!老大都这么说了,就不要你赔了。”殷峦大手一挥,痛快道。
“好好好!谢谢你。”凌明尧算是怕了殷峦,为此松了口气。
没走几步,迎面走来了一人。
君澜穿着千云宗弟子的统一服饰,步步生风,站到几人面前,长身如玉,走到哪都是人群中的焦点。
只是他面上大多时候没什么表情,人很冷淡,这一点倒是与计煜有几分相似,也难怪当时举荐大会上,原本追求君澜的司娅一眼就喜欢上了计煜。
但是,昨日听凌剑宗弟子说,司娅最近又看中了凌明尧。
温梨清倒是没觉得凌明尧和他们两个是一路的,气质什么的也不相同。
至于司娅为什么看上凌明尧,是热脸贴久了冷屁股,进而放弃,改变了口味,还是其他的,就不关温梨清什么事了,温梨清也没心思浪费时间在这上面。
“是温梨清温姑娘对吧?”
君澜望着温梨清,眼中没什么波澜。
温梨清很早就注意到了他,他其实一早就可以走过来与她交谈,但他在远处的时候原地等了一会儿,也不知是何原因。
“嗯,是我。”
温梨清如实回答,君澜是千云宗弟子,来找她许是有什么“公事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