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边,门阀上官。
武侯境界的上官云清,遭到了大武王拓跋猛的残酷镇压。
惊险万分,险象环生!
“哼!”
拓跋猛满眼讥嘲地道:“王子妃,你可知,我曾有一百次机会,可以杀了你,但王子殿下有令,我不能这么做。”
“现在,这场过家家也该结束了!”
“给我投降!”
“……”
“休想!”
上官云清表情悲愤,满眼都是深深的倔强:“我说过,我上官云清今日宁死也不会屈服,更不会和你们回突厥。”
“大不了……鱼死网破!”
言罢,她娇叱一声,直接施展出最强剑法。
“玉女十三剑!”
“唰!”
只见她白衣飘飘,身若游龙,挥剑而斩的飒爽英姿,美的就像凌尘仙子一般。
一剑又一剑,剑剑犀利,化作道道剑光直袭拓跋猛,俨然是要不顾一切,打算玉石俱焚!
“鱼死网破?”
拓跋猛却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,毫不留情地冷笑道:“在我面前,你简直太嫩了,就连鱼死网破,都还远远不够资格!”
“给我臣服!”
“……”
言罢,拓跋猛眼神一凛,突然爆发出凶悍猛虎般的气势。
手持黑龙枪,轻易就勘破了一个破绽。
旋即,枪出如龙!
“轰!”
那一枪,瞬间穿透漫天剑影,以千钧之力霸气一挑!
“锵——”
上官云清只觉得手臂一震,强烈酸麻,长剑被一枪挑飞!
紧接着,拓跋猛气势不减,又一枪从天而降,用枪面拍在了她的肩上。
“啊!”
上官云清痛呼一声,被天威之力压的跪倒下去。
那长枪就压在她身上,重若千钧,令她动弹不得!
“哈哈哈!”
拓跋猛大笑:“我也说过了,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,现在你总玩够了吧,我尊敬的王子妃?”
“可恶……”
上官云清拼命挣扎,可却一动也动不了。
即使被镇压到跪下,可她那冷艳的脸还是一副倔强表情,眼神又悲又愤。
“拓跋猛,少说废话了!我宁可死也不会臣服……有种,你就杀了我!”
“那可不行!”
拓跋猛调侃道:“王子殿下有令,你必须活着,想死都没那么容易!”
“好!”
见到上官云清总算被擒住,完颜北大喜!
他气焰嚣张,大摇大摆的来到上官云清面前,望着她那副悲愤而又充满了深深敌意的脸,不怀好意地笑了。
他的内心,也突然生出几分变态的想法。
这女人,的确够劲儿。
可她越是高冷,越是不屑一顾,越是对自己充满敌意,他反而就越是想要狠狠地收拾她。
征服一个这样的女人,那可远要比打下一片江山还要爽快!
这,可谓是一个男人最辉煌的成就!
……
“嘿嘿,小贱人!”
“你再厉害,还不是注定要被本王子,收拾的服服帖帖?”
“你此生注定是本王子的,生是我的人,死了也是我的鬼,除非我不想要,否则你哪儿都别想逃!”
他狞笑一声,伸手掐住上官云清精致的下巴。
那极具侵略性的视线,居高临下,肆意地欣赏着她脸上的悲愤,心情愈发爽快!
“呸!”
上官云清气愤不已,狠狠瞪着他,几乎咬着银牙道:“完颜北……别碰我,给我拿开你的脏手!”
“哎!”
完颜北愈发冷笑:“大夏国主赐婚,你早就是我的女人了,而你们大夏女子最是讲究温良贤淑,三从四德。”
“下回再这么和我说话,我可就要好好收拾你了!”
“哈哈哈哈哈!”
“……”
此言一出,一旁的拓跋猛和数千突厥精锐们,也全都跟着哄笑出声,仿佛在看一场令人愉悦的笑话。
“王子殿下!”
这时,拓跋猛提议道:“既然已经寻回了王子妃,那我们也没必要留在帝京了,我看,还是立刻启程回突厥的好。以免夜长梦多,节外生枝!”
“好!”
完颜北点了点头,继而又吩咐手下:“来人呐!把本王子准备好的八抬大轿请过来,恭请王子妃上轿!”
话音一落。
“蹬蹬蹬!”
很快,几十个突厥赤膊力士抬着一顶喜庆奢华的轿子过来了。
拓跋猛亲自擒住上官云清,押她上轿。
“不!”
“滚……你们放开我!”
上官云清悲愤欲绝,拼命地挣扎着,满眼都是绝望,可却又无可奈何!
眼瞧着自己的女儿,就这么被完颜北带走,还不知去了突厥究竟会受到怎样的羞辱与折磨,蒋兰心悲愤欲绝。
她不顾一切地冲了出来,含泪大喝。
“完颜北!”
“你简直欺人太甚,难道真当我上官家的女儿,可以任你欺凌吗!”
“全族听令——”
“不惜一切代价,哪怕鱼死网破,也要救下我女儿!”
“……”
“是!”
这下,所有人都被深深的激怒了。
不止是护卫。
所有上官家的族人,嫡系也好,旁系也罢,上至中老年长辈下至年轻子弟,全都抄家伙冲了出来。
黑压压的一大片,足足上千人!
他们群情激奋,怒不可遏,纷纷打算动手与这伙气焰嚣张的突厥人拼命。
场面,彻底失控!
“哼!”
拓跋猛冷哼一声,孤高又不屑地道:“谅在你们上官家是我突厥王室亲家,我才没有痛下杀手。”
“但,我劝你们别敬酒不吃吃罚酒!”
“再敢顽抗,杀无赦!”
“……”
这番冷厉威胁,哪里还能吓的住被愤怒冲昏头脑的上官家族人们。
他们仍然前仆后继冲出来,喊打喊杀,一副要拼命的架势!
顿时,场上充满了一股无比浓烈的火药味。
一场注定以惨烈收场的流血冲突,不可避免,一触即发!
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突然——
“住手!”
“立刻放开上官云清,否则,我叫你们尸骨无存!”
这突如其来的一道厉喝声,犹如九天惊雷一般,振聋发聩!
……
“什么!?”
听到这声音,全场所有人都吓了一跳。
“唰!唰!唰!”
一时间,不论突厥人还是上官家的人,全都将惊讶的视线朝声音来处,看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