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家的时候,着急上火的他把这件事情,和自己的媳妇说了,当时蔡小欧就在旁边。
她不知道姨父的事情和她有没有关系,但心里却有些慌。
滦平觉得自己很冤枉,他明明就什么都没有干,生活却被蔡小欧那个傻逼弄的一团糟。
从小舅子的嘴里,滦平已经知道,媳妇生气,就是因为看到他和蔡小欧一起下班了。
滦平在脑袋里仔细的回忆了很久,好像只有那么一次,他回家的时候,蔡小欧追出来说和他顺路,两个人才一起骑着自行车走的。
可他并没有和蔡小欧有身体上的接触,他媳妇怎么就误会了呢?
滦平苦心经营的事业和婚姻,是他自以为最优秀的艺术品,现在可倒好了,媳妇生气了,闺女不回家,还不知道容县长知道了这件事情,要怎么收拾他呢。
怀着这样纠结的心情,滦平又去了老丈人家。
到了老丈人家,丈母娘对他还是一如既往的热情,滦平不知道丈母娘是不知道他的事情,还是深藏不露。
想着丈母娘可能还不知道容青为什么生气,滦平是不想和她说的,可现在整个容家,除了她能帮自己说话以外,还能指望谁呢?
小舅子倒是知道真相,可他也不敢打扰人家啊!
滦平走进容家的院子,把带来的东西放在外面的桌子上,往屋里看了一眼,发现容青还没回来,脸上有些不自然的问道:“妈,容青呢?”
“她今天去接孩子了,这个时间还没回来,估计是被几个小的带小卖店去了。”
石桂英见姑爷有些拘束,赶紧进厨房去给他拿了几个香瓜出来。
“这是你爸前天带回来的,还挺好吃的,你尝尝。”
滦平从小就没有妈,从来也没有感受过母爱,可自从和容青结婚以后,石桂英对他,虽然和容淮没法比,但总是让他心里暖暖的。
接过丈母娘递过来的香瓜,滦平犹豫了一下,想了想就说道:“妈,我们科室来了一个小姑娘,也不知道脑袋里哪根线搭错了,非说喜欢我,有一次她说和我顺路,我们就一起走了,容青误会了。”
见老丈母娘在听,滦平又说道:“我们真的什么事都没有的,容淮可以作证。”
滦平其实不知道小舅子能不能给自己作证,但那天的话他都听见了,丈母娘问应该会说的吧?
石桂英听了滦平的话以后,并没有很快的说什么,而是沉吟了一会说道:“滦平啊,你是妈给容青选的,人品上我也相信,今天妈就问你一句话,你要如实的回答我。”
“妈你问吧。”
滦平正襟危坐,手心里都出汗了。
容青的心眼不多,这几天话里话外的,也被石桂英套的差不多了。
滦平刚才说的,和她说的也差不多,所以石桂英想了想,就开口问道:“滦平啊,你和妈说实话,你对那个新来的女同事,有没有想法啊?”
滦平赶紧摇了摇头,对着石桂英发誓道:“妈,我和容青过的很好,对现在的生活特别的满意,真的没有想过那些花花事,我也不会和容青离婚的。”
见滦平有些激动,石桂英对着她摆摆手,示意他稍安勿躁。
“既然你和那个女同事啥事都没有,那也就不用紧张了,容青就是一根筋,等两天她转过来就好了。”
问题是,他媳妇啥时候能转过来啊?
容青转过来的很快,在容淮回来说,已经把蔡小欧弄走之后。
容淮并没有直面的去收拾蔡小欧,而是不断的让他爷给她姨父找事,没几天他就知道了事情的真相。
滦平是容景山的孙女女婿,又是个有能力的人,蔡小欧姨父一开始让她去的时候,为的就是让外甥女盯着他一些。
可她正事没有干明白,却要做人家家庭的第三者,还连累他损失了好几个提案,真的是要把人给气死了。
既然她这么烂泥扶不上墙,那就回老家小镇去算了,扶不起的阿斗,留下也没有用。
容景山没想动财务科科长,所以利用这件事情敲打敲打他之后,也就不管了,后面全都由容淮处理。
容淮处理谁,那当然是越惨越好了!
蔡小欧被她姨夫弄回镇里之后,还在镇政府工作,那怎么能行呢?
把他家给搅和的鸡犬不宁,最起码得付出点代价吧?
蔡小欧确实是付出代价了,因为没过几天,戚临就把她和镇长的事情给翻了出来。
蔡小欧人长的好看,又是个风流的性格,所以就算在老家的时候,那也是个不安分的。
她能升职,一方面是因为她的姨夫,另外一方面,就是因为那个镇长了。
镇长年纪不小了,已经快五十,孩子都比蔡小欧大。
两个人已经在一起鬼混好几年了,前段时间刚被他媳妇知道了,才想着把蔡小欧给弄走的。
可是刚出去没多长时间的她,又灰溜溜的回来了,这让镇长开心的同时,也有些害怕。
不过色胆包天说的就是那个镇长了,他一方面害怕自己家的母老虎,另一方面和蔡小欧鬼混在一起。
容淮派人跟了他们两天,就把镇长媳妇叫去了。
蔡小欧被打的很惨,一边的脸都刮花了。
两个人因为乱搞男女关系,双双被免职了。
听到蔡小欧被收拾的消息后,戚临就和她妈说了,石桂英就劝容青回家去吧。
容青被滦平宠了这么长时间,因为害怕被抛弃,所以才闹了这么一场。
现在听她妈让她回家,容青还有些不好意思呢。
也不知道滦平会不会生她的气呢?
滦平当然不会生气了,容青把他当回事,是他最愿意看到了。
“媳妇,这件事情确实是我没有处理好,不过我像你保证,以后绝对和女同事保持好距离,和她们最少两米开外。”
“瞎说!”
听滦平要和女同事,保持两米以上的距离,容青觉得他有些过了,翘了翘嘴角说道。
见媳妇终于是笑了,滦平一颗心也终于放下,他这场婚姻危机,终于是过去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