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日,办公室内没有旁人,易桁在办公室内走来走去,江禾目不转睛的盯着他那小细腰,眼底变得暗沉。
他抽了椅子坐下,开始审阅资料。
江禾几步走过去,一把拽起易桁,他转过身来,还不待反应,江禾关了全息投影,一个用力将他整个人压在桌上,坏笑着瞅着他。
易桁眼尾泛红,瞪大双眼提醒道:“这是在办公室!”
他每次都这么说,每次都没用。
江禾撅撅嘴,“我就只亲亲,又不干别的。”
“你上次也这么说!”
“嘻嘻。”江禾在他脸蛋上猛亲了几口,“宝宝,你身上好香香…”
又来了,她的惯用话术。
“不行,这个资料很急的。”
“我也很急…”江禾委屈道。
正在这时,三千推门而入,一进门便看到了把易桁按在桌上的江禽兽。
“抱歉,打扰了。”三千极其利落的关门,走了。
“!!!”易桁羞得使劲推着江禾。
江禾此时还有点懵,默默的从他身上起来,“我去问问她什么事去。”
三千体质特殊,她很少白天会见到她,此时她来找她,想必是有急事。
江禾几步追上三千,“怎么了?”
三千表情略微惊讶,“你不继续?”
“…………”江禾一时想不出什么来接话。
“真不好意思,不是有意打扰你的,你说你也不锁门。”
“……………”
“那个,既然我对你这么重要,让你都不得不放弃……追出来,我也就不矫情了,我直说了。”她看着江禾一脸不想接话的样子,笑了笑,“我跟路序临吵架了,我来问问你意见。”
“你想问什么?”
“你知道的,我没谈过恋爱,就是他因为我和他开玩笑吵架了…”
“分!”江禾果断。
纳兰三千捂脸干笑。
家人们谁懂啊?
“你和易桁不吵架吗?”
“吵,揍一顿就好了。”江禾面无表情,“不是,能让你大白天老找我的,就这破事?”
“这是破事吗?我再不哄好他我就没有男朋友了啊。”
江禾:“换一个。”
江禾:“男人多的是。”
三千:“你这话敢说给易桁听吗?”
江禾:“怎么不敢。”
三千抬腿,作势要去找易桁。
江禾一把拽住,立马怂了:“不敢不敢。”
“所以你帮帮我。”三千道。
江禾点头如小鸡啄米。
“我和他开玩笑开过火了,他吃醋了好像,我也不会哄人…”
江禾:“我看起来像会哄人的吗?”
“你给他意思意思得了,给点台阶就得知道自己下,别给他惯的些毛病。”
纳兰三千一脸无语:原来你跟易桁之间,你才是那个大猪蹄子!
“你还是帮我去问易桁吧。”
江禾一脸呆,“他就在办公室,你去问呗。”
好家伙,你是一点也不避嫌。
于是,三千又把事情跟易桁说了一遍。
她跟路序临开玩笑说要去找别人,他就生气了。
易桁思考片刻,“是我我也会生气的程度。”
三千:“我跟江禾能一样吗?我又不会真的找。”
江禾:“…………”
所以,只有江禾受伤的世界达成了。
“所以,江禾都怎么哄你的呀?”
易桁脸蛋唰的红了。
她…怎么哄?那,那是能说的吗?
江禾:“强吻,强…”
“姐姐!”易桁连忙制止她。
三千一脑门子黑线。
所以…这两个人是在干什么,她为何要问他俩神经病。
“过段时间我们俩要去旅行了,我俩准备旅行结婚,你不妨也约他出去玩玩啥的。而且都谈恋爱了,没什么事是你哄哄好不了的,实在不行,你换一个吧。”江禾悠悠道。
易桁点头附和。
三千:“你俩介意我们跟你们一起吗?”
两人异口同声:“介意。”
三千一脸无语,面无表情的起身,走了。
三千前脚刚走,江禽兽立马迫不及待的将易桁又一次按在了桌子上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三千这人脸皮极薄,回了家,默默的做好了饭,便自顾自的坐在餐桌前等他回家。
她等了很久很久,很久很久,也不见他回来,她的眼神变得黯淡无光,唇角微微下垂,仿佛整个世界都失去了颜色,只剩下无尽的失落。
她起身,心里突然涌上一股悲伤,所有美好的幻想在这一刻都破灭了,她抬手,将所有精心做好的饭菜,一股脑倒进了垃圾桶。
就在这时,路序临回来了,他怔怔的看着她将食物倒入垃圾桶,一脸懵逼。
“你…”
三千没说话,径直回了房间。
“喂!”路序临见喊她无用,连忙追了过去,一把拽住她的手腕,“这就是你道歉的态度!?我还在生气呢!”
三千转过头来看向他,她的脸色惨白,嘴唇也没有一丝血色,她身体有些摇摇欲坠,整个人都轻飘飘的感觉。
忽然,她眼前一黑,身体直直的向后倒去,路序临连忙伸出手将她接住抱在怀里,“你怎么了?”
缓了许久,她才有气无力的说,“没事。”
他打横抱起她,“去医院。”
她只是轻轻扯扯他的衣领,“不用。”
“你怎么了,你倒是说啊!”
她别过头,贝齿咬着唇,“放我下来。”
路序临一听这话,气就不打一处来,“你到底想干嘛?”
“吃点止痛药…就好了。”
路序临闻言,轻轻将她放到沙发上,然后给她拿来止痛药和一杯温水。
她看向他,眼底涌出些许感激。
路序临转头就走,三千的心顿时沉入了谷底。
不一会他又端了一杯红糖水过来,小心翼翼的问:“你是…生理期了吗?”
三千轻轻的点了点头。
小少爷呆愣了许久,才磕磕绊绊道:“对,对不起…”
???
三千疑惑。
“我不该跟你怄气的。”他看着她,“我应该早点回来的。”
他觉得很是别扭,但此时此刻,他不想她那么难过了,每次她生理期的时候,不论身体还是心里,就像要要她半条命一样,“你都…这样了还给我做饭…我还那样跟你说话…我…”
“你现在愿意跟我好好说话了?”三千看向他的眼睛亮了亮。
“我们只是吵架,我又不是不爱你了。”他道。
见他服软,她也道:“我不该跟你开那种玩笑的。”
“我知道了,你又不是江禾,那种玩笑其实也无伤大雅的。”
“那我们明天去海边游泳好不好?”
路序临嘴角一抽,“你疯了还是我疯了?!”
此时此刻正在家里等易桁做饭的江禾猛打一个喷嚏,“谁特么骂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