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来,好不好,姐姐真的累。”
易桁眼睛顿时亮了起来,像闪着星星,“那当然没问题啦!”紧接着他爬起来掀开被子,然后看着江禾瓷白的身体,他又犯了难,“姐姐,这种事,我只看过科普的书……我不太会,怕弄疼姐姐,你可不可以教我啊。”
江禾噗嗤笑了,“你也太可爱了吧。”
“要嘛,要姐姐教。”易桁趴在江禾身上,用脑袋拱着江禾的脖颈。
“那你先亲亲我吧。”
易桁轻轻的在江禾唇上啄了两下,然后用两只无辜的大眼睛看着她,江禾没忍住笑出声来。
“干嘛,你别笑。”易桁有些羞恼,还想说什么,却被江禾一把揪住,攻城掠地。
他的唇被江禾吮的肿肿的,江禾才满意的松开他,道:“你继续。”
他小心翼翼的脱着江禾的衣服,像拆一件极其宝贵的礼物般,“是这样嘛,姐姐。”
两个人的体型差很大,他将小小一只的江禾揽在身下,
“姐姐…”
“嗯,乖宝宝。”
“姐姐……”内里凉凉的,很舒适的为他降着身上的燥热。
易桁咬着唇,极力忍着,同时,也在细细的品味她身上的凉感。
“接下来不用我教了吧。”江禾见他没有动作,睁开眼睛懒洋洋的道。
“嗯。”他还是一动不动。
江禾不解,静静的盯着他。
“姐姐现在也想要了吧。”
江禾更为不解。你这不是废话嘛。她在心里暗骂。
“叫老公,我就给你。”
江禾瞪大了眼睛,抬手作势要揍他,“嘶,你这孩子是不是学坏了?”
易桁握住她的手腕,仅是一下,精准打击,江禾便无力招架。
“嘶…”江禾瞬间瘫倒,一下子就明白了什么,是他撒娇撒惯了吗?他一个男孩子,他有什么不会的?她怎么能在这方面信他呢?“好啊,你这个扮猪吃老虎的狗东西。”江禾咬牙切齿。
“你叫不叫?”不似以往撒娇的时候喜欢做奶狗夹子,此时此刻他的语气里带着几丝霸道与狂妄。
受人钳制,身子一点力气也没有,他又使坏,那里更是难受。
江禾撇了撇嘴,有些不情愿:“老公。”
易桁俯下身,耳朵凑到她嘴边,“你叫什么?声音太小了,没听清。”
“老公。”江禾嘴上重复心里想的却是:你小子最好别给我得寸进尺。
易桁眼角微红,直直的盯着她,眼底的欲望清晰可见,“你爱不爱我?”
天啊!他真的在得寸进尺!江禾内心咬牙切齿,脸上却波澜不惊,“爱你,最爱你啦。”
“好。”像是不太满意,易桁撅了撅嘴,开始敷衍。
“宝宝。”她叫他。
易桁伸手,将手指插入她的指尖,扣住她的双手。“想要什么?”
“……”
“那你看着我的眼睛说爱我。”
江禾看着他,极力克制住自己将要变调的声音,一字一句认认真真地说:“我爱你,易桁,很爱很爱你。”
终是得了满意的答案,她话音刚落,易桁…
“宝宝……”她又叫他。
“怎么了?”他柔声应她。
“这个…时候…你应该……”江禾颤着声音,努力的把话说顺溜。
他未停,作无辜状,“为什么呀?”
她大口喘着气,宛若濒临溺死,“……”
易桁坏笑,“所以呢?”
“你故意的,你绝对是故意的!”江禾气急败坏,奈何现在的自己话都说不利索,只能在心里暗骂。
看着他那副‘你能奈我何’的贱表情,江禾摆烂了,摆出一副任人宰割的表情,不说话了。
“姐姐好可爱。”
…………
夕阳渐渐迫近地平线,霞光从地平线晕染开来,将天际的云染的一片通红,与红叶丘陵的枫叶融为一体。
江禾颠了颠刚拿到手的戒指,美滋滋地将他放进一个精致的盒子里。
“那么今晚就跟他求婚吧。”
求婚现场江禾安排在了她在红叶丘陵的那栋私人大楼的楼顶,布置现场好的江禾站在楼顶的边缘眺望着远处的美景,脑子里不断的幻想着易桁被求婚时的表情,是吃惊还是害羞?
啊,和他在一起,还真是幸福啊,真的好迫不及待的想把他一辈子都绑在自己身边…
她心情大好,忽地听见身后有什么动静,刚转回身来,一把长刀已经正中她的心脏,她还未来得及看清什么,几乎是瞬间,江禾就失去了意识,整个人已经跟着惯性坠下楼去…
易桁放了学,去公司没有找到江禾,便觉得怪异。
奇怪,他会去哪?一下午也没个信儿。
见不到江禾,心里不知为何莫名的惴惴不安,鬼使神差的,他便往总部附近的红叶丘陵去了。
易桁在看到江禾从楼上坠下来的时候,整个人都傻了,他几乎是本能的就招出翅膀全力往她那边飞了过去,伸出胳膊将江禾稳稳的接在怀里,丝毫没注意到插在江禾胸口的长刀也将自己的胳膊贯穿。
见江禾已没了反应,他慌了,带着江禾直冲秋屿医疗部。直到将江禾送入抢救室,他才发觉自己手抖得厉害。
“姐姐…”
“怎么会?她怎么会这样…”他还在担心着她,却丝毫不顾自己的情况,他还未意识到自己也受了伤,直接到眼前一黑,便一头栽倒了下去。
柳澜清听闻消息立刻赶来,正好撞见从急诊室出来的秦予微。
“怎么样?什么情况?”
秦予微摇了摇头,眼底尽是无奈。
“她虽是没事,只是…你这些年付出这么多努力为她争取来的快乐,可能要结束了…”
柳澜清瞳孔微缩,表情愕然,“怎么…会…”
秦予微垂着眼睛,“你我处心积虑这么久,恐怕还是瞒不住的。”
柳澜清深吸一口气,“不会的,一切都会在可控范围内的。”
“我们斗不过的,她胸口的那把长刀…是孤家的。”
“什么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