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容易在易桁杀猪般的嚎叫中给他清洗完了身体,江禾又给他洗头发。被两只小手轻轻的揉着脑袋,易桁倒是挺受用,眯着眼睛打量江禾。
易桁忽的深吸一口气,“姐姐,我好热,好难受,姐姐......”
江禾只是垂眼静静看着他,轻轻捏捏他的鼻子。
“我怕我会对你做出一些……不好的事。”
“什么叫不好的事?”她笑的狡黠,脸上不曾有一点羞红。
易桁也不回答,委屈巴巴的说,“我想抱抱你。”
此时江禾脑袋里有个大大的问号:就只是抱抱我?江禾轻笑,“你等我一下。”江禾拿起毛巾帮他擦擦头发,擦擦耳朵,然后将他从浴缸里拽了出来。
易桁脸蛋涨得通红,任由江禾将他身上擦干,抱走扔在沙发上。
江禾痞笑着看着他,手迅速的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,露出里面黑色的露脐运动背心,欺身压了上去。
她身上自带寒气,似乎可以缓解易桁身上的燥热,但还是可以看得出他并不好受。江禾看他难受成这样还能保持理性,不免有些心疼,小手往下探着,在他腰部轻轻掐了一下。
“呜,你别动……”易桁难受的哼了一声,轻轻抱住她。
江禾发坏的又掐一下:“这是我男朋友我怎么就不能动?”
“嗯…你别…”易桁捉住江禾不老实的手,哼哼唧唧的在她耳边撒娇。
易桁身体微微发抖,将江禾抱得更紧,手却始终没有在江禾身上乱摸。
“姐姐,我好热,好难受啊,你帮帮我……好不好呀……”
江禾轻笑一声,往他怀里靠了靠。
“你笑什么呀,你不想要我吗?”易桁拉拢着那两只小兽耳,将下巴抵在江禾脑袋上,撒娇道。
江禾微微笑了笑,一手托住他的脸颊,脑袋凑到他耳边,轻声道:“你还太嫩了。”
江禾嘴上这样说着,却低头轻轻吻了吻易桁被勒地发红的喉结。
被触碰了敏感区的易桁像触电般的微微一抖,接着带着哭腔求饶,“姐姐...别,别这样。”
见他这样,江禾笑的更盛,“不逗你啦,乖乖,姐姐帮你。”
她一把扯掉他身上仅有的浴巾,轻轻的吻住他的嘴唇,呼吸加重,越吻越凶,弄得易桁快要喘不过气来,她便松开,沿着他得脖颈继续往下一一拂过。
她凉凉的小手攥住易桁,眼睛不带任何欲望的看着他。
“哈啊...姐姐...我好难受…这感觉好奇怪…姐姐…”
“乖,一会就好了,一会就不难受了。”江禾边哄着,边轻轻啄着他的脸蛋。
另一边,路序临看着江禾抱着易桁离去的身影,心底最后一丝希冀也被她抹灭。失望,不甘的情绪如洪水决堤般涌入眼底,一瞬间几乎要将他击溃。
无奈,她如何对他,他都只能默默承受。他扶起身体瘫软如泥的三千,“去哪?医疗室?”
“送我回去。”三千逞强道。
“你确定?你这个样子......”
“正是因为这个样子,才不能被更多人看见。”三千打断他,斩钉截铁道。
“行吧。”路序临无奈,只得送她回家。
进门,路序临把三千扔在客厅的沙发上,“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?”
说完这话,路序临立马反悔了,三千脸上微泛红光,两眼有些许迷离,他们的目光交错,仿佛透过彼此的眼神能洞悉内心。易桁看着这双与孤寻凝极为相似的眼睛,喉结动了动,他意识到不对劲,慌忙道:“我...我得走了。”
三千的眼底灼灼的,尽是欲望,闻声,垂了眼,她胳膊使劲撑着身子,想要起来,谁料脑袋发晕的很,眼前一晃,整个人就要从沙发上栽下去。
“喂!”
他的手扶在了她纤细的腰身上,将她捞回沙发里。好软,他愣住了。
三千抬起脑袋,看着他。她目光温柔似水,直勾勾的望着他,眸中流转着极尽的温柔,像极了孤寻凝盯着他的样子。他眉心微动,眸底浮起危险的光芒,他按住她的脑袋,脸便覆了上来。
纤白的手指缠上男人的脖子,纤细笔直的腿肆无忌惮地勾住了男人的腰,她的黑袍被渐渐褪去,仅剩一件小小的黑色内衣,他的吻越来越炽热,不再拘泥于一处,沿着她的下巴,到脖颈,锁骨......
注视着易桁乖巧的睡颜,江禾手里把玩着易桁的智能手环,陷入了沉思。
手环里,有易桁给路序临发送的求救讯息。
这一切,也太巧了吧,江禾想着。为什么三千也会在?他为什么会给路序临发求救讯息?
又瞥了一眼乖乖睡着的易桁,她叹了口气,“但愿是我想多了吧。”
清晨,阳光透过窗子照进窗户,三千微微张开了眼。“???”难道说,昨晚的一切?不是梦?!
看着躺在自己身侧身材健硕的男人,三千僵住了。“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?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。”三千猛地起身,开始把衣服一件一件的,飞速往自己身上套。
一只大手突然抓住了她的胳膊,路序临看着她,眼神有些许不自然,“对不起......我......”
三千顿住,背对着他,尽可能不让自己看起来太狼狈,“我......”她闭了闭眼,“你情我愿,有什么好对不起的,就当这一切没发生过吧。”
路序临起身,“我会对你负责的。”
“谁要你负责了。”她道,“你爱的,不是始终,都是她吗?”
路序临低头,沉默。
三千穿好衣服,起身,声音恢复了以往的冷淡,“你好了就自行离开吧,不送。”
“我不能再靠近她了......”
三千转头,看着他,眼里充满了疑惑。
“你能不能帮我个忙?”
“说。”
“明天老爷子大寿,你能不能跟我回......”
三千打断,“不太合适吧。”
“我...我知道,可是...”
三千只是静静地看着他,没有开口。
他也只是回望着她,似乎是难以启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