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2号位面
厚着脸皮没有推辞，直接跟上老头去饭馆的荣轩一路上很是乖巧，老头问什么，荣轩就乖乖答什么，不问就闭嘴保持沉默。
倒是老头的孙女一只手拉着爷爷的衣袖，另一只手拿着荣轩的稿子，边走边看。
当然这种行为很危险，对眼睛也不好，所以老头时不时劝宝贝孙女注意安全，可以等到了再慢慢看。
只见孙女一边点头称是，另一边却没有丝毫要改的迹象，很显然，孙女知道怎么应付老人的唠叨。
面对长辈的唠叨，不能对着干，不然长辈一句’我都是为你好’就能把你打的溃不成军，还可能会吵架，闹不愉快。
如果你不想和长辈吵架的话，不妨试试这样做，不论长辈说什么，你表面上都点头称是，还可以附和赞成长辈。
长辈说说什么就是什么，但真轮到改不改的时候，那就是自己的事了，哎，我就不改，但我说我要改，嘿嘿。
只需要把姿态摆好，长辈们就没法说什么了，刀子嘴，豆腐心，找准技巧，应付起来不难。
而在一旁的荣轩眼里，就感觉这爷孙俩很像，他们好像都拥有一种能力，随时随地沉浸于的能力。
这个能力荣轩本人倒是也有，只是需要一个恰当的环境，比如在某个比较安静的角落，能够全身心投入。
但现在这种一只手拉着别人衣袖，一边走路一边看稿，稿子还不是比较轻松的，而是信息量极大，初读起来相当晦涩的《三国志》。
这都能看得沉迷进去的，怎么说呢，天赋秉异？书香门第从小养成的习惯？
不过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，荣轩耸了耸肩，无所谓的笑了笑。
自己只是尽可能想让稿子过审，好拿到第一笔钱来还贷，现在能蹭顿饭，那再好不过了。
老爷子带路，不需要低德地图了，荣轩一边跟着老头走，一边东张张西望望，独特的异世界，一切的一切都那么新鲜。
到达饭馆后，老爷子先扶着孙女先坐下，荣轩假装拘谨了一下，有时候，伪装的拘谨，能够让一切都自然起来，比如现在。
不需要荣轩再做什么，老爷子就包揽了一切，笑着跟荣轩摆了摆手，坐哪吃什么都被安排妥当。
落座后的荣轩看了眼女孩，嗯，还在看稿，真牛逼。
一顿饭，勉强算是宾主皆欢，并没有聊什么家长里短的话题，那些都不重要，这摆明了是饭局，聊稿子才是最重要的。
初出茅庐的荣轩，肯定不如经历过无数次饭局的老头，因此饭局的节奏，都在老头手里。
对此林航表示无所谓，这个和2号位面，也就是陆鑫第一次和花井秘书谈判不一样。
那个时候位面少，林航对这些细节还蛮有兴趣的，而且花井秘书那时还是敌人，所以让陆鑫买了张谈判精英卡。
但现在，所有buff早就叠好了，荣轩只要能按时交稿，那都不是问题。
荣轩给老头保证说，只要签约，每个月可以交一卷，月更，状态好可以多更点。
条件是钱希望给多点，如果要签约的话，最好提前给，荣轩没有向老头瞒自己负债的事，因为欠的是银行，根本瞒不住。
如果想要签约的话，征信这道坎是必过的，可惜，很不巧，荣轩征信现在还真有点问题。
就在吃饭的那一会会，银行催债的电话就打过来好几个，钱还了就没事，不还的话，正规的签约肯定是不太行的。
要签自己，得先给自己垫笔钱，把银行的钱先还了，能行行，不行荣轩打算换人投稿，找愿意先给自己垫笔钱的人。
如果实在解决不了，那就先打工还债，堂堂带系统的穿越者，还能被尿憋死不成？
当老头从荣轩嘴里得到这些欠债的消息后，一时间都懵住了，活了一把年纪了，这样的小友还是第一次见。
欠债了然后写稿，出版方想签你还得给你还债？
好家伙，谁是甲方，谁是乙方啊，你这攻守逆转了？钓鱼的被鱼反杀了？
当然老头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，如果稿子真的是前面这位小友写的，真的是天纵奇才的作家，那这个忙帮就帮了。
从利益上来说，这个人情还是很值的，从情感上来说，发现千里马的喜悦，发现一部好作品的喜悦，比什么都重要。
或许，老头心里默默想着，甚至都不需要是小友写的，只需要保证稿子第一手在小友手里，就足够了。
虽然老头相信天才的存在，但这小友看起来太年轻了，感觉更可能是背后的长辈代写的，至于为什么让小友去签。
老头觉得自己好像懂了，连小友这么年轻，都欠债欠的征信有些小问题了。
如果真的是背后的长辈写的，那长辈的征信绝对已经被拉黑了吧，几年内白名单不了的那种。
稿子的质量很棒，而且小友也答应了，只要签约，也就是先垫笔钱给自己还账，可以马上交付第三卷。
就算是小友只能拿出三卷，但只要签约了，小友如果断更了，那版权就在自己出版社手里。
而且依靠前三卷，老头也觉得自己能续写，不说第三卷了，前两卷就有思路和大纲，润色润色，也能见人。
总之横竖不亏，而且签了，这稿子就是自己的了，这哪是稿子啊，这可是一个活生生的世界，架空的历史世界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