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苏哥哥,我们到屋顶上喝。”
沐朝朝说着用轻功跃了上去,这是她第一次在空间外用轻功,到屋顶上有些站不稳直摇晃,苏临渊跳上去拉着她。
“都还没学会站稳就不要用轻功了。”
“是屋顶不平,我在空间都好好的,我只是不习惯。”沐朝朝嘟着嘴说道。
“好好,是屋顶不平。”苏临渊好笑,扶着她坐下。
倒了一杯青稞酒给她:“只能喝这一杯。”
苏临渊说完往后躺去,拿起酒壶张开口往嘴角倒。
“好帅啊!”
沐朝朝端着酒杯看着苏临渊喝酒,电视剧上主角也是这样喝酒,可他们都没有苏临渊做的自然洒脱。
“苏哥哥,你经常喝酒吧。”
沐朝朝看着酒杯浅浅的尝了一口,吧咂了下嘴巴,不算难喝。
“军中生活乏味,偶尔喝一下。”
“酒窖好多坛酒,苏哥哥你不像是偶尔喝一下。”忠伯可说了他经常和武将们一起喝酒。
“那是过节或打胜仗时给将士们喝的。”苏临渊揭开西凤酒酒坛子,酒的香味蔓延了开来。
“好香。”沐朝朝又吧咂了下嘴巴,看着眼馋。
“你可不能喝。”苏临渊坐起身就着酒坛子喝。
“苏哥哥明日我生辰,你准备送什么礼物给我。”沐朝朝双眸狡黠的看着他。
苏临渊喝酒的动作一滞,明日生辰?他没有问沐云汐沐朝朝的生辰。
当年知道沐云汐生了个女儿那时正觉得和她此生无缘,根本就没有心情去记住沐朝朝的生辰,想不到是中秋节。
苏临渊放下酒坛子说道:“朝朝喜欢什么礼物尽管去库房里拿。”
“好啊,搬光也可以吗?”沐朝朝余光看下酒坛子。
“可以,反正以后也是要给你的,晚些我叫忠伯把钥匙拿给你。”
“苏哥哥,你打算什么时候跟娘亲成亲?”
“云汐已经同意,我奏折都送出去了,过两日就和你外祖父提亲。”
苏临渊想到和沐云汐成亲满脸笑容,沉浸在喜悦中,沐朝朝趁着他想入迷的时候,抱过酒坛子大口的喝了起来。
“朝朝,这是烈酒。”
苏临渊回过神来,沐朝朝已经喝了好几口,还把衣襟弄湿了,苏临渊把酒坛子抢了过来。
“隔!”
沐朝朝打了个酒嗝,拿出了手帕擦了下巴,大眼睛无辜的看着他。
“完了。”苏临渊喃喃自语。
“呵呵呵,眼前有两个苏哥哥,你们是双胞胎吗?哪个是哥哥,哪个是弟弟?”
“我带你去醒酒。”苏临渊无奈只能抱着她下去。
“不要晃,你还没说你是哥哥还是弟弟呢?”沐朝朝双手捧着他的脸。
“你喝醉了乖乖睡觉,得会有你难受的。”
“不睡觉,我们玩游戏。”沐朝朝挣扎着要下来。
“等你醒了再玩,快点睡觉。”
“不要不要。”沐朝朝挣扎的更厉害了,苏临渊只能点了她的睡穴。
“我怎么跟一只小醉猫说让她乖乖听话呢?”苏临渊好笑的摇头。
“王爷,小小姐这是怎么了?”忠伯好奇的看着苏临渊抱着沐朝朝。
“喝醉了,让人打盆水来,再去煮碗醒酒汤过来。”
“是,王爷。”忠伯正要向后厨走去,不经意间看到树丛上面有块手帕,走过去拿了起来。
“定是小小姐丢下的。”
苏临渊把沐朝朝抱到房间床榻上,此时的沐朝朝脸颊已经很红了。
“我就不该相信你这小馋猫,云汐肯定要怪我了。”
捏了捏她的脸颊,苏临渊没有出去,就坐在房间守着她。
“王爷,水来了。”下人端了盆水进来。
“放着吧!”
“是,王爷。”
苏临渊拿起毛巾?湿给她擦脸降温,忠伯端着醒酒汤进来。
“小小姐这是喝了多少酒?”
“喝了几口西凤酒。”
“哎呦,这可是烈酒,不会要睡到明日吧。”
“先不要去隔壁告知云汐,也许待会就醒了。”
“是,王爷。”忠伯转身要出去,又停了下来,拿出手帕说道:“王爷,这是小小姐掉了的手帕。”
苏临渊接过手帕笑道:“朝朝不会刺绣,准是云汐绣的。”
苏临渊摊开一看,祥云后面是发着光的暖阳。
苏临渊笑脸一僵,把手帕拿近了看,祥云好生熟悉。
“这个绣法……”苏临渊眸光幽深,喃喃自语。
“王爷,怎么了?”忠伯看到苏临渊神色有异问道。
“忠伯,十四年前,韩爷爷带回来的那条手帕,你知道现在在哪吗?”苏临渊激动的问道。
“应该是在库房吧。”忠伯想了想,怎么提起十四年前的事了?
当时王爷可是满眼厌恶,让他以后不要再提,还让他拿去烧了,他想了想后来还是没有烧掉,而是拿了个盒子装了起来。
“快,快去库房找出来。”苏临渊拉着忠伯往库房方向跑。
“王爷这是怎么了,哎呦,慢点,我这把老骨头跟不上了。”忠伯一个普通的老人被他拉了一路跑。
“王叔这是怎么了,这么失态?”路过的夜淮安好奇。
他今日有些烦躁,感觉少了什么?走出院子透透气。
“反正没事,跟过去看看。”
“呼……王爷,呼……到了。”
忠伯掏出钥匙颤抖的要开锁,苏临渊抢了过去打开门。
“忠伯,你放哪里?”
“就装在一个盒子里面。”
库房忠伯收拾的很整洁,苏临渊直奔小物件那边,一个个打开找,在最角落找到了一个小盒子,他迫不及待的打开,看着十四年前手帕的花样。
手帕本来就很新,被保存的很好,还能清晰的看到手帕的图样。
“错了,都错了。”苏临渊一双丹凤眼闪过泪花笑着说道。
“王爷,什么错了?”忠伯好奇。
“王叔,你怎么了?”后到的夜淮安看着苏临渊奇怪的问。
‘这是出了什么事情,王叔又哭又笑的有些疯癫。’
“王爷,您没事吧!”忠伯不放心看着他。
“没事。”留下两个字,苏临渊一阵风似的闪了出去。
“出什么事了?”夜淮安看向忠伯。
“老奴不知。”忠伯一脸茫然。
苏临渊回到房间坐在床前,看着熟睡的沐朝朝,想着她来到西北后,那么喜欢自己,和他还有很多相像的地方。
现在他终于明白了,血浓于水。
苏临渊抱起熟睡的沐朝朝,流下眼泪:“对不起,朝朝,爹爹没有早日认出你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