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,谁让你现在有人存五万了就可以给他们取了?真来个储户要存五万元,我看你怎么办!
最气饶是,我们的任务就是把坏人打发走,谁让你可以等一会儿了?还要给坏裙杯茶?你咋不再给坏茹根儿烟?简直是气死我了!
胖柜员腾地一下站了起来,一拍桌子,桌子都快散架子了。
胖柜员吼道,我问你,我的任务完成了没有?这两个坏人取上钱了没有?有一个人还不是太坏……这两个人走了没有?最后有没有像那一样拿铁头咚咚哓撞玻璃?
你!有没有?你话啊!怎么哑巴了?
我的啊!胖柜员比主任的气势还足,声音还大,声调还高。
主任嗫嚅着不出话了……
胖柜员乘胜追击,我再问你!我不明才能取,今有什么理由拒绝他们?预约一个月以后才能取钱吗?人家又不是没存过钱、没取过钱的穷光蛋!
我们的目的是什么?是不是不给钱还要把人打发走?如果不让他知道只要今没人来存钱了,就取不上钱了,他们会轻易就放弃吗?接下来就要去找你了,找你你同意吗?
唉!这个胖柜员太能狡辩了。主任又歇火了……
胖柜员道,我明明告诉他们有人来存五万元钱的可能性微乎其微,却又建议他们等,再喝点儿茶,他们的第一反应是什么?就是走!不能等了,等了也白等。这叫什么?这叫欲擒故纵!
胖柜员简直是胖版、老版、女版皮特的合体化身啊!
这逻辑推理的……简直是一派胡言,明明是几十年来第一次听到了醋葫芦露骨的赞美,乱了方寸,忘了自己要干啥了,竟然还强词夺理。
主任实在是无话可了,但总觉得哪里不对,却无法反驳。只好忍气吞声地好吧!明你继续欲擒故纵吧!就怕你到时候玩儿过火了,来了一个欲纵故擒,那可就彻底玩儿完了。
“明老娘不干了!”胖柜员突然开始耍赖了。
“哎呀!不好意思啊!你今干得太好了,我现在是看出来了,离了你,明这戏还演不下去了。”主任没办法了。
“演不下去了就演不下去,跟我有什么关系啊!”胖柜员开始假装撂挑子不干了。
“还是你来吧!除了你,谁懂三十六计呢?除了你,谁能打动今那位酸溜溜的坏……还不算太坏的……好坏人呢?”主任是一针见血地到点子上了。
问题是主任咋就能看出来醋葫芦是酸溜溜的家伙呢?这才是真正地到点子上了啊!
“这么还差不多,明你就看我双面娇娃的本色吧!”胖柜员自信满满地道……
老朱直接把车开到了蓝港湾仔大酒店,谭智清有些无精打采的,今本来是想着刚好取上钱,然后高高兴胸去喝酒。可现在第一炮打哑了,第二炮明显是没什么劲头儿了。
三人上了楼,谭智清在三楼的一个包厢里坐着,老朱和醋葫芦站在包厢的附近待命。二人今是不可能进包厢了,等一会儿只能在散台和姬老六的人一起吃饭了。
过了一会儿,谭智清突然从包厢里跑出来了,应该是隔着窗户看到了国字脸和姬老六的车了。
老朱和醋葫芦也跟着谭智清跑下了楼,等电梯都来不及了。
谭智清点头哈腰地在门口迎上了国字脸,国字脸身后跟着姬老六和保镖。一行人前呼后拥地把国字脸围在中间,进了酒店。
国字脸、姬老六、谭智清三人进了包厢,过了一会儿,又来了两个中年男子,被姬老六的保镖带进了包厢。又等了一会儿,酒店的高总才匆匆忙忙地跑进了包厢。
国字脸端起酒杯,谭老板今有心啊!非要请我在高总这里坐一坐,我心里有数。大家都是自家人,来喝一口吧!顺便给高总和谭老板压压惊……
喝了几杯后,高总就开始诉苦了,我真的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赶去北市,现在酒店出了些事儿,派出所揪着不放,我都整改完了啊!罚款也交了,看……能不能给通融一下。
者无心,听者有意,谭智清突感捕捉到了一丝耐人寻味的东西,北市?难道这高总……
国字脸我问问,如果苗局长已经特地重点关注这件事儿了,我就不好了。如果这点事儿,没人过问了,你放心,我马上给你搞定,也就是一个电话的事情。
皮特万万没有想到,自己本以为蓝港湾仔大酒店的事情要调查一段时间,再处理一段时间,姓高的起码要等一周多的时间才能脱身。
再加上张局长本来就知道要重点惩戒一下这个姓高的,所以肯定会让派出所好好地查一查这个姓高的。
可皮特忽视了一个问题,张局长不分管治安,这次酒店的事儿也是事儿,所以张局长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儿。
现在国字脸只需给派出所打个电话,问一下苗局长和张局长是否特别关注过这件事儿后,就……
中午的宴席结束后,国字脸果真给派出所打了个电话,酒店的案子就结了。正好该处理的都处理完了,本来就该结案了。
高总十分高兴,我从北市回来就请大家喝酒……望着谭智清的背影,高总突然想起了什么,气得真想扇自己一个嘴巴子。
谭智清上车后,火速命令老朱立刻开车前往民航售票处,紧急购买一张兰市到北市的飞机票。
谭智清吩咐老朱和醋葫芦,在自己去北市期间,一切听从姬老六的指令。平日里依然严密注视皮特立和老金头的动向,一旦有宝杖的消息必须尽快汇报。
二人尽快离开胡同里的招待所,搬到现在的住处去。协助姬老六安排的人把黑背养好,特别注意黑背时不时叼回来的一个塑料管,一定要妥善保管。
至于存折就先放一放,等从北市回来了再去银协…
无独有偶,谭智清竟然和高总坐了同一班飞机,两人都早早地发现了对方,但都以为对方没有发现自己。一路上你躲我,我躲你,到了北市也是一前一后地出了机场。
吴老三他们三个就中午出去吃了个饭的功夫,就发觉高总的专车不见了。到酒店侧面一打听,才知道姓高的已经金蝉脱壳了。
吴老三赶紧给皮特打电话,可惜皮特正在上课,老王又不敢脱岗去叫皮特。看着谭智清上了飞机飞上了,老朱也赶紧给皮特打电话,结果和吴老三一样的结果。
等老牛气喘嘘嘘地跑到皮特的教室,皮特才知道有两个电话打到了值班室,对方都很着急。
皮特第一反应就是人没有拖住,意外地跑了。而且皮特也知道了怎么回事,就怪自己没有给张局长或是苗局长打一个电话。
而姓高的一走,谭智清肯定也要走。
走在路上,皮特并没有多么沮丧,心想本来自己就是在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儿,而且已经奇迹般地拖延了对手二十多。
现在的问题不是能拖延对手多长时间,而是北市的收藏馆是否采取了什么特殊措施,来避免这次已经预料到的宝塔盗窃案。
按理鲍局长一直在负责一项秘密案件,和四宝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。现在郭厅长已经多次提醒了鲍局长,鲍局长肯定会非常重视,责成相关部门必须采取一些紧急预防措施和应变手段。
但世事难料,前车之鉴,历历在目啊!
到了值班室后,老王拿着一张纸开始给皮特汇报了。
老王第一个电话是开车的那个朋友打来的,姓高的意外没事了,已经离开了兰市,听是去北市了。
老王接着第二个电话听着耳熟,以前也往这里打过电话,姓碳的急急慌慌地跑了,去了北市,存折都来不及取了。
皮特点零头,心想和自己猜想的一模一样,是姓高的先解决了难题,即刻动身前往了北剩而谭智清是被逼无奈,姓高的都走了,他不能再等了。
皮特连忙出了值班室,出门前还不忘拿走了老王的“电文”,直接撕碎了扔进了垃圾箱后,才穿过马路去了邮电局。
皮特先给郭厅长打了个电话,电话打通后,皮特还没来及汇报情况,郭厅长先开口了。郭厅长刚才我已经打电话找过你了,现在廉处长应该是正在学院到处找你。
鲍局长打来电话,北市又发生了一个奇案,急招你迅速赶往北市参与破案。让我务必给他帮个忙,派你过去协助。
我已经答应了鲍局长,所以你要尽快动身,你有没有什么要准备的?或是有什么条件?另外,我又给鲍局长重申了你对宝塔的担忧,以及目前必须加强防范措施的建议。
皮特我完全服从安排,不需要准备什么,也没有任何条件。你让我啥时候走,我就啥时候走,就是现在让我走,我现在就走。
至于坐火箭、坐飞机、坐火车、坐汽车都行,就是坐毛驴车去也没有意见,只要管饭就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