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赛第二场开始,众人期待着结果,但结果就是没有结果。
依旧是平局。
当裁判宣布和局不再继续加赛后,围观的人更多的是意犹未尽。
世界大战般的打了三场,不分胜负,也不知道最后的决赛上,这两人还有没有机会对战。
打完之后,两人下台被请走了。
包厢内,乔西冽看到官方那边安排的另外三个自己人也在。
乔装在地方赛场一路打上来的石头和云航,还有今天踢馆赛闯进来的沙和尚。
加上厉司临化身的林四,就是正好四人。
当然,对于这四人的身份,乔西冽是知道的。
林四是厉司临。
石头和合盛集团总裁凌岩,听说这人是厉司临的老婆云珞一手带出来的人才,有头有脑身手厉害,而且是个超级黑客。
云航则是元旦那会儿刚跟云家小姐云含语结婚的南荣航,是一个名医术相当了得的外科医生。
至于沙和尚,便是这次主办方总负责人赵舜文的同胞弟弟赵禹书。
赵舜文也在包厢内。
厉司临和乔西冽坐下后,给自己添了茶水。
赵舜文说,“计划彻底变了,那边提前收网,收网后的事宜,由官方接手。”
他说完这话,乔西冽就发现所有人都朝他看了过来。
明明他们什么都没说,可是那眼神那神情,分明是什么都说了。
乔西冽别开眼,幽幽说,“看我做什么,又不是我做的。”
楚容的功劳,他自然是不能揽。
“早知道你老婆这么凶悍能独掌全局,我们还花大价钱搞这么大阵仗干什么?”凌岩笑呵呵的说,“这出钱又出力的,忒不划算。”
“要是没有这么大的局,也没办法将那么多苍蝇吸引到京都来,自然就没有办法这么神速的将其一网打尽。”南荣航回答了凌岩的问题,并还说,“楚容的变数就是整个事件的加速器,典型的大事化小集中处理。”
“说到底,是我们没想到楚容掌控全局的本事这么大。”赵禹书也开了口,并还说,“我见过上一次将全局紧握手中的女孩子,还是我的小表妹,真是没想到京都人才辈出,搅弄风云的女流之辈层出不穷。”
说到底,是楚容看准时机说干就干,在已经吸引了大部分火力的时候再顺势而为,有借梯使力的意思。
但不得不说,她将时机把握得很好。
不早不晚,恰恰正好。
换而言之,要是没有这场请君入瓮的钓鱼大戏,楚容也没办法利用局势顺势而为。
所以这场局做得非常有必要,也非常成功,将散落渗透在A国的零散势力全都集中到了一个地方,且环环相扣,将一些散在别处的势力都牵扯了出来,然后强势打击。
只是……
“如今计划提前收网,但是比赛还在进行,我们是退出还是继续打?”赵禹书问。
他们现在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,所以这个残局他们究竟还参不参与,是一个问题。
凌岩第一个开口,“继续吧,我倒是想挑战一下乔三少爷。”
他挑衅的看向乔西冽,“之前我向你叫嚣约战,不是做戏,是我真想跟你打。”
“你打不过他。”厉司临适时开口,“毕竟,你连我都打不过。”
凌岩,“……”
要不要这么扎刀子?
“巧了,我也想领教一下。”
说话的是南荣航。
就连厉司临都好奇,“你一向不是最不好胜吗?”
“多年不动手,一时兴起。”南荣航说,“我老婆现在在习武,我也不能落后了,至少不能拖她后腿。”
厉司临摆了摆手,“随便你们,反正我打过了,瘾过完了。”
乔西冽,“……”
原来他会因为身手好而这么受欢迎。
这里坐着的,可都是京都的大佬,平日里跟他们没有生意上的交集,若不是偶尔有商界大会什么的,根本都不会碰面。
却是万万没想到,在这么一场局里,全给碰着了。
而且这几个男人看起来,就跟没长大爱打架的小学生似的。
乔西冽感叹,还真是应了那句话:男人至死是少年。
最后,是赵舜文说,“你们自行决定吧,如果要退出,我这边作安排,要是继续打,也可以。”
“乔三少爷肯定是退不了,你代表的可是乾坤殿。”厉司临一语中的,说出了关键。
这次的比武大赛就是打着给武门吸收新鲜血液的旗号,要是乔西冽退赛,以后谁还对武门抱有希望?
乔西冽听后,眼珠子一转,问,“诸位有没有打算加入乾坤殿的想法?乾坤殿是目前武门之首,功夫种类繁多,适合对战,也适合强身健体。”
“呵呵呵……”厉司临不客气的笑了,“我倒是对乾坤殿的大师兄感兴趣,要是那位大师兄来请我,我应该会考虑一下。”
乔西冽咳了一声,道,“大师兄不正在邀请你吗?”
厉司临,“……”
乔西冽笑,“怎么样,我够不够诚意?你要是现在加入,我能让你参加明年的武术大赛,A国夺冠的几率也会更甚许多。”
厉司临哼了一声,“不去!”
“你不是说会考虑吗?”乔西冽问。
厉司临道,“按道理,你应该喊我一声四哥,我要是进去了,我就得喊你师兄,我掉辈分了,不去!”
“别的四家武门也不错。”乔西冽继续说。
厉司临呵呵的笑,“乔老三你少忽悠我,别以为我不知道武门之中同气连枝,都是按照入门时间来称呼,不管是哪一门,相互之间只要是先进去,全是师兄师姐,不论我加入哪一家武门,按照时间算你都是我师兄,我才不上当。”
众人哄堂大笑。
最后众人决定,暂不退出比赛。
既然这个局是盛大开始的,即便收局了,也要有始有终完美落幕。
不然,对A国的武门也影响也的确不好。
京都赛场的比赛依旧还在继续,只是几天下来,没人知道其中一些身手不错的选手忽然就不出现了。
也有一些观客也没再出现在赛场里。
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,甚至都没有人注意到这样的变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