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能定住你的身形,就能杀了你。”凤舒歪头微笑,“你真的不怕?”
邱兰这才知道一切都是凤舒搞的鬼,也明白了凤舒不一般。
为什么所有人都向着江月?
邱兰感到万分委屈:“你到底是什么人?为什么要来害我?”
“我是惩恶扬善的奥特曼,专门打你这种怪物。”凤舒扬起下巴。
什么鬼?邱兰觉得凤舒脑子有病!
事已至此,邱兰破罐子破摔:“你们想怎样?我没有杀人放火,你们最多以非法囚禁罪去控告我,只要我找个好律师,最多坐两年牢。”
想到蛊师,邱兰又有了信心:“但是你们放心,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!”
“呵,没想到你这么蠢。”江月嘲讽。
坐几年牢,如何能弥补江月受到的伤害?
如果不是凤舒帮忙,江月还会被邱兰折磨,或许哪一天就会被邱兰整死!
李广博也不想放过邱兰:“凤天师,有办法让一个人无声无息地消失吗?”
“广博,你什么意思?你要杀了我?”邱兰尖叫。
“放心,你还有用,暂时不会死。”江月说。
江月比李广博更冷静些,邱兰凭借替身蛊才能做出这些恶事,将她害得如此惨,背后的蛊师不能放过。
蛊师神秘可怖,江月想要报复也无从下手,很可能反被蛊师给阴死,只有凤天师这般神奇的人,才有可能与蛊师一战。
“凤天师,我想请您出手,揪出邱兰背后的蛊师。”江月态度恭敬,“钱不会少了您的。”
凤舒今天看了一场好戏,心情不错:“行,只要钱到位,什么都好说。”
凤舒眯眼,一丝神魂之力侵入邱兰脑中。
下一刻,邱兰的眼神涣散,神情茫然。
搜魂术,只要神魂之力不超过凤舒,无论是谁,都会在搜魂术的作用下敞开记忆。
短短一秒,凤舒看完了邱兰的记忆。
等邱兰醒来,惊惧万分,不敢再看凤舒,邱兰知道凤舒获取了她所有的秘密。
凤舒取出邱兰体内蛊虫的瞬间,邱兰的相貌和身形都发生了改变。
邱兰的容貌不丑,五官端正,奇怪的是,明明她身上干干净净,凤舒却觉得她很油腻,像一只绿黏虫。
“现在可以杀了她吗?”李广博问。
江月阻止:“没必要杀她,何必脏了凤天师的手。”
“对!不要杀我!杀人是要填命的!”邱兰终于意识到危险,居然转头向江月求情,“我现在威胁不到你了,江月,你放过我吧!”
“放过你?你在跟我讲笑话吗?”江月勾起嘴角微笑,但笑意不达眼底,“我觉得精神病院非常适合你。”
不要去精神病院!那会比死亡更惨!
邱兰跪倒在江月面前,泪如雨下:“江月,你拥有一切,为什么就不能可怜可怜我?”
“确实可怜,你放心,我会请医生护士好好照顾你的。”
......
凤舒晃了晃装着蛊虫的玻璃瓶:“徒儿,我们去找蛊师。”
“蛊师修为多高?”萧琛担心凤舒贸然去找蛊师,会遇险。
“大约等同于练气六层。”
看萧琛一脸担忧,凤舒轻拍他脑袋:“蛊师的一身本事都来自于蛊虫,蛊师本人是血肉之躯,厉害不到哪里去,徒儿正好趁此机会练手。”
“好。”萧琛微笑,“所以蛊师一般神神秘秘,不愿意暴露自己,而是躲在客户背后。”
“蛊师不算厉害,但修为摆在那里,不是你能轻易解决的。”
看萧琛失了警惕之心,凤舒又操心他太过松懈:“有句话说的好,狮子搏兔亦用全力。”
“徒儿明白。”萧琛乖乖地。
他每次自称“徒儿”,凤舒都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——
胸口热热地,涨涨地,还有些麻麻痒。
凤舒伸手挼搓萧琛的头发,直到萧琛的脸红成苹果,凤舒才满意。
天色渐暗。
汽车开到了半山腰,道路越来越难走,灌木密集,树木高大。
眨眼间,数不清的飞蛾落在了挡风玻璃上,鬼司机吓了一跳。
一个急刹车,车子横在了路中间。
短短几秒钟的时间,车子被数不清的飞蛾包围,遮住了视线。
凤舒学着电影里的主角,帅气地打了个响指。
车外燃起一圈火焰,几个呼吸间,飞蛾全部被烧死了,车子却完好无损。
凤舒让鬼司机留在车上,车内有她留下的防护阵,能保鬼司机的安全。
凤舒和萧琛下车。
不远处的一颗大树下,挤满了黑色甲壳的虫子。
黑甲虫比一般的甲虫体型大,最大的有脸盆大,就连小的黑甲虫也有成人手掌大小。
黑甲虫牙齿尖利外凸,触手像刀片,泛着冷光。
抬头,一个男人站在树上。
男人全身裹着黑袍,黑帽子和黑口罩遮住了他的脸,看不出年龄。
“你们胆子很大啊,敢闯到我的地盘来。”黑袍蛊师的声音老迈、沙哑。
他为什么要站在树上?凤舒偏头问:“你在装牛批?”
“来了就留下吧,正好我的宝贝们饿了。”黑袍蛊师阴恻恻。
他听不懂人话?凤舒眨眨眼:“你一个反派人物学主角耍帅,容易早死。”
“看谁先死!”黑袍蛊师摸出一支笛子。
笛声响,群虫动。
“徒儿,上!”凤舒闪身后退。
徒儿的实战经验太少,好不容易逮到机会,不能错过。
萧琛剑气瞬发,每一道剑气都命中一只黑甲虫,被击中的黑甲虫转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如此神奇的一幕,让黑袍蛊师激动不已:“你学的是什么功法?何门何派报上名来!”
萧琛没有回应,黑甲虫的数量实在太多,萧琛不能分心,否则会被围困,蚁多咬死象。
黑袍蛊师看向凤舒:“你是他的师父?”
凤舒得意:“没错,我徒儿不错吧?”
“你教他的功法很不错,如果你愿意留下功法,我就饶你们一命。”黑袍蛊师态度傲慢。
虽然萧琛的功法很厉害,但黑袍蛊师看得出来,萧琛不是他的对手。
凤舒翻了个白眼:“你想得美!”
“既然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,那就怨不得我心狠。”
话音一落,黑袍蛊师吹奏笛子。
黑甲虫原本毫无章法的攻击,变得整齐划一,进退有度。
萧琛操控轮椅往后退,同时没忘记反击,但是黑甲虫还是离他越来越近。
一只脑袋大的黑甲虫,跳上了萧琛后背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