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那日梦见先帝后,萧濯的精神越来越差,一连几日噩梦,也无心朝政。
午时,萧濯好不容易入睡,李公公帮忙跑来,
“皇上,不好了,出大事了!”
萧濯惊醒,厉声问:“何事!”
李公公:“寒王与白将军率军将整个皇宫包围了。”
“呵,朕等了他这么多日了,他终于上钩了!”
萧濯“咻”地起身,疾步出了宫殿。
这几日萧易寒暗中见了朝中那些重臣,将萧濯杀君弑父的罪证列给他们,也因为萧易寒率军亲征,以最快的速度结束了两国之间的战争,避免了夏瀛国百姓流离失所,得到了那些大臣的认可、信任和支持。
本还拥护萧濯的那些大臣见情势已定,纷纷倒向寒王这边。
萧濯来到宫殿外,他看着站在对面不远处的萧易寒,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俊脸,萧濯拳头攥紧。
他没想到萧易寒双腿残疾是假的,脸上的疤痕竟然也是假的!
看着他身上散发着的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,萧濯的心如巨石堵住了一般,格外窝火。
明明他才是一国之主,是万人之上的帝王!
没关系,今日他就要让萧易寒知道,他是怎么将夏瀛国所谓的战神踩在脚下的。
收回视线,萧濯抬手,厉声道:“将寒王这个叛贼给朕拿下!”
话音落,宫殿四周无数禁卫军出现,房顶弓箭手训练有素的拉开弓对准萧易寒。
萧濯得意笑道:“朕的好皇弟,你欺辱朕的账,朕今日要一并讨回来!”
话音落,命令:“活捉寒王,朕重重有赏!”
萧易寒缓缓抬手,萧濯以为萧易寒要对自己动手,吓得退到李公公身后。
萧易寒手中握着一块令牌高高举起,他冰冷的声音道:“所有人听令,新帝昏庸无能,残暴不仁,又杀君弑父天理难容,“审判”在此,本王命你们活捉萧濯!”
萧易寒手里的令牌“审判”乃先帝所赐,见此令牌如见先帝,自然,也可凭此令牌废了新帝。
禁卫军看到萧易寒手里的令牌,毫不犹豫的异口同声的应声,弓箭齐刷刷的对准萧濯。
萧濯见状,双腿一软瞬间瘫坐在地。
他脸色煞白,额头满是冷汗,抱着头不停的嘀咕:“不可能,不可能的,父皇怎么可能将“审判”赐给萧易寒,他不是父皇的骨肉,父皇为何要将这么重要的东西给一个外人!父皇,你为何要这么做……”
白子玄带人抓了萧濯,在众臣的逼问下,萧濯对自己所做之事供认不讳。
有大臣提起太后的罪行,萧濯急声否认。
他匍匐到萧易寒脚下,抬头看着他,对他道:“四弟,这一切都是朕……不,都是我的意思,看在我哦的兄弟一场的份上,我求你,求你放过我母后,放她一条生路。我输了,皇位我可以让给你,那把龙椅你来坐,求你放过我母后。”
萧易寒微微垂眸,居高临下的瞥了一眼狼狈不堪的萧濯,薄唇轻启:
“你以为本王稀罕被你玷污了的那把破木椅?萧濯,本王警告过你,白轻洛不是你能动的。”
萧濯摇头,“四弟,这其中有误会,是柳烟烟那个贱人,是她骗我母后与云海国……”
萧濯话说到一半喉咙哽住,他双目惊恐的看着萧易寒,不敢再说下去。
萧易寒微微俯身,用仅能两个人听到的声音道:“所以,白老将军的死,你母后功不可没,对么?”
“不,不,不是的,寒王,四弟,你听我解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