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易寒冷眼扫来,云舒急忙道:“玉佩是你送我的,我把它看的比自己的性命还要重要,自然一直贴身带着。”
说着,云舒将玉佩拿出来递给萧易寒:“阿寒,你看。”
萧易寒接过玉佩,拇指轻轻摩挲着玉佩上面的纹理,心思走远。
云舒捉摸不透萧易寒此时在想什么,也不知道他来这里突然要看玉佩是什么意思,心里七上八下的。
她小心翼翼的开口,“阿寒,你怎么了?是不是有心事?”
萧易寒微微抬眼,眼神犀利冷漠:“没什么,只是想起了小时候被你从火海救出来的情景。”
云舒表情僵硬,顿了顿,道:“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,我的记忆都有些模糊了,没想到阿寒还记得。救你,是我这辈子做过最对的事情。”
萧易寒沉声道:“是么?”
云舒:“当然。”
萧易寒薄唇轻启:“本王突然想起你救本王时,腿上似乎受了伤。”
云舒急忙应声:“是受了伤,不过这么多年过去,伤早已经好了。”
萧易寒:“为何当时不告诉本王?”
云舒:“我怕你担心自责所以,况且只是蹭破了皮,并无大碍。”
云舒说完,心中长舒了口气。
还好阿寒只记得那个女孩救他时受了伤,并不记得那个女孩的容貌。
正在愣神,萧易寒突然起身,云舒猛地抬头,“阿寒,你要走?”
萧易寒:“本王还有要事要做。”
云舒的心瞬间沉入谷底,他才刚来,她就同他说了几句话,他就着急要离开。
萧易寒一个眼神也不屑给云舒,迈着大步离开。
离开时,他命人将院外的两头猛兽赶回后院兽林。
云舒还在伤心,也忘了萧易寒拿走的玉佩。
门外,一阵脚步声传来,云舒听到动静,回过神疾步走了出去。
见状,好奇的问:“你们这是做什么?”
其中一个侍卫道:“回小姐,王爷命小人将那两头畜生送去后院兽林,若惊扰到小姐,还望小姐恕罪。”
侍卫话音落,耳边传来鸢儿的声音:“小姐,太好了,王爷不再禁足您了!方才奴婢听到消息,说是您以后可以自由在王府出入了!”
云舒听了鸢儿的话,想到方才萧易寒跟她说过的那些,心中一阵欢喜。
所以阿寒是因为想起那场火灾的事情,心疼她,才会让侍卫将那两头畜生赶走的……他是在乎她的,对吗?
此时,寝室里,夜黎不知何时潜了进去,将花盆旁的碗偷偷换掉,转眼又离开。
萧易寒在书房里等消息,很快,夜黎赶来。
他对萧易寒道:“王爷,大夫查了,云舒小姐碗里的是堕胎药。”
萧易寒听了夜黎的话,眼神暗了许多,他提醒夜黎:“命人暗中盯着她。”
“是!王爷。”
“凌云景这几日可有异常?”
夜黎:“回王爷,我们的人暗中盯着他,他一直在客栈,未曾出去。”
萧易寒俊眉微拧,凌云景那日绑了白轻洛,他的目的是什么?威胁白将军还是在试探他?他更相信后者。
那日在云深酒楼发生的事情,一桩桩一件件凑起来,也实在巧合,是云舒!